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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马车。
这下连落脚的地都没有了。
“我买的。”许知久见她视线落在马车上,毫无诚心地认错,“妻主,方才等你,不小心又买了点东西。”
谁能这么不小心。
姜眠单单只是扫了他一眼,就瞧见少年瞬间浮出低落的小表情,眉目如画,乱人心弦。
“嗯,那我们走回家,这里离府邸没多远。”姜眠说着话,不忘与后面追上来的国师轻点了下头,“大人抓紧回天机阁,等天再黑些,恐怕观测不到什么了。”
她随口扯着敷衍的话语,就连一侧的许知久也听懂了她语气里送客的意味。
“这位是?”国师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她趁机走近几步。
道路宽敞,即便是在巷子出口,也足够行驶过一个半的马车。
“是我夫郎。”姜眠看着她的表情不由深思起来。
原本还匆忙焦虑的人现在变得失神,又是直勾勾地盯着别人家的夫郎,饶是谁都会想得多。
白羽也自知失礼,忙回神点着头,脸上也变得沉重几分,“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六皇夫,方才失礼了,令夫郎恐有血光之灾,印堂发黑。”
这话叫人心也跟着沉了几分。
姜眠哑然一瞬。
少年却是有些不满意的皱眉回看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唬人的牛头面具,他语气不耐,“胡说什么?”
显然是把人当成了招摇撞骗的术士。
姜眠听到他的话免不了眉心跳了跳,她握着对方的手轻捏下,以示安抚,“这位是国师,不是骗子。”
“对呀,我不是骗子。”
粗糙难看的面具下露出来的唇带着笑,皮肤年轻细腻,大约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实在想不到这样年轻的人就成了沽凤国座上宾的国师。
白羽下意识带着笑,她像模像样地屈起指尖,卜算一二,“是真的,许公子要牢记离水相关的人或物,保证安然无恙。”
也不算是编的,按照原书剧情发展,许知久确实差点死在水里,不过最终被捞了上来。
但那都是好远以后的剧情了,她放出这样的消息无非就是想拉拢姜眠给她出主意。
毕竟她总觉得姜眠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像是被看穿了身份,所以一直在试探她的卦算能力,搞得她心里毛毛的。
白羽觉得自己又没做坏事,就算被发现了穿越者的身份,无非就是上演老乡见老乡的剧情,毕竟原书里就写了姜眠很想回家。
就是不知道她们的家是不是一个家。
毕竟是书中的角色。
还不等白羽的思维继续发散,姜眠就已经开口打断她的心神,少女的眉眼慎重许多,也不再挂着客套的笑容,“多谢国师提醒,会多加注意。”
“那我的事情……”白羽欲言又止看向对方,颇有些自暴自弃。
姜眠:“花修,你带人去找,劳烦国师大人与她说说当时的位置和走向。”
“好好好。”
北镇抚司的人出手,完全不需要担心得到失败的答案,白羽满口答应下来。
花修留下来记着国师口述的话,倒也没有想过国师大人会在皇宫外。
国师这样尊贵的身份格外敏感,从古至今,从来都是非必要不出府邸,更别说不带护卫一个人出门。
花修不明白,但她也知道不过问。
分为两路,姜眠带着许知久先行回府,路上的许知久指尖蹭了蹭眉心,触及到的只是一片冰凉。
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说有血光之灾。如果对方的身份不是国师,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
“没事,只要是碰水的时候我都陪着你,不会有意外的。”姜眠安抚他。
“妻主,我会死吗?”
他大概是想起来不好的回应,因此眉眼都难以舒展,握着姜眠的指尖微微收力,语气也不自然。
或许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他面色差得厉害。
姜眠只能扶着人进门,按着他坐下来,“不舒服就先休息,我叫医师过来给你看看。”
息短气少,他捂着心口,只觉得里面有针刺一样的钻痛至底,以至于头晕眼花,不管是哪里都不舒服,但他还是尽可能地回着话,“嗯好。”
像是被同类餐食一般,他的意志也跟着沉沦在一片空无之中,许知久下意识的掐紧了手心,不明白短短的一句话就能让他产生怎么大的波动。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溢出来,他不断收拢着手底下可以触及的布料,轻扯着,赶回来的姜眠却瞧见瘫坐在地上,勉强倚靠在椅子上平稳喘息的人。
他已经没有了力气,指尖垂落,整个人被汗水浸湿,困苦潮冷。
姜眠扶着他在床榻躺下,手触碰到他的脸颊,却意外地滚烫。
难受得不行。
像是昨夜那副模样,即便浸没在水底也无法平息。
顶着少女的视线,许知久难耐的喘息着,手下意识掐进自己的肉里,好似这样就能疏解身体上打碎骨头的疼痛。
衣裳散乱,听到少女的声音,床榻上的人还非要抬手去牵人。
衣袖滚落,露出白皙的手臂,上面赫然已经落了几处青紫的磕碰。
明显就是刚刚的杰作。
“……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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