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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迷迷糊糊的程虹,隐隐觉得鼻尖洋溢着幽香,实在太好闻了,纵然是在睡梦中,他也情不自禁深吸几口气。
片刻后,程虹意识渐渐清晰,回想起昨晚酒宴,他心中不免有些懊恼。
那么多美味佳肴,自己还没吃上几口,就稀里糊涂被赵师兄等人灌醉,不懊恼才奇怪呢!
看来以后遇到类似的酒宴,得先大吃特吃一通,然后再跟他们举杯敬酒。吃一堑长一智的程虹,暗自嘀咕道。
嗯!这味儿?
突然,他耸了耸鼻头,很是奇怪这股既陌生又熟悉的异香。
说它熟悉呢!则刚才迷迷糊糊似醒非醒间,他就闻过股香味,当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而陌生呢!这是他程虹自小以来,第一次闻到这种令人陶醉的香味。
于是,心头茫然不已的他,缓缓睁开眼睛。
竟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房间,看里面的装修布置,还有那各式各样的衣裙,俨然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什么情况?
拽着毛茸茸丝绒被,四仰八叉躺在玉床上的程虹,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昨晚酒醉之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某个不良师姐夺走了贞洁?
特别是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挂着空挡,越发坚定这个想法了。
想到这里,一股悲凉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使得他茫然无知措的眼眸中,迅速浮现出一层朦胧雾水。
一时间,程虹感慨万千,脑海浮现出一系列奇奇怪怪的念头。
基本上都是关于这位师姐的,什么长得怎么样?身材好不好?已经芳龄几许?可千万别上什么老妖怪。
越是这样想着,他越是觉得悲伤,心中恶狠狠发誓,一定要将此事禀报上去,让掌门严惩这无法无天的女流氓。
她夺走在下的贞洁也就算了,关键是在下根本就没有丁点儿感觉,这如何能忍?
“嘭!”
就在程虹准备起身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吓得他一个哆嗦,连忙躺回床紧紧捂着被子装死。
“好你个程师弟,竟敢在酒醉之后轻薄秋师妹,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等浪荡之徒。”
强忍笑意的赵师兄等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开口一句话就把他整懵了。
所以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犹如被踩中尾巴的野猫,想都不想坐起来为自己辩解。
“胡说!我程虹一向为人坦荡,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搞错了。”
闻言,赵师兄早有准备,转身朝后面哭哭啼啼的秋娘道:“秋师妹你来告诉他,昨晚是谁对你做了不齿之事。”
见卫师妹这样询问,不知所措的程虹,犹如见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将目光求救般投向秋娘。
四只眼睛注视下,满脸泪水、双眼通红、衣裳凌乱的秋娘,蹲在墙角哭泣道:
“程师兄,秋娘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负责啊!”
虽然没直说是你,但这句话的潜在意思,那就是你,所以你要负责。
程虹目瞪口呆,情不自禁望了眼怒气冲冲的许音,张大的嘴巴半响说不出话。
“绝不可能,绝不可能是我,你们一定弄搞错了。”
连连摇头的程虹,匆匆用被子捂住要害,猛然从床上蹦了下来,推开几人就朝门外奔去。
逃入大厅的他,也许是太过惊慌了,目光一瞥见门户就不管不顾、直挺挺扑过去。
嘭!
突然一声大响,将卧室里的几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家伙在砸洞府呢,不禁探出一缕神识前去察看。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小子慌不择路一头撞在许音密室的门上,已被厚重坚固的石门反弹回来,疼得他捂着额头在地上打滚。
也许是觉得自己还未脱离“险地”,他强忍疼痛一骨碌爬起来,哼哼唧唧在密室石门前扒拉个不停,却对侧面的洞府出口视而不见。
有这么可怕吗?瞧!把这小子都吓成什么样了。
用神识观察这一切的许音,都不禁在替他暗暗着急,琢磨着是否要好心提醒他一下,出口就在边上啊。
可这样做显得太过刻意了,不免会使他产生怀疑,不妥!
好在这时解围的来了。
“卫师妹,师父叫我通知你,飞天洞府就快炼制好了,叫你过两天去领取。”
来人正是陶大师的徒弟,金秀师姐。
闻言,还在与石门较劲的程虹露出恍然之色,蓦然转身连滚带爬直奔出口。
短短十多丈路途,自被子裂口掉落的棉绒漫天飞,在地面铺了一层“雪花”。
“卫师妹,这是...”
目视狼狈不堪的程虹跑远,一头雾水的金秀师姐询问道。
“哈哈!师姐不必奇怪,我们在打赌而已。”自卧室漫步而出的许音几人对视一眼,打了个哈哈解释道。
“赌什么?”金秀面露好奇之色。
“赌一百灵石,看谁敢光屁股绕百炼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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