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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朝堂清明,彰显国法森严。”
女人听说要把她压入大牢,身子抖如筛糠泪涕齐下,
妆容被泪水冲得斑驳不堪,昔日那点楚楚可怜的娇态此刻只剩无尽的惶恐。
她拼命磕头,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声嘶力竭地哀求道:“陛下,饶命啊!陛下,小女子只是……只是一心想嫁给容大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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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目光游移地望向容止,
又赶忙看向帝九尊,抽抽噎噎地诉说着:“自上次偶然在街上惊鸿一睹容大人风采,
小女子便日思夜想、魂牵梦萦实在情难自禁。
昨日知晓容大人在酒楼宴饮才莽撞前去,原想着能与容大人多说上几句话,增进些情谊,哪曾料到会闹成如今这般局面,还被误会至此,
可这说到底只是小女子的一番爱慕心思,不过是桩小事呀,怎……怎能因此就让臣女丢了性命啊,陛下,求您开恩呐。”
秦禾苗在旁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怒目而视道:“哼,好一番巧言令色!你先是污蔑容大人侵犯于你,此刻见谎言要被戳破,又拿爱慕当幌子妄图蒙混过关、逃脱死罪,当真是诡计多端,
其心可憎!陛下,万不可被她这惺惺作态迷惑。”
容止眉头紧皱,神色复杂,心中虽恼这女子胡搅蛮缠,却也觉事有蹊跷,出列拱手道:“陛下,此事扑朔迷离,
臣以为还需细细勘查,莫要因一时激愤仓促定夺,以免放过了真凶。”
帝九尊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冷峻,“你们所言是真是假,朕自会查明,在真相未明前,你且押入天牢候审,若再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陛下,陛下啊!臣有罪,是臣管教无方,
让小女行事莽撞、犯下大错,可她……她虽任性了些,到底只是个涉世未深、情思懵懂的姑娘啊,罪不至死呀!”
清远伯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每一下都砸出闷响,
不一会儿,光洁的额头便红肿破皮,丝丝血迹渗了出来,可他仿若不觉疼痛,满脸悲戚与哀求。
“陛下,小女平日里虽娇惯了些,可本性纯善,断不会有那等欺君罔上蓄意构陷的恶毒心思。
昨日之事,许是她被情字迷了窍,
一时糊涂,做出这等荒唐事,臣愿领罚,求陛下看在臣多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的份上饶小女一命,
哪怕让她在佛堂长伴青灯悔过余生,也好过丢了性命啊,陛下!”
一旁的秦禾苗见状,眉头紧皱面露不耐,“哼”了一声驳斥道:“清远伯,你这会儿说女儿本性纯善,
那先前在御前信誓旦旦指责容大人侵犯她、败坏她清白时,怎不见你念及她纯善?
如今谎言被戳穿,才来求情喊冤未免太过迟了,也太巧言令色!”
清远伯闻言,转头怒视秦禾苗,目眦欲裂,
吼道:“秦将军,你少在这里落井下石!我女儿是犯了错,可也不该被你这般逼上绝路,
你与容止一唱一和,不过是想撇清干系逃脱罪责,我清远伯爵府就算今日落魄,也容不得你这般羞辱!”
帝九尊见状,眸中瞬间燃起灼灼怒火,仿若燎原烈火,刹那间焚毁所有理智与隐忍。
“大胆!”
这一声怒喝恰似洪钟炸响,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满室之人皆惊得一颤。
他身形如电几步跨至场中,袍角烈烈生风,
自带帝王之威护犊之怒,将秦禾苗稳稳护在身后,仿若巍峨高山立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清远伯,这可是御书房,你竟这般不知死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对大宋的功臣咄咄逼人,是当朕不存在吗?”
帝九尊字字如冰棱,透着彻骨寒意与磅礴怒意,
犀利目光似要将清远伯戳穿,“朕看你是愈发骄纵,罔顾尊卑,肆意践踏朝堂规矩!”
言罢,他猛地转身扬声大喝:“守卫何在?还不速速将这清远伯拖下去,将这个女人押入天牢!”
守卫们闻声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将仍瞠目结舌、
妄图辩驳的清远伯父女牢牢制住,拖拽着往殿外而去。
那清远伯一路叫嚷,声音渐远,
帝九尊挥了挥袖袍,嗓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容大人,你且先回府去吧,这段时日莫要再四处走动,好生待在府中,等候朕的彻查结果。”
容止心下知晓这已是当下最好安排,
忙恭敬跪地,行了个大礼,额头触地,
沉声道:“臣谨遵陛下圣谕,谢陛下体恤,臣定当在府中静候,绝不再生事端,望陛下早日查明真相,还臣清白。”
言罢,又叩首三次,这才缓缓起身倒退着出了御书房,
临行前,目光与秦禾苗交汇,彼此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传递着对后续查明真相的默契与期冀。
随着容止身影消失在门外,沉重的宫门缓缓阖上,发出沉闷声响,
此刻,御书房内便只剩帝九尊与秦禾苗二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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