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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要找太医。
后来太医来瞧,说是世子妃六年孕三子,怀孕频繁,身体亏空,需要好好补一补。
崔帏之闻言,当即为乔云裳寻来天下至宝药材,日日让他进补。
乔云裳孕五月中,朝中又有消息传来,说匈奴原本的大王子即位,又派使臣前来,请求迎娶沁水帝姬梁玉卿,并拿出诚意,聘礼单里有城池一座、马匹数千,黄金万两,和无数匈奴的奇珍异宝,梁帝见之,道颇为心动。
梁国刚刚经历过一场夺嫡的内战,实在是耗不起了,也急需丰盈国库,恢复元气。
梁玉卿听说这件事之后,在帝姬府大哭一场,死活不愿嫁到遥远又荒蛮的匈奴。
朝中同样也议论纷纷,对于嫁不嫁帝姬分为了两派。
一派是止战派,认为应该嫁帝姬,不仅能安抚匈奴,还能白得一座城池;一派是回绝派,认为大梁不需通过嫁帝姬和亲来安抚匈奴,如此和亲,实在颜面扫地,有失大国风范。
在众朝臣各自秉持观点辩论的时候,崔帏之始终没有说话,用余光瞄着江锡安和梁凤卿,这两个和梁玉卿关系最密切的两个男人。
其实和不和亲,对于崔帏之来说都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同时也知道,大臣们吵来吵去都没什么用,关键看梁帝怎么想。
散朝之后,梁凤卿匆匆去了御书房,留下崔帏之和江锡安并肩走在大雪之中。
当初江锡安和崔帏之一同入国子监当监生,虽然后来两个人都走了两条不同的路,但到底还在一朝为官,而崔帏之十七八岁都当父亲了,江锡安还是独身。
之后的那五六年里,崔府又添了男丁崔颐真,如今乔云裳肚子里又揣着一个崽,再过几个月又要生了,崔帏之马上都要做三个孩子的父亲了,江锡安却一直未娶,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崔帏之知道他是在等梁帝点头,却没想到没等到梁帝指婚,等到了匈奴的和亲请求。
看着江锡安沉默的侧脸,崔帏之伸出掌心,顺手给他拂去肩头的落雪,问:
“你是怎么想的?”
“”
江锡安像是在思考事情,没有听到崔帏之的话,崔帏之见状叹了一口气,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江锡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锡安这下抬起了头,看着崔帏之,反应了几秒,才听明白了崔帏之的言外之意。
他盯着崔帏之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轻轻眨了眨眼睛,方低声开了口,声音如雾一般,消散在风雪里:
“我怎么想,有用吗?”
他慢慢又重复了一遍道:“我怎么想有用吗?”
崔帏之看着神思有些恍惚的江锡安,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各自无言,分别后回到家中,乔云裳正在房中,拿着针线低头给崔帏之做鞋,时不时抬起头,给崔降真和崔颐真辅导课业。
他又有孕了,本不该做这些伤神之事,只是长期呆在房中也实在无聊,索性做些手头活计。
崔帏之脱掉身上的大衣,丢给仆役,原地搓了几下手,等到身体逐渐暖和起来,才走到乔云裳身边坐下,从后面抱住乔云裳,亲了亲他的侧脸。
乔云裳被亲的脸痒痒的,被崔降真和崔颐真稚嫩的眼神看的脸颊发红,忍不住推了推崔帏之,嗔道:
“孩子在呢。”
“叫他们转过去就是。”崔帏之死皮赖脸地黏着乔云裳不放,掌心抚摸着乔云裳隆起的小腹,问:
“今日可有不舒服?早上睡的好吗?”
乔云裳说:“喝药后又睡了一阵,睡了半个时辰。”
“那就好。”崔帏之最怕的就是乔云裳休息不好,闻言放下了心,正想和乔云裳说说今日在朝中的事情,就听乔云裳忽然开了口道:
“方才玉卿来找过我了。”
崔帏之一愣:“帝姬来找过你了。”
“嗯。”乔云裳怕一边说话一边做针线活戳到自己的手指,于是便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过头看向崔帏之,忧心忡忡道:
“陛下会不会真的派玉卿去和亲?”
“不出意外的话。”
崔帏之不想伤乔云裳的心,毕竟姜乞儿死之后,乔云裳在闺房中最信任的朋友,就只剩下了梁玉卿梁玉卿要是真的去和亲了,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
但他又不想对乔云裳说谎,他知道以乔云裳的心智,不可能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形式,不可能不知道和亲是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梁儒卿的造反,从内消耗了国力和兵力,给本就摇摇欲坠的大梁又一记重创,此时如果不将梁玉卿主动嫁出去和亲,便再也没有压制安抚匈奴的借口,到时候再起祸患纷争,大梁又将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如今的大梁,真的再也经不起任何长期的战争了。
乔云裳也知道,但他还是难过。
他伸出手,圈住崔帏之的脖子,将脸埋进崔帏之的胸膛,低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走”
崔帏之环抱住乔云裳的肩膀,片刻后,轻轻拍了拍,侧过头,安抚性地吻了吻乔云裳的侧脸:
“娘子,别怕。”
他说:“我还会一直陪着你的。”
乔云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了闭眼睛,没多久,崔帏之的衣领便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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