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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祁渊凛换好睡衣进来时刚巧听到这动静, 他走到浴缸前, 只见里面是活色生香的一副躯体。两条细长的腿, 不是枯瘦如柴那种,带着优美却并不太健硕的肌肉,纤细的腰身,让他一条胳膊都搂得过来,原本白而细腻的肌肤被水泡得成了诱人的粉色, 看得他喉咙发紧,目中透出一团火来。
祁渊凛当然在给何宴礼脱衣服时就见过他的身体,但那完全是两码子事儿,又不是色!情狂, 他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可提不起兴趣。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划过,停在了何宴礼脸上。最初他可就是被这张脸吸引的, 年轻水嫩却又不娇弱, 还漂亮的不行,此时那眼眸里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脸颊透红,宛若熟透的果实一样吸引着他来采摘。
祁渊凛对自己“慢慢来”的定义只是说他不会像易感期那么急躁,迫切地想把人吃干抹净了。何宴礼既然已经是他的玩具,自然是他有兴趣了就想玩就玩。
那么现在他的兴趣就来了。
祁渊凛俯下身来,二话不说大手扣住何宴礼的后脑勺, 就强势得吻了上去。这一吻也是在宣誓主权,从今往后,何宴礼就是他祁渊凛的人了。
他在吻上没有花什么技巧,只是亲得很深,两张嘴密不可分,像黏在一起,只是亲得时间有点久,让何宴礼都喘不过气来。
分开时也没黏糊,然后他就双眉紧皱地看着何宴礼。
何宴礼不是第一次感受祁渊凛的霸道,他就没做无畏的挣扎,一边喘着气,一边对祁渊凛的表情感到深深不解。
祁渊凛没有半分接吻后的兴奋,反而眉宇间显得异常纠结,神色还越来越冷。
何宴礼想了想约摸猜出了一点,祁渊凛可不是一个会伺候人的人,给他脱衣服抱他进浴室,是由于他的占有欲,不想别人碰他,但他又实在不喜欢一个弱到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
最后祁渊凛还是没有叫佣人过来,即使他身边的佣人都是bet。
何宴礼身上沾染了谢珩的信息素这件事,对他刺激非常大,他现在绝不允许何宴礼身上再染上其他任何人的信息素,bet是自己没有信息素,但他们会沾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因为闻不到便不在意。
于是何宴礼就看到冷着脸的祁渊凛转过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浴巾出了浴室,很快又回来,一只手揽住他的膝弯,一只手搂住他的背,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水一连串地哗哗流下。
何宴礼紧张到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祁渊凛将湿漉漉的人抱到房间,放到床上他已经铺好的浴巾上。
这时再看何宴礼,脸上胀得通红,连耳廓都红了,像是个煮熟虾,本是令人神摇心漾的,但是祁渊凛的脸却是又臭又冷。
他拿了一套睡衣到浴室,换下了他刚被弄湿的衣服,回来时手里又拿了一条浴巾,将何宴礼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包起来,顺便胡乱地给人擦了擦头发。
然后他愣了一会儿,似乎在想接下来该干什么,才去取了吹风机来。
何宴礼眨巴着一双眼睛,感觉给他吹头发的人像是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也许一不耐烦就把他的头给拧了下来,或者是轻点把他的头发给薅下来。
而祁渊凛的动作真的说不上温柔,不过何宴礼的头发长得真好,发色乌黑,宛若上品的石墨,发质柔软,带着湿润的水汽,在他粗糙的手指间穿梭时,像是在温柔撩拨他的手指,让他的心上痒痒的,不由地放轻动作想细细的去感受。
原来给人吹头发似乎也是很不错的。
这时候何宴礼又注意到祁渊凛的脸颊上有一片肿胀的红,像是被人打的,他在浴室也瞧见了,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越发清晰。
是谁打的祁渊凛?谢珩么?也只有谢珩还有可能打得了祁渊凛。
何宴礼猜到两个人肯定打架了。
在祁渊凛似有察觉地看过来时,他的目光顿时一颤,忙挤巴了两下眼睛,装作眼睛很不舒服的样子。
留下这么大一块印子,对于大反派来说可是耻辱,何宴礼刚才的行为相当的危险。
他现在只知道祁渊凛的一些忌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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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的脾气,很被动地只能先不惹怒大反派,不让自己受罪。毕竟他现在这么虚,就算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还得看祁渊凛要怎么玩他。
祁渊凛看了看他,倒也没说什么,因为干着不情愿的事情,话也少了。
结束这个工程之后,他取了一套他自己的睡袍来,三两下给何宴礼穿上了。
高档的真丝布料,很贴合皮肤,就是对何宴礼来说稍稍有点大。
最后祁渊凛把先前脱下的何宴礼的衣服捏在手指尖,像是躲避什么毒气似的,扔出了卧室,又到洗手间一遍遍的洗手。
等出来后,他仔仔细细打量着被他亲手摆弄好的人,觉得像个精美艺术品。
他到何宴礼颈间嗅了嗅,再也没有那该死的冷杉味道,而是有股他放到浴缸里的沐浴盐的清新香气,至于何宴礼的信息素,他自己都用枯了,所以味道并不明显。
到了这里,祁渊凛终于微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东西,你准备好了么?”祁渊凛贴着何宴礼的耳朵说,宛若魔鬼的低语。
现在才是他要整治这个小东西的时候。
对此何宴礼早就想到了,大反派记仇肯定会修理他。他现在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把眼睛垂下一点都不敢看。
祁渊凛擒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眼眸中跳跃着戏谑的光芒,“你说我是该用铁链子把你锁起来好,还是用手铐把你拷起来好呢?”
何宴礼只是咬着嘴唇,又倔强地把眼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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