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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寄相思》 120-130(第7/15页)

    ,但转念一想她这个月都在养病,虽说有点起色,但人瞧着还是病恹恹的,或许出门走走也好。

    “待会出门的时候,记得多穿一点,今日虽不冷,但你身子弱,若是吹了风冻着可就不好了。”张氏神色关切地看着季蕴,叮嘱道。

    “我知晓的,母亲。”季蕴弯起唇角,轻声道。

    言罢,她同张氏话别之后,步履盈盈地回到卧房,坐在铜镜前。

    云儿拿起梳篦,小心翼翼地替季蕴梳发。

    发髻梳好,云儿替季蕴披上斗篷,随即戴上帷帽,如此一来便就收拾妥帖了。

    主仆二人走出清晖院,朝着侧门走去,秦观止的车舆已在等候。

    秋行站在车下,他远远地见到季蕴袅娜娉婷的身影,眼神登时一亮,笑道:“先生,季娘子来了。”

    秦观止闻言掀起车帘,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季蕴走过来,她戴着帷帽,面纱轻轻飘动。

    “师父。”季蕴向他行礼,轻声道,“抱歉,令您久等了。”

    秦观止抽回目光,嗓音低沉:“无碍,先上车罢。”

    “是。”季蕴颔首,她在云儿的搀扶之下,登上车舆。

    车夫瞧着众人坐稳后,他驾驶着车舆,缓缓地朝着城外的溪山驶去。

    溪山位于崇州城外,山顶建有广教寺,庙宇连绵,因山间有一道溪水,故得名溪山,而今日是重阳节,最适合登高踏秋,想必游人众多。

    云儿和秋行坐在外头,而车舆内只有季蕴和秦观止师徒二人,气氛十分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季蕴低垂着头,她静静地坐着。

    秦观止悄然掀起眼帘,目光淡淡地扫向季蕴,隔着一道面纱,她的神情不甚分明。

    “为何戴上帷帽?”他问。

    季蕴回过神,她眸光黯然,讷讷道:“现下外头流言蜚语太多,我怕有心人认出来。”

    “流言蜚语有何惧,人心向来难测,凡事只求无愧于心即可,又何必在意旁人所言?”秦观止目光温和道。

    “可是……”季蕴眸光黯然,迟疑道。

    “人生在世,守拙不若变通,得计不若取胜。”秦观止思忖道,“要真按着世人的眼光过日子,怕是早就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就好比野兽,贪婪凶猛,虎视眈眈,你若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它会认定你软弱可欺,立即撕咬着你的弱点不放,可若是你并不畏惧于此,它反而有所顾忌,往往人性也是如此。”

    “弟子,弟子明白了。”季蕴一怔。

    “不,你还不明白。”秦观止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师父,那弟子该怎么做呢?”季蕴抬眸,疑问道。

    “有些事情得你自己想清楚,旁人说得再多也无用,但你若是真想摆脱这一切,今日就是一个好机会。”秦观止眼眸深邃,低声道。

    “您的意思是?”季蕴攥紧衣袖,略微迟疑地问。

    秦观止微微一笑,嗓音柔和:“帷帽或许能挡住一时,却挡不了一世,你难道要一辈子戴上帷帽才敢出门吗?所以,你无需再畏惧流言,摘下帷帽才能真正的放下。”

    “弟子……”季蕴眼神闪了闪,她嗫嚅道,“弟子不敢。”

    秦观止缓缓地凑近,他骨节分明的手掀起面纱的一角,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季蕴,目光沉沉,好似已经透过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在的灵魂。

    他低声道:“别怕,有师父在,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季蕴呼吸一窒,她下意识地攥紧衣袖,双目怔怔地与秦观止对视着。

    秦观止的目光专注锐利,好似锁定她一般,叫她心慌意乱,无法再逃脱。

    “弟子……”她慌乱地避开视线,欲言又止。

    秦观止颇有耐心地等候,他目光深深地注视季蕴,便见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轻轻颤抖着,透着一股无措之意。

    他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季蕴手心微微出汗,她强装镇定地抬眸,迟疑地看向秦观止。

    “先生,到了。”

    就在她想要开口的时候,车舆忽然停了下来,外头随即传来秋行的声音。

    季蕴一惊,她立时把话咽了回去。

    秦观止抽回目光,他掀起车帘,轻笑道:“行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先下车。”

    季蕴察觉出他语气中的笑意,她登时生出些许恼意,急忙将面纱放了下来,在云儿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一行人站在山脚下,前来踏秋的游人众多,溪山挺拔秀丽,烟雾缭绕,时不时地传来庄严的敲钟声。

    山道蜿蜒曲折,极目远望尽是一层一层的台阶,仿佛望不到头似的。

    秦观止和季蕴迈上一层一层的台阶,秋行和云儿在后头跟着,没有靠得太近。

    季蕴走了一段路,她喘起气来,有些走不动了。

    秦观止回头,他见季蕴体力不济,蹙眉道:“从前在清凉山时活蹦乱跳的,怎地如今还没爬一会儿就累了?”

    “许是弟子年岁见长,不似过去那般了。”季蕴从云儿手中接过水壶,她饮了一口水,脸色才缓和几分,解释道。

    “瞎说。”秦观止勾唇,他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季蕴清秀的面庞,无奈地笑道,“你如今风华正茂,又何必自怨自艾?我想,定是回来之后,人也变得松懈懒怠了。”

    季蕴闻见秦观止的话,她好似被拆穿一般,神情讪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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