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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置?”应泊翻了个身,“得按规矩办事啊,罪刑法定,罪责刑相适应,主客观要相统一,少一个都不行。”
“我们北帝派不讲究那个。”宁绥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轻笑一声,“只杀不渡,神权特许。”
应泊微微抬起手,向天花板一挥,又无力地垂落下去:
“那就……对他使用炎拳吧。”
中途跑了趟律所,宁绥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夷微准备好了饭菜,强撑出一个笑,冲他招了招手,面色依然苍白。
“回去躺着,我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宁绥换着拖鞋,责怪道。
“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啊?”宁绥隐隐有所猜测,不动声色地扶他坐好,“感觉好点了吗?”
夷微却未予回答,而是低头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死死掐进肉里,纠结许久,他郑重其事道:
“其实,我是蠡罗山的镇山之神,准确来说,是上一任山神。”
宁绥慢慢收敛了笑容,抬眼直视着他,面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嗯,然后呢?”
见他竟毫无惊讶或是愤怒,夷微似乎有些乱了阵脚,他急忙解释:
“我、我不是有意要瞒你,我只是……”他无助地抱着头,“你只是个普通人,我不想把你拖进来,不想让你承受这些事,但现在事态发展超出我的控制范围了……”
宁绥眼底闪过一丝促狭,颇有点“接着编”的调侃意味。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让你说说,关于蠡罗山,你都知道多少。”
夷微垂眼缓缓道:“蠡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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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思凡》 30-40(第2/16页)
山,之所以不被世人所见,是我以肉身为阵眼,十二柄刀兵为阵枢,布下大阵,将整座山都封印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封山?”
“山中常年有瘴气缭绕,连同山民也被瘴气所染,身患怪病。以防瘴气泄露到外界,我不得已才封山,用自己的神力净化瘴气。”
“异样最早发生在一百二十年前,有人暗中设局意图破阵,我重伤昏迷,大阵被撬开一个口子。这百年间,山民们竟然被一大魔蛊惑,将其奉若神明,谓之‘钩皇乌尔’,用生人魂魄供养祈求赐福已成习俗,而祂就是山中瘴气的源头。韩士诚正是在我昏迷时进入山中,并带出了血祭用的神像。”
他怅然若失:“后来韩士诚再次进山,撞破血祭仪式,被山民追杀,意外落入我所在的阵眼,将我唤醒。我肉身不可妄动,便神识出窍,带他逃离山中,来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停在宁绥两眼间:“再然后,就遇到了你。
“所以,蠡罗山民才恨你入骨,称呼你为‘无相尼’?”
夷微低下头,默然良久,才局促道:“咳,你都知道了?”
宁绥凝眉:“昨天的事……”
“有人想效仿百年前旧事,趁我灵肉分离彻底置我于死地。”他的手抚上胸口,“我其实是因为发现觋先生在那附近活动,昨天才央求你去看电影,想顺便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可没想到他不过是棋子,背后操盘者另有其人,我也中了圈套。”
“是那两条长虫干的吗?”
“长虫?有意思的叫法。”夷微沉思,“长角的那个已修成应龙,未长角的还只是条蛟。我不清楚他们跟钩皇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祂做事。我知道的只有,他们事先在蠡罗山中设阵,打算毁去我的肉身,虽然未能得逞,但……的确让我吃了些苦头。不然,以我的实力,解决他们两个绰绰有余。”
他不无懊悔地继续说:“肉身被伤,牵一发而动全身,同样影响了我先前留给乔兆兴的阵法。”
“反了天了!”宁绥一捶桌子。
“对不起,阿绥,我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我从来没想过把你牵扯进来——”
“我不是说你。”宁绥失笑,“事到如今,就算我想脱身,也走不了了,不是吗?”
“可这些本不该是你要承受的,你善良,上进,就应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哪怕工作里会有不顺心的事,至少还算是平安快乐的。你用才干养活了自己,未来也会有自己的爱人,与那个人相濡以沫直至白头……”
他攥住宁绥的手,一字一顿道:“我想看你过的,也是这样的生活。”
宁绥没有抽出手,眼底洋溢着夷微看不懂的情绪:
“那你呢?”
这句话问住了夷微,他愣怔半晌,自嘲地一笑:“对你来说,我只适合做个过客,不是吗?”
“我有这么说过吗?”宁绥反问。
夷微开始逃避话题,他干笑两声:“怎么聊到这些了……菜都凉了,我去帮你热热。”
宁绥没有步步紧逼,给了他抽离出去的台阶,他的背影看上去寂寥而枯槁。
宁绥喃喃地:
“夷微,在镇守蠡罗山之前,你又是谁呢?”
*
宁绥一手擦着湿发,一手端着调好的符水,用肩膀撞开夷微的房门。
“喝药了。”
“我不想喝。”夷微耍赖似地用被子蒙住头。
“小孩怕喝药,你几千岁了,怎么也怕?”宁绥坐在床沿,“快点,我放了几块冰糖,就当喝饮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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