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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爹爹总是那般威严而深沉,此刻却多了几分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的爹爹的两鬓已斑白,眼角也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人亦是消瘦的几乎失了从前的风采。
连那双总是透着睿智的眸子,也失了神采,想来这几年父亲的身体遭受了极重的伤害。
不过好在他还是挺过来了,等母亲和弟妹来了池乐,他们一家人也终于可以完完整整了。
“习之?”简凭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前伸出,抚上简直的脸庞,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记忆中尚还有几分稚气的脸蛋,此刻已经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了。
这几年,因为他的突然离开,他的孩儿,终于还是被迫长大了。
简直一眨不眨的看着简凭,泪水终是没忍住,夺眶而出:“爹爹,孩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父亲,所有的委屈、疑惑、思念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简凭亦是紧紧回拥着儿子,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时光全部弥补回来。
父子俩相拥而泣,多年的分离与思念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傻孩子,爹爹这不是好好的嘛。”许久后简凭才缓缓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轻轻拍着简直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简凭松开怀抱,用衣袖替简直擦去脸上的泪痕,眼神中满是怜爱,“这些年,你辛苦了。你母亲和弟妹可好?”
简直闻言,连忙收敛情绪,回答道:“母亲和弟妹一切安好。”
分家的事情,他不敢现在就告诉父亲。
简凭闻言,不住的点头,连声道,“安好就好,安好就好。”
简凭拉过着简直的手,找了凳子坐下,他仔细地打量着他,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
而后,父子俩便开始聊起了这些年各自的经历。
简凭提及他被顾南殇的人救起后的种种经历。
他缓缓道来,声音虽弱,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韧。
原来,在那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塌方之际,他幸得顾南殇的其部下及时救助,才得以保住性命。
他不仅为简凭寻来了名医,不惜花费重金买药,直至其情况稍有稳定,才把他送到池乐。
“习之,顾南殇此人,虽算不得是个心慈之人,倒也是有几分担当,对我有救命之恩,是我当初看走了眼。”
简直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爹爹大概早就知道了在锦越顶着沈青轩的名字的人是顾南殇了。
“可惜,为父不能亲自登门致谢,你若得了机会替爹爹备份厚礼送去雍王府,总是我们姓简的欠了他的一份恩情。”
简凭一向恩怨分明,顾成仓要杀他,自然不会牵连到对他有救命之恩的顾南殇的身上,想了想,简凭又接着问道,“他应该也回来了吧?”
“爹爹,放心,我会做的。”简直闻言耳根有些发烫,报恩报的自己都要成为雍王妃了,不知道爹爹知道后不会生气?
简凭并未察觉到儿子的异样,他沉浸在回忆与感慨之中,继续说道:“雍王府的势力庞大,顾南殇能在北沧的朝堂站稳脚跟,确非池中之物。你与他相交,定要小心谨慎,莫让恩情蒙蔽了双眼,失了分寸。”
简直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可惜爹爹提醒的已经太晚了,他与顾南殇之间……早已经没法分开了,早已非单纯的救命之恩所能的概括的。
他不愿离开顾南殇,除非将来顾南殇先毁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否则他绝不放手。
只是……简直看了眼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的父亲,还是忍住了,没把自己与顾南殇之间的纠缠告诉简凭。
他想着等母亲来了池乐再跟父亲坦白,这样有母亲在身边,爹爹应该容易接受一些。
“爹爹,您放心,孩儿自有分寸。”简直的话,让简凭稍感宽慰。
简凭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简直的肩膀:“好,你能这样想,为父就放心了。咱们简家虽不比从前,但骨子里的傲气不能丢,更不能因为权势而迷失自我。”
简直犹豫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爹爹知道自己委身顾南殇之下,会不会气的不认这个儿子?
若是那样……他该怎么办?
爹爹他不想离开,可顾南殇他也不舍得离开 。
简凭话题一转,又询问起简直在锦越的生活,简直一一作答。
将简凭离开后的几年里南宁发生的一切都说了。
只隐瞒了自己与顾南殇的关系以及他把家分了的这两件事情。
连他被冤入狱,谢平开不顾生死替他顶罪和简横跟着赵家兄弟去赈灾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简凭听着,眼中不时闪过泪光,那是对儿子成长的骄傲。
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需要他护在身后的小孩子,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成为简家的顶梁柱了。
甚至连简横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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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那您现在的身体如何?可有完全康复?”等简凭问完,简直见他额头冒着细汗,脸色虽比刚才还要差上一些,便知他父亲的身体尚未恢复,不能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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