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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一下女孩的头发,带着安抚的力道。
时年年看着面前的一群医生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她就看到了男人递过来的纸。
助听器,顾名思义,是帮助她耳朵听见声音的东西吗?
时年年抿了抿唇,没再问了。
画面一转,男人看着乖乖巧巧半躺在床上的少女,安安静静地看着外面
脸色苍白,唇瓣没有一丝血色。
她这个样子和他初见时她的样子差远了。
男人走进门,轻轻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时年年感受到旁边有人坐了过来,她扭过头,目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她想了想,拿起旁边桌柜上,她用来写字的本子。
她写得很慢,但字体很好看,上面写了五个字:我有点饿了。
然后递给了男人。
男人接过纸,在纸上写:吃什么?
时年年眨了眨眼,写了我想吃红烧肉几个字。
男人突然在纸上写:年年,要说话,对我说还想吃什么?
自从那天耳朵小姑娘耳朵听不见后,她就没说过一句话了,他有点怕,有点怕她的说话功能会退化。
时年年眼睫颤了颤,他会讨厌自己的说话声吗?
肯定很难听。
她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男人很有耐心的样子,她开口道:“我还想吃……吃糖。”
时年年说得很慢,一字一字的,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撒娇。
男人听到后,微松一口气,他低头写道:嗯,想吃糖,还有呢?
他在循循善诱着,他掰开女孩的手,往里面塞了一颗糖。
他能听到?!
他能听懂?!
时年年眼睛微微亮,她低头拆开糖纸,把糖塞在嘴里,好甜啊!
后来啊!她在说,他在写。
————
时年年一下从梦中醒过来。
因为昨天学习学了很长时间,时年年今天还有点累,于是送完梁定回来幼儿园,她就回房睡了一会儿。
结果却做了一场梦,一场噩梦。
时年年醒来后,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想。
她在听,在听外面的风声,鸟叫声……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她缓缓开口:“我叫时年年。”
她步伐缓慢地走出去,走到小溪边,听流水的叮咚声,走到路两旁的树边,听叶子哗啦啦的声音,走到学校大门,听学生们的读书声。
时年年回到家,开始背俄语单词,глухой,耳聋,她很快就背下了这个单词。
……
等梁牧川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小姑娘认真背单词的样子。
他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有磁性,对她说:“吃饭了,今天食堂师傅做了红烧肉。”
时年年听到红烧肉这几个字,顿了一下,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牧川看她似乎有点不高兴,以为她是背单词背烦了,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
他现在兜里经常备得有糖。
刚结婚的时候,小姑娘极其喜欢吃糖,现在吃了几年了,还没吃腻。
刚开始看她吃很多糖,梁牧川没有制止,他没有养小孩的经验,后来她因为吃糖吃得多,不舒服。
他开始管着她吃糖,但这小姑娘不舒服那几天确实不怎么吃了,也不会问他怎么要。
但后来,她又馋了,不停得要糖吃,他不给,她就自己买。
然后,梁牧川就藏她买回来的糖。
时年年以前吃糖是很慢的,慢慢在嘴里化开,一颗糖要吃好久,但现在和梁牧川结婚之后,有好多钱可以买糖。
她开始嚼着吃糖,感觉更甜了,吃着很好吃。
但是也吃着更快了。
……
梁牧川看着面前妻子白嫩嫩的脸蛋,和初见时没有太大的变化。
又回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所有人都以为两人相亲的那一次是初见。
其实不是的,他早就见过她一次。
那时候他坐着吉普车,小姑娘坐在外面,好像在等什么人。
他的车经过时,少女捧着脸蛋,满脸新奇地看着他坐着的吉普车。
圆溜溜的眼睛里是好奇和向往。
他坐的车恰好停在那里。
少女似乎等到了人,那人拿着一个相机,她对着那个人说了句话。
然后站在他的车旁边,照了一个相。
照完后,少女拿着相机认真看起来。
梁牧川坐在车上,目光不自觉被吸引了。
————
晚上,梁牧川监督时年年学了三小时,然后两人躺在床上,开始睡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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