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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陷进去。
前方的人一身清秀长袍,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牛头怪面具在路上横冲直撞,正巧撞进刚系好荷包的姜眠身上。
双目对视,长发飘逸,似乎找到救星般,瞬间缩在姜眠身后,清澈明亮的嗓音压低着声音,“六皇女是我,救命。”
耳熟的声音,是许久未见的国师。
隐没在人群里的花修手才触碰到猝不及防出现的女人身上,听清楚声音这才松手,握着刀柄挡在几人身前。
而搜罗的官兵则是成群结队到了跟前,她们拿出令牌,“巡抚司办案,还请闲杂人等让开。”
如若不是看到眼前人非富即贵,而刚刚潜逃的罪人一副见到主心骨的模样,他们恐怕连名号都懒得报出来。
为首的是刚刚在正午行斩首的从四品刑部官员岑修,公正廉洁,一路跟着其余追捕的衙役守卫追到这里。
岑修是京城数一数二被民众爱戴的官员,尤其还是刑部类别,年仅三十便已经生白发。
她一出来,原本还在凑热闹的百姓已经退出里圈,自觉将里侧的几人给团团围住,形成人墙挡住罪人。
蚊子来了都插翅难逃。
岑修拖着厚重的官袍走近,语气里都是严肃冷静,“私自释放应当斩杀之人,放任罪孽,此举恶极,现在还不肯束手就擒?包庇罪人,依同伙定罪,按律也当斩。”
见那牛头面的人一直躲于女子身后,她这才认真端详起前面人的样貌。
原本还一脸怒气的岑修顿时心跳如雷,唇瓣发白,低头行礼,“殿下,方才多有冒犯。”
眼前这位可不就是曾远远在朝堂之上见过几面的六皇女。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室血脉,因此事情也变得棘手起来。
她的话一出,身后拿着刀剑的官兵也跟着反应过来跪下,其次才是后知后觉的百姓。
“无事,都起来吧。”姜眠摇头。
目前她只是一个边缘化的皇女,其实算不上有身份,身后的国师才是既有实权又有威望。
岑修一站起来便继续说着:“皇女今日出游,与这位贼人应当不相熟吧?”
她不想轻易放过罪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怎么样六皇女也不应该与贼人站在同一面。
更何况传闻十几年前的水患之事也是六皇女解决的,如果不是六皇女,恐怕她现在也升不到这个位置。
“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姜眠开口解释,尽管她非常不想帮忙。
她今天出来可是和白切黑散心的,突然这么一下,要不是花昀反应快带着许知久躲进人群里,恐怕会一起被国师碰瓷。
这么想着,她的目光也变得哀怨,看向国师有几分无奈。毕竟和国师的关系貌似也没好到这地步。
国师小声在她身后解释,“我后面再和你说,你别暴露我的身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姜眠停顿,听她说完后点了下头。
她刚好想问问要怎么回家,或者国师能够有办法?毕竟国师之前的言论能看出来她对自己很了解。
而眼睁睁看着两人同流合污的岑修却是心冷硬了起来,她紧紧握着袖子,思考等一下该怎么拦住人。
姜眠露出温和的态度,她咳嗽看了眼四周围堵着的群众,“那请岑大人带路细谈,这位并非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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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60-70(第6/15页)
而是大皇女的朋友,她说是有缘由才行此事,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谈谈。”
如果出了问题,那也是大皇女的锅,国师和大皇女又不是没见过面,相信大皇女也巴不得和国师做朋友,好坐稳自己预备太女的身份。
礼尚往来而已。
姜眠毫无心理负担。
“嗯,殿下这边请。”
六皇女说的又是陈述句,明显就是要再详谈不肯轻易放人的态度,不过好在没有强行离开,岑修松了一口气。
六皇女在她心里,就不是恶人的形象,水患的事情,从头查到尾,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甚至连罪惩都是严格按照律法,公私分明。
十几年的六皇女才几岁,将水患交由她处理,无非是好定那些开国功臣亲眷的罪,谁不知道是皇帝授意。众人心底都门清其中的龃龉。
即便六皇女得了民心,但在朝堂上并没有太多露面。
姜眠向人群里的许知久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可白切黑就跟看不见一样的抿唇,显然是不满。
她无暇再让他过来,虽说自己不介意,但这个女子当朝的时代,让男子跟着一起议论公事本就敏感,能够行商卖布已经是开了先河,再往里就是得寸进尺。
不然为什么颜大将军死活不肯同意颜宁上阵杀敌,这本就是杀头大罪。
至于北镇抚司倒是个例外,不过里面的人严格意义上可以说并不算是人,和那些豢养着的死士暗卫差不多。
他们终身都只能为主子效力,没有自己的生活,也无法婚娶,即便成为主子的玩物大多也不会有名分。
前面的姜眠有多闲情逸致,跟在后头的国师就有多汗流浃背,她也难解释自己的行为,一股脑做了冲动的事情,现在被抓了个正着慌的要命。
吾命休矣。
白羽悲催地想着。
手里的汗渍都可能滴出水,这样的局面跟她当初第一次假扮高深莫测的钦天监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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