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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霞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姑娘,再过几日就是老爷的生辰了,府中上下都为宴会忙活呢,恐怕······”
流霞本来还担心琉璃一意孤行,非要出去乱转,万一撞破什么就不好了。
没想到琉璃居然轻飘飘地揭了过去,没再提要出去的话,一连数日都安安分分地待在房里。
一直到宴会当天,闻人枫六十大寿,按理不说大操大办,也定会请些相熟的人家上门庆贺庆贺才是。
但许是顾及闻人老爷这些时日身体不好,偌大的宴会厅只摆了一桌。
琉璃是奚行昭带来的客人,又住在闻人家,再怎么样也还是给她留了个位置。
席面上的菜色自然是尽善尽美,琉璃随意吃了几口就停了筷子,她神色恹恹地盯着门口。
这桌上的人还是她前些天见的那些,奚行昭口口声声保证会回来的闻人越还没见到人影。
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显然被对面的闻人萱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她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倒惹得感到莫名其妙的琉璃看了她一眼。
闻人萱已经从祖母那里听出了口风,待到祖父生辰过后,闻人家就会给她和表哥定亲。
虽然这消息还没对外宣扬,但闻人萱想不出还能有谁能阻止她和表哥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琉璃姑娘,听表哥说,你来我们香河州是来寻亲的?”
闻人萱又示意琉璃身后的婢女给琉璃倒了杯酒,俨然一副主人家的做派。
听到闻人萱的话,琉璃还没开口呢,一旁的奚行昭后背一僵。
果然,琉璃似笑非笑地喝下了那杯酒,“闻人小姐的消息可真灵通,那就劳烦您帮忙问问,奚公子当日承诺我的可还算数?”
表哥承诺过这女人什么?
闻人萱不自觉地咬紧下唇,慌慌张张地转头看向奚行昭。
对方这些时日都会跟着她去看望祖父,原以为他对琉璃也不甚在意,但现在······
奚行昭盯着不愿和他对上视线的琉璃,知道这人是没见到闻人越,以为自己诓骗了她。
“琉璃,我······”
他本想解释自己这些天都在暗中调查闻人家,但他没忘记自己对琉璃的承诺,早就使人去接闻人越回府了。
但对方恰巧在路上感染了风寒,只能乘马车回香河州,不可避免地耽误了些时间。
其实奚行昭想过提前去和琉璃解释一下的,但一来闻人家的仆人盯他盯得越发紧,他怕自己不留心给琉璃带来祸患。
二来······
奚行昭攥紧手里的酒杯,他也不知自己怎的了,不见琉璃还好,一见到琉璃他的脑子告诉自己远离她,他的心却叫嚣着要接近她。
这种神魂分裂般的痛楚让他分不清自己对琉璃到底是何感受,他只能自欺欺人不见她。
琉璃撇撇嘴,冷哼一声,还没等她说出什么难听的话,门外却传来一阵动静。
“二老爷回来了!二老爷回来了!”
闻人赫是府上的大老爷,那二老爷无疑是闻人越。
琉璃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着逐渐走近的那个身影。
来人白衣墨发,气质端华,虽看得出有些年纪了,但无疑是个美大叔。
面对许久未见的家里人,闻人越显得异样地平静,他向家人微微点头示意,就自顾自地捡了个离众人颇远的位置坐下。
知道他脾气的下人给他斟了三盏酒,二老爷每年回来都如此,喝过三盏就头也不回地再次上路,像是对闻人家毫无牵挂一般。
闻人越是喝到第二杯的时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琉璃的,盖因对方在他脸上扫视的目光毫不遮掩。
他抬眼一看,却震惊地没拿稳酒杯,洒了一桌子。
“你、你······”
闻人越颤颤巍巍地朝琉璃的方向伸出手,霎时间双眼噙满了泪水。
“你是芙珍的女儿?”
只这一句,原本还正襟危坐在上方的闻人老爷和闻人老夫人俱是一惊。
这个名字多少年他们都没再从二儿子的嘴里听到了,没想到却在此刻被旧事重提。
不明所以地闻人萱拉了拉曹素巧的衣袖,“娘,谁是芙珍?”
曹素巧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女儿的嘴,她嫁进来的时候闻人越已然和家里闹翻,云游四方去了。
那时事发不久,闻人家的下人还会隐晦地谈论此事。
她只知道那个叫“芙珍”的姑娘是闻人越的心上人,但公爹和婆母嫌弃对方是个孤女,说什么也不同意这门亲事。
若只是不同意还好,闻人越心意已决,都做好了和家里人断绝关系的打算。
但没想到闻人家派了下人去那姑娘的住处冷嘲热讽了一番,那姑娘也是个烈性子,当晚就收拾好了包袱,鱼入大海般再遍寻不到。
闻人越得知爹娘干的好事后几近疯魔,是以这些年闻人越明面上是云游,其实是在各处探寻芙珍的踪迹。
闻人老爷和闻人老夫人自恃身份,没见过芙珍的面就将其赶走了,所以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琉璃那双与其相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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