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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浅薄的见识就能瞎编乱造出来的。
他强行稳了稳心神,然后肯定的说:“没错,这位高人就是土地公!能有这般本事的,绝不是凡人!”
乔安点了点头:“真的是土地公教我的。”
她一个劲得往土地爷的脸上贴金,一脸淡定的把牛皮吹得震天响。
没办法,她要是把高老庄的土地公的实况说出来,大概就没人信了。对方住的那美轮美奂的“仙府”,以及法力高强什么的,那都是不存在的,说不准镇上那杀猪的屠夫发起狠来,都能吓得土地公嗖得一声蹿回地底。
如此,也不能怪她对土地公的形象稍微进行一下艺术加工了。
……
这眼看快到饭点了,高母见父女俩还在那占着厨房瞎磨蹭。也不知道翠兰她有没有把锅刷出来,就寻思着干脆让玉兰过去催一催好了。
正巧这个时候高父自厨房里面走了出来,他见高母在井边坐着,面前摆着个盆子像是在洗菜,他直接唤了高母一声。
高母听到高父叫自己,就顺声看了过去。只见高父眉头微锁,神色有异。都是老夫老妻了,她一见便知高父是有事情说与自己听。
结果高母还没迈开脚走过去,就又听见高父说:“你先去把咱家的大门关上。”
高母问道:“这是怎么了?”
高父没说为什么,只嘱咐高母,要是今日有亲戚邻里来串门,就先不招待了。
高母一头雾水,但高父只是又催促了一声,让她把门关上。
掌握了造纸的手艺意味着什么?
哪怕高父在长大后,就再没做过这种近似于白日梦的幻想,他也知道这究竟代表了什么。
仅靠着这一门手艺,就足以兴家、传家了!
他小时候多穷啊,为了省钱,要么只能在买笔墨的时候,求店家赠几张缺边少角的残纸,要么就只能捡着学馆里那些富裕人家的子弟的废纸用。练字时他都不敢直接在纸上写,在沙土里练得差不多了,才敢蘸上墨汁写在纸上。
他那时就想着,如果他自己会造纸就好了。
谁曾想,他的女儿,居然将他孩提时的奢想化作了现实。
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急就这么贸然宣扬出去。
高父太清楚造纸之法的价值了,而他越是明白,也越是紧张。
当高母把大门关好走回来后,高父让她走进屋内,这才对她说:“翠兰真的造出纸来了!”
高母还当高父是在跟自己闹着玩:“什么?”
高父从袖子里掏出之前他同翠兰弄出来的那张纸,一点点把它在高母面前摊了开来。
……
之后数天,高父从乔安那里把造纸之法来来回回询问了几遍,又仔仔细细地誊写下来。他比照着这一个个步骤,又尝试着自己造了几次纸,在确定之前那次的成功不是偶然之后,他同高母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现在高父需要考虑的是,该如何保住这门手艺了。
别看他在庄里说话还有点分量,但这纸造出来是要向外边卖的,放眼外界,他家又算得上什么?镇上的那些店家,突然发现多了一户新人卖纸,焉能不刨根问底,这生意到时候还能不能留住就两说了。
再者,还需要考虑人手问题。
若想大批量造纸,仅靠他们一家人是决计不成的,少不了向外招人手。
高母为这事与高父商议了三四次。
高父思索了数日,然后说:“只要不是农忙时,我看庄里这些人都还挺闲的。”
高母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想让庄里的人也掺和进来?”
“我是有这个想法。”
高老庄是一个典型的宗族型村落,有宗族作为后盾,行事就有了更多的底气,然而凡事有利也有弊。
高母犹豫了一下,说:“那以后,这就不单单是咱家的手艺,还是族里的手艺了。”同时,这也意味着,这不再是他家的生意,而是族里的生意了。
高父自然也有想到这方面,笑道:“算啦,我当年读书时,还被族里扶持过一把呢,做人总不能忘本。再说了,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而且,他还记得翠兰那天对他说的土地公带她飞天遁地的那些话。
他家翠兰会的东西多着呢!
高母:“你心里有了主意就好,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土地公那里,家里还是要准备一下,你挑个日子,上柱香摆张供桌。”
高父忘记什么都不会忘记这事。
他思索了许久,心道,高老庄那么多人,土地公独独入了他家小女儿的梦,这证明翠兰合土地公的眼缘啊!
寻常人哪怕去乡学里拜个先生,都得准备好束脩礼节,如今受了土地公的恩惠,岂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乔安最近三五不时的被高父叮嘱要多去土地庙里拜一下,她对此完全没有意见,只要二老不逼着她和庄里的“同龄人”玩耍,一切都好商量。
她把高母交给自己的一束香插到土地公塑像前的香炉里,照例向土地神祈盼了一下一定要保佑地里的收成。
当她回到家中时,高父却不在家中。高母说他去了她二爷爷家。
乔安记得她那位二爷爷,对方年近七十,在古代社会是不折不扣的高寿了,他不仅是高家的族长,更是高老庄的村正。
乔安大致上能猜得到高父是去做什么了,估计是去商量造纸术一事了。
高母见乔安自回到家后就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便说:“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到鸡圈那里转一转,如果母鸡下了蛋,记得把蛋摸出来,放到你二姐新买回来的瓦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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