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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
受害者最能心知肚明,背后的事实其实根本就是——他对你不够好,他不再像当初那样爱你,这个家早已貌合神离,像是苟延残喘的火星一般,随时面临枯熄。
究竟是在靠什么强撑着呢?
究竟为什么要强撑着呢?
经历了十几年婚姻的王兆云竟然也有些不明白。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年轻悸动的小姑娘,换句话说,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资深妻子”和“资深母亲”。
可这一刻,她猛然发觉自己的婚姻是那么一塌糊涂,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么久以来苦苦维系和对丈夫敢怒不敢言的原因。
翁红梅想得到王兆云有关婚姻的答案,而王兆云的答案是不幸福。
最后一个问题:“你自由吗?”
王兆云沉默几秒,似乎想通了某些事。
她的回答不再牵强,甚至称得上铿锵有力:“我不自由,我一点也不自由!我是个全职家庭主妇,我没有收入来源,我的生活就是做饭、做家务、接送孩子、照顾孩子,有时候还要受尽丈夫和婆婆的谩骂。我的身体虽然可以行动自如,可我早就已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绑住,我的心脏动弹不得。”
“在嫁给我丈夫之前,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我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朋友去看一眼大海长什么样,我想靠打工赚来的钱走出乡下,去见一见存在于书本中的高楼大厦。”
“我……我小时候还是语文课代表,我的作文回回被老师夸奖,我的梦想原本是成为一个作家。可我最后变成了一个家庭主妇,我苗条的身体因为生育变得臃肿难看,我每天离家的最远距离就是只需要坐两站公交就能抵达的菜市场。”
眼里蓄起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王兆云身体颤抖着,伸手捂住脸。她的手指已经因为长期做家务活变得干燥粗糙,布满横纹。
她原以为自己的生活在婚姻的加持下是锦上添花,她原以为有了丈夫以后,她的未来就有了温暖的依靠,不再孤单。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儿时作文里裹挟着的那个成为作家的梦,那个未来要走出束缚去目睹山川大海的梦,都跑去了哪里?
她的人生到底是因为婚姻变得更加幸福,还是……更加痛苦?
一旁的徐天娇被感染,眼眶已经有些红了。
翁红梅的脸上露出怅然的表情,很可惜地说:“果然,大家都是这样。”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呢?”翁红梅低低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声音很轻,“婚姻就是这样痛苦啊。”
听见这句话,虞冷倏地抬眼,猛然捏紧自己的掌心。
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目前为止归结出的推论可能要被推翻。
他们很可能……又猜错了。
翁红梅咧开嘴笑笑,朝王兆云道:“问答结束,请你帮我作画吧。”
王兆云抬头,眼前这面墙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我是谁”三个字填满,几乎没有落笔之地。
血红的大字声声质问,触目惊心,很难有人能想象到是面前神色平静的翁红梅亲手写下。
王兆云看了看面前盛满鲜血的浴缸,茫然问:“我应该怎么画?”
翁红梅说:“我和你描述我的丈夫,你帮我画出我的丈夫。”
王兆云深深吐出口气,做好心准备,伸出手指用指尖在血里轻蘸一下,说道:“可以开始了。”
翁红梅垂下头,目光发直。
她眼神放空,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才开口:“我的丈夫……应该有一双猥琐恐怖的眼睛,他经常透过房间的门缝偷窥我。”
众人心里一惊,王兆云已经反应过来,连忙按照自己的解在墙面上作画,画出一双狭小猥琐的眼睛。
翁红梅继续道:“他应该长得很凶狠,因为他无情地把我困在房子里,还经常家暴侮.辱我。”
王兆云犹豫了一会,蘸蘸鲜血,斟酌着落下手指,画出一对倒八字的眉毛,下垂的嘴角,看起来凶神恶煞。
她不太会画鼻子,所以只在嘴的上方点了一个小点,当成画像的鼻子。
翁红梅接着说:“我的丈夫应该酗酒,或是赌.博,不良嗜好至少占一样。”
“我的丈夫应该不负责任,他爱面子爱财富爱一切胜过爱家庭和妻子。”
“我的丈夫还应该不忠,他会去按摩店嫖.娼,或者在社交媒体上大放厥词,恶意询问性感女孩们是什么价格,试图获取一些艳遇的机会……”
翁红梅抬起头:“你为什么不画了?”
她目光下移,十分不解地询问王兆云:“你的手指为什么在发抖?”
王兆云的精神已然有些崩溃。
她抬起手想擦掉眼泪,又发现自己满手鲜血,将手放下。
她说:“你描述的这些恶习,我的丈夫基本上全都有。”
翁红梅定定地看着王兆云,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可是,这不就是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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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杀死了恐怖废土[无限]》 60-70(第7/18页)
姻吗?绝大多数婚姻不都这样吗?我的父母不会骗我。”
王兆云忽然哑口无言。
因为她也听说过类似的话,从家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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