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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旅行。这不就很好?
他就像是被天大的馅饼砸到,又紧张又兴奋,可内心的敏感多疑又忽的让他警惕地一激灵。
“你该不会是想要在我上大学之后就不管我了吧?”奚斐然瞪眼,“散伙旅行?”
滕时哭笑不得:“我倒是想不管你,甩得掉吗。”
奚斐然立刻:“甩不掉的,你这辈子都甩不到。”
滕时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意识到奚斐然的认真,只是觉得小家伙现在长得比自己还高,拍肩膀都得抬手拍实在是累得慌:“你是我见过的最粘人的小狗皮膏药,行了吧。”
奚斐然暗戳戳地被顺了毛。
“咱们住哪个酒店?”他问。
听说云南有好多特色主题酒店,很多都是情侣主题的。
奚斐然的心跳忽的快了几分,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他们两个人,开几个房?
旺季房间不好定,两间房是不是有点浪费了,一间房应该就足够了。
如果是大床房的话怎么办?
挤挤也行,自己不介意,滕时应该也不会介意。
滕时笑笑:“放心,已经订好了。”
滴滴!
忽的听到一阵喇叭声,滕时一笑,冲着远处一辆奔驰招手:“车到了。”
还提前预定了车,想得那么周到。
奚斐然几乎可以想象到之后几天和滕时在一起的幸福生活,大步跟着滕时走向车边。
“阿时!”车窗摇下来,一声熟悉的呼喊,祁南槿嬉皮笑脸地冲他打招呼,“小然然!”
奚斐然原地石化,嘴角抽搐好几秒才嘶声道:“你怎么也来了!”
“是我邀请阿槿的,他放假早,提前来了几天。”滕时笑着打开车门,“走啊,上车啊,三人旅行,期待不?”
事实证明有些幻想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太容易实现,祁南槿贴心地定了大床房,三间。
床垫柔软,环境舒适,在这种仙境般的环境下,奚斐然一连气得两天没睡好觉。
不过好在白天的行程格外充实,祁南槿做的攻略无比详细,三个人几乎没有走一点弯路地把云南几个城市逛了个遍,玩得相当开心。
如果单论旅程的话,真的是无可挑剔。
奚斐然逐渐也就放松了下来,只是不明白滕时和祁南槿什么时候做的这些旅游规划,之前他竟然没有听到过一点风声。
这期间五天的时间,他们一共换了三个酒店。
等到第六天,三人又拎包入住了一家新的酒店,奚斐然刚进房间没几分钟,还没来得及换酒店的拖鞋,忽的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打开门一看是滕时。
“缺什么东西吗?”奚斐然让了一步,“洗漱用品都在我的包里,我正打算一会儿给你送过去呢。”
滕时却忽的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跟我来。”
滕时带着他从消防通道一路下到一层,推开生锈的酒店后门出去,面前是一跳小胡同,一台低调的白色现代空车停在那里。
滕时把他推进车里:“先上车,一会儿跟你解释。”
“为什么忽然出来?”
车子平稳驶在了大路上,奚斐然眉头紧锁,看着一闪而过的路牌,那方向分明是往郊区的山区开的。
“阿槿留在酒店帮我们打掩护,咱们才可以金蝉脱壳。”滕时一边开车一边道:“不是我故意瞒着你,是因为滕仲云一直在派人盯着我们,我和阿槿用了这么多天才暂时甩掉他们。”
这些天来三人虽然一直行程满满,但是奚斐然心里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滕时和祁南槿都有点心不在焉似的,他们玩得快,移动得也很快,好像一直没闲下来过,现在看来还真的是。
“出来玩只是一个幌子对吧,”奚斐然坐在后座深吸一口气,“你们来云南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的?”
突如其来的邀请,完美的行程,一切在这一刻都有了解释。他倒是不会因为滕时没有告诉他而生气,他知道滕时肯定有自己的考量,只是觉得有些不甘,明明自己也能帮上忙,却从事没有用武之地。
滕时从后视镜里看向他,目光深邃如深渊:“你知道我和滕仲云的关系一直不好,对吧。”
“我知道。”
“他一直试图挑拨我和滕禹的关系,甚至有的时候不惜用自毁的手段,也要达到离间我们的目的。”滕时说。
竟然是涉及滕仲云和滕时的父子关系。
奚斐然微微顿了顿,点了点头:“是因为他想要挑选出一个能力最强的继承人?”
“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发现无论怎样这种逻辑都说不通,选择最强继承人无非是想要公司越做越好,但是明明如果我和滕禹一起发展壮大,公司能更好,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我根本无心做他的接班人,根本没有必要在我们两个中挑选。”
上辈子的一幕幕血腥又荒谬的场景在滕时眼前闪过,那是他和滕禹滕玟之间你死我活的争斗。
滕时微微吸了口气:
“身为一个父亲,他真的没有一点由让他的孩子自相残杀,哪怕不从亲情上看,这种有损继承人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完全不符合他的行为逻辑,所以为什么呢?”
奚斐然沉思半秒:“如果客观条件都无法解释的话,那么是主观?”
“没错,”滕时的声音压低,“我怀疑他以前受过什么创伤或者重大打击,导致他对于人性极度不信任,并且在脱离了那种环境之后依旧没有纠正过来。”
“如果人人安好,他反倒会觉得不适和恐惧,时刻处于紧张和不安之中,难以正常生活,他更希望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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