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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这几年过得如何?我一直在找她……”严北郁轻声询问。
“呵!”凌九音冷笑一声,“你如果是想说这些废话,我建议闭嘴。”
他抱着简初头也不回离开。
严北郁站在原地,想要追上去,最终作罢。
姜老走到傅砚沉身边,“少爷,这里清理干净,我们也离开吧。”
傅砚沉点头,迈开修长双腿往外走。
前夫哥三个字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胸口闷着一口气,很难受。
他也形容不出来难受什么。
就是不舒服。
尤其是凌九音将简初从他怀里夺走,他现在怀抱里空荡荡的,两只手竟然有些无适从,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感觉。
很难受!
非常难受!
出了这个废弃的旧仓库,就看到凌九音温柔的将简初抱到车子上。
傅砚沉大踏步走过去,拦住正在准备发动车子的凌九音,“你不许走!”
“前夫哥,我为什么不许走?”凌九音挑眉,“我九狱门的师妹,只能由我们自己保护。”
前夫哥仿佛一个咒语落到傅砚沉耳中,狠狠刺激着他的耳膜和心脏。
他眼眶发红,大掌抓着车门,“我要带走简初!”
“不好意思,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不可能让你带她走。”凌九音抬脚就要踹傅砚沉,男人侧身去躲。
就在他躲开的瞬间,抓着车门的手一松。
啪的一声!
凌九音干脆利索的关上车门,车子一溜烟窜出去,尾气喷了傅砚沉一头一脸。
傅砚沉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竟然有人敢把汽车尾气怼到他脸上!
姜老在身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少爷……我现在就命人把这,这把不知天高地厚的什么师兄给逮了!”
“竟然敢这么对待少爷,他知不知道少爷是谁!”
“少爷可是帝国最高权势的男人!”
“闭嘴!”傅砚沉冷声打断他的喋喋不休。“追上去!”
他上了车,姜老也紧跟其后上车。
凌九音开车带着简初离开这里,直奔医院。
傅砚沉也跟着来到医院。
严北郁则提审时清安,有关时清安所犯的罪责,以及师傅们的下落,全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于这一切,简初一无所知。
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
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
傅夫人和沈心月都陪在她身边,看到她醒过来,沈心月就马上关切的望着她,“初初,你醒了?”
“喝点水吧。”傅夫人倒了一杯水端过来。
沈心月扶着简初坐起来,又往她腰后面垫了一个枕头。
简初接过傅夫人倒的水喝了几口,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傅夫人看着她满头的白发心疼得眼泪直往下掉,“怎么短短两天,你这头发都全白了。”
“比我这老婆子的头发都要白。”
“那该死的时清安,平时看起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疯起来要人命。”
简初不忍心看她一直伤心,“还会黑回来的,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别人强取豪夺和她自己主动给,效果完全不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主动给,耗费的是她全身所有的气血。
所以她才会头发短时间全白。
沈心月也受了一点皮肉伤,不过都不要紧。
她一回忆起那两天,就觉得惊心动魄,心有余悸。
傅砚沉走进来的时候,病房的温度瞬间下降十度。
沈心月和傅夫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傅夫人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挡在病床前,双手叉腰,瞪着傅砚沉,“你还来做什么?已经离婚了,你走啊!”
“这里不需要你假好心!”
“泽与去找你的时候,你说的什么?你说和你无关!”
“傅砚沉,我算是认清楚你了!”
傅砚沉站在傅夫人面前,垂眸望着面前的这个中年妇人,副身的养母,这么多年没少对副身冷嘲热讽。
可是……在副身的记忆中,天冷了,棉衣也会有他的一份。天热了,水杯也会有他的一个。
吃穿用度并不曾少过他的。
只不过傅夫人总是爱讲几句难听话,阴阳怪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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