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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妇人的名字叫连生。
月霎将玉骨笛收好后,又伸手将她扶了扶,淡淡道:“不必言谢。”
那连生却是不肯起来,她埋着头,抽泣道:“连生先前多有得罪,还望恩人恕罪。”
这时,白魄与公羽也走了过来,他们面上的神情除了惊讶,还有内疚。
他们或许在为前几日抢夺钗簪和殴打月霎的事而追悔着。
但在看到月霎的目光后,又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野鬼回过神来,看着月霎问道:“现在可好些了?”
“嗯。”月霎望着草原的尽头道。
连生擦干泪痕,从怀中掏出一些野果,递给月霎,道:“恩人救命之恩,连生无以为报,我这里还有一些野果,就全给恩人罢,待到回去后,我再报答恩人。”
月霎有些为难的看着连生,又将连生的野果推挡了回去,道:“不必了,我救你,只是随手而已,你不必感激。”
连生急忙道:“那如何行?你将我恢复神智,犹如再造之恩,连生感激不尽。”
野鬼将连生扶了起来,示意她先坐下休息一阵,随即看着月霎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会幻音咒?”
月霎并不想回答他的话,一来是她不想透露太多,二来是不想与他们有太多的瓜葛。
她反问道:“你怎知这是幻音咒?”
野鬼点点头,道:“有幸听过一回。”
原来如此。
幻音咒是精灵族的咒术,他又如何得知?
想来,野鬼的身份或许不似她想的那样简单。
月霎闭上眼,冷冷的道:“我累了。”
闻言,野鬼果然也不再说话了,他默默坐在月霎身旁。
月霎绝美精致的侧颜映在他的眼底,这或许是他看过的一道最美丽的景致。
他们又前行了几日,终于走进了密林中。
野鬼似乎很兴奋,他一直面露惊喜的说个不停,指着一些不知名的草,说着这是燕草株,看着像燕尾,用来止血生肉最好,那是蝶眼草,看起来像一只蝴蝶翅上的眼睛,用来补身调养最好。
他一边走,一边拔,嘴里还不忘解说着。
不一会,手中便拿满了拔的药草,他抖了抖根须上的泥土,递了一些给公羽,又递了一些给月霎,道:“将就用罢,这里潮湿,不能生火,你们将草叶摘下,内服的话,嚼几下就吞下,外敷就揉搓两下敷在伤处。”
公羽一脸茫然的接过野鬼递来的药草,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
月霎本不愿接,但是野鬼似乎早看出来她的想法,直接塞入她的手里,还不忘的道:“一定要按我说的做。”
就这样,一路上,野鬼时常出去寻了一些草药回来,止血生肉的就给公羽,补身调气的就给月霎。
在密林中的这些时日,渐渐的他们的身体都调养的好转了些许。
公羽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月霎也明显感觉到身体至少不再虚弱无力。
但月霎一般不怎么搭理他们。
他们反而不太在意,一路上有说有笑,连生也时常与月霎并肩而行,有一搭无一搭的讲着一些事情,月霎根本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听,一双眼谨慎的四处观望。
他们似乎忘记了进密林的真正目的,只有月霎知道那黑蟒有多恐怖与危险,所以她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越往深处走,越来越暗,也越来越静。
地上的稀泥中,留下许多兽类与鸟类的足印,林中的小兽,倒是遇到过几次,虽然小兽凶残,但是他们人数众多,吓唬几下,就轻易将它赶跑了。
听着他们的交谈,月霎才得知,原来密林中的蜿蜒的小路,是他们日积月累的寻找黑蟒踪迹所踩出的。
这密林中的一切,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他们在密林中穿梭了约半月之余,公羽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而月霎的身体似乎并未有所好转。
野鬼虽然想给她把脉,但是被月霎拒绝了。
野鬼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只是又拔了许多的药草给她。
眼见天快黑了,野鬼与公羽去寻找晚上能安全过夜的地方。
月霎与连生,还有白魄就留在原处等着他们。
她们三人围了个小圈,月霎拿着玉骨笛背靠树而坐,连生与白魄在她两边。
连生望了望四处,又看了看月霎,问道:“恩人,你这笛子很是特别,在黑夜中,还能发出微弱的光。”
月霎抚摩着玉骨笛,微微的光将她的面容映得较为清晰,她缓缓说道:“这支笛子,是一友人所赠,听他说此笛是用雪熊兽的肋骨所制。”
连生听到雪熊兽时,眼中似乎明亮了一些,她有些讶然的道:“雪熊兽是神族中的灵兽,能赠恩人此笛的人,想来身份定是十分贵重。”
白魄似乎也想说什么,但她抬头望了望月霎,欲言又止的低下头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停的绞着裙边。
月霎道:“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白魄仍是低着头,有些羞愧的道:“你当真不生我的气?也不在意我之前为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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