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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跳!”
居然这么长的时间吗?阿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完好的右臂有点痛,看过去的时候听小护士说,这是输血的地方所以先不要动右手。
禾一欣在旁边补充,阿年睡着的时候,已经输过一次血了,那个速度超级慢,好在阿年睡着了不知道,否则等着输血就要等好几个小时。
至于什么全血、成分还有补铁,以及下一次输血安排,阿年都听不太懂,看禾一欣帮自己张罗,眨眨眼睛之后,又有些犯困。
真是奇怪,在医生发现阿年就剩下一丝丝血皮之前,她的精神状态挺好的,也没有这么容易犯困。
但现在开始接受治疗,阿年就意识到身体的沉重和困乏,感觉很累很想睡觉,想休息。
阿年不知道是谁给自己献血的,但她还是努力在小护士检查的时候,给她做了谢谢的口型,谢谢那些毫不犹豫给自己献血的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这份善意。
居然愿意把健康的血无偿送给自己,阿年觉得,这就和自己刚出生时,那些愿意给自己喂奶的新手妈妈们一样。
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什么照顾她的义务,可是这些善良的人看到了,就愿意伸手拉一把阿年。
接受别人的善意,也是一门学问,阿年没有被正常的家庭环境教过这个技能,所以她都是摸索着来,以为这是天平,对方放一点在这边,那自己就要想办法拿一点回馈,放在另一边,尽量让天平不要太失衡。
她和禾一欣能相处的像是同龄人,除了禾一欣过于心大之外,就是阿年一直在努力,掏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去补给禾一欣对自己的照顾,虽然天平还是一边高高翘起,但阿年已经做好准备,等自己身体好一点,尽她所能帮禾一欣去找江女士。
这样,阿年才会觉得自己接受禾一欣的善意时,不会心虚,不会躲闪,也不会别别扭扭,觉得自己不配。
可献血不太一样,那些积极踊跃献血的人们,根本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当成什么施恩或者人情,甚至都没有让阿年知道,具体是谁献血给阿年用的。
救个有需要的孩子,每个人都出点力,是个多正常的事情,他们甚至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感谢的。
阿年能好好长大,健康一点,就算是对他们的回报了。
要不然,怎么会叫无偿献血。
困意把眼皮拽住,让阿年实在撑不住要睡过去了,但她还是惦记这件事情,然后被小护士很温柔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这都是大人应该做的事情,好好睡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要忍,要及时告诉我们知道吗?”
没分寸会让人厌烦,但太客气也会让人心疼无奈,看阿年吃了些东西,没清醒多久又睡过去了,医生也准备算好时间,准备第二次输血。
禾一欣在旁边对比着阿年的脸色变化,发现最直观的变化,就是阿年的脸色好像多了点血气,手脚摸着也没有那么冰凉了。
懊恼拍头,禾一欣觉得自己应该早点意识到问题的,但她之前接触的同伴,以及她自己,都是这种常年血气不足,病恹恹发白的感觉,所以就没有意识到,阿年之前的状态不太对劲。
病友群们也是差不多的反应,他们没怎么接触过健康状态下的小孩子,拿自己的经验当参照物,就容易有疏忽的地方。
在接到禾一欣发消息,说阿年身体极差,就剩下一丝丝血皮的时候,群里也挺慌张的,不管旧历现在这个时间的医学水平能否满足,他们都把沾点边的治疗方案或求医办法发了过来。
甚至,还琢磨起来穿越时空实验没法携带物品,那么能不能延长药效使用时间,通过直接给回去的群友注射,然后在消散返回的时候,落在阿年身上这种方式,偷偷带回去一点?
而且群友们还提示了禾一欣,她不能给阿年输血,或者说,新历所有的群友都不能给阿年输血。
平时相处接触的时候没什么,可血液不一样,新历所有人从出生起,就接受过疫苗、药物的洗礼,一旦把血液拿出来,对旧历来说可能都是一场病毒污染。
尤其是病友群,血液更是重灾区,他们选择精神体状态回去,就是尽可能避免身体携带的细菌、病毒之类的东西。
其他群友的精神体状态,是没法支撑抽血这个动作的,都快虚的和鬼影差不多,哪来的血可以抽?
但禾一欣的精神体状态不一样,如果她想,是真的可以抽点血出来,但简单的化验还行,给阿年输血就不行了。
小饼干真的会被血液污染,直接呜呼的。
禾一欣后怕,禾一欣悟了,感谢积极踊跃给阿年献血的志愿者,要是她挽起袖子,那就和旧历毒王差不多了,幸亏幸亏。
当然,看到输血后状态明显恢复的阿年,禾一欣也有了点小心思,她准备想想办法,尽可能让阿年留在医疗点,多接受几次输血。
这还是她从医生护士那里听到的消息,血库告急。
或者说,华夏现在境内各大医院,就没有几个血库是充裕的,人口基数摆在这里,每时每刻都有病人需要血液需求,所以禾一欣推测,一旦她和阿年离开这里,去乡镇或市里的医院,可能都没法排不上队。
毕竟,输血算是急救常见的办法之一,无论地域,有些急症患者没有可用的血液,会直接导致死亡的。
禾一欣也不知道,离开边防军和护边员还有医疗点的医生,还能不能遇到一说缺血,就积极踊跃挽袖子递胳膊的善良志愿者,但她不想让阿年赌,她想能不能做点贡献或者有用的事情,能稍微延续一下阿年留在这里的时间。
她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边防驻地这里没法长留,之所以让阿年在这里输血治疗,是因为禾一欣和阿年刚救了邮递员夫妻,阿年的状态又差到没法挪动。
可等阿年的身体好一点,哪怕禾一欣的身份证件还没有通过核查,也是要离开这里的。
想想蛋壳车带来的惊讶,禾一欣主动去找女兵陈姐,问问有没有需要她修的东西,只要不是什么涉密的东西,她都能帮忙,毕竟她又是蹭食堂又是蹭宿舍,在这里吃的比人家辛苦训练的边防小战士还多,有点子虚。
“还有护边员,他们如果有要修的东西,也能喊我!”
因为这里太偏僻,物资不好运输,所以食物什么的都挺紧张,禾一欣也是偶然看到护边员为了表示感谢,主动给食堂送了一些食材算作禾一欣和阿年的伙食费,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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