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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带着修仙游戏穿古代》 3、药王娘娘(微修)(第1/1页)

    因为陈家向来积德行善,所以大多数看客口下留了情,没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然而就是这些闲言碎语也怄得陈掌柜差点儿吐血。

    陈掌柜是乞儿出生,侥幸被一个游方郎中收做徒弟,后来又做了那游方郎中的养子,跟随养父走南闯北,见过了多少世情,自然知道女儿说的没错,哪怕请一千个一万个郎中来,诊出来的多半也是喜脉,只是他不肯死心罢了。

    换个胆小些的女子,此时恐怕已经认命嫁给了李狗儿,陈桂芝却不肯认命,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堂上的父母官,质问道:“小女子识得几个字,也读过几本书,依稀记得未婚女子通奸属于无夫奸,奸夫应当受杖八十,徒一年半。我与李狗儿无媒无聘,照他所说我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那就是与他通奸,按律应当打他八十大板,再叫他去蹲一年半的大牢!”

    李狗儿悚然一惊,他答应帮高老爷做事,一个是贪图人家给的银子,二个是想白捡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可万万没想过还要挨板子坐牢,不由急切跳脚:“胡说,是你勾搭的我,要蹲大牢也该是你去蹲!”

    陈桂芝冷笑不语。

    李狗儿慌忙去看上头的周县令,却见他竟没有反驳,心知这娼.妇说的恐怕不假,立刻生出悔意:八十大板能打掉人半条性命,更别提还有牢狱之灾,高家只给了二十两银子,为了二十两银子受这些罪实在不值当。

    于是他张张嘴,立马就要反口。

    周县令暗道不妙,连忙说话:“陈娘子,我本欲放你一马,既然你不识好意,口口声声拿律法说话,那么这桩案子就按照律法来断。”

    不待李狗儿开口,周县令快刀斩乱麻:“依律,无夫奸者杖八十,徒一年半……其妇人犯罪,应决杖者,奸罪去衣受刑。

    “李狗儿虽与良家妇女通奸,但念在他知错能改,愿以八抬大轿相迎,有过错而不失担当,便判他三十大板,小惩大诫。

    “陈娘子冥顽不灵,性质恶劣,本该剥去她的衣裙,实实在在打她八十大板,再示众三日,教本县妇女引以为戒,以正风气。然而她身怀有孕,八十个板子改作十个,依旧去衣受刑,示众三日,之后收入女监,严加管教。”

    本朝律法对于女子可谓苛刻,所谓去衣受刑,就是挨打前叫衙役把她们的裙子裤子脱掉,露出臀腿,叫众人围观,以此作为羞辱,这个叫做晾臀。

    挨打时,必然要先把街坊亲友叫来衙门,看妇女光屁股挨打,这个叫做看打。

    打完了也不许穿上裤子,赤条条地推出去游街,这一招叫做卖肉。

    而所谓的示众,也不光是露张脸叫过路人看,而是扒下裙子,撩起裤子,叉着双腿绑在衙门前的梐枑——也叫行马上。

    行马是官署专用来阻拦行人的路障,模样呈“Ψ”形,中间的柱子是靠背,两边分绑两条腿。

    别忘了,当下妇女的裤子可没有裆,剥去外面的裙子,什么隐私看不见?

    这期间裸露部位被市井无赖动手动脚也自然是不用说的,甚至那些无赖还总结出一套十分下流的手段,谓之:掘芋艿、挖荸荠、剖葫芦、剥菱角。

    所谓芋艿,是指妇女的□□,荸荠是肚脐眼,葫芦是臀部,菱角是□□的羞处。

    试想,围观者中或许就有你的叔伯兄弟,常打招呼的熟人或许要趁此机会往你□□摸两把。

    在公堂重地接受这样的羞辱欺凌,观念开放的现代女性尚且要寻死觅活,风气保守的古代妇女又怎么熬得过呢?

    哪怕是铁打的人,回到家后想到街坊邻里,叔伯兄弟看过,或者亲手剥过自己的“菱角”,也只好一根绳索吊死,所以妇女避公堂如避虎,一旦上了公堂,只有死路一条。(注)

    听了周县令的断案,李狗儿大大松了一口气,三十大板虽然难捱,却也不是受不住,总比旁边那娼妇强些。

    周县令看似心慈手软对两人都从轻发落,但对于陈桂芝的处置中最要紧的去衣示众可没有免去。

    陈掌柜悔不当初:民不与官斗,早知道先前就服了判决,将女儿嫁给那李狗儿,无论如何也比当众受辱丢掉性命来得强。

    事已至此,他心一横,索性认了:“大人,此事与我女儿无关,是我怕陈家绝后,逼着她做的,她一个小女儿,怎么拗得过我这个亲爹?还望大人放她嫁给那个李狗儿,草民甘愿认罪伏法。”

    陈桂芝难以置信,叫道:“爹,你糊涂啊,没做过的事怎么能认?”

    陈掌柜却道:“女儿啊,你才糊涂,你以为你不认就清清白白了,殊不知这衣裳一剥,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他指着那一群看客,老泪纵横:“人言可畏,叫这些人一看,你就只有个死,哪里还有活路?”

    见父女两人情真意切,不少人犯起了嘀咕:“莫非当真冤枉了她?”

    周县令眼皮子一跳,厉声呵斥:“死到临头还敢花言巧语,来人,把这淫.妇拉下去打!”

    陈掌柜慌忙阻拦:“大人,都是我指使的,不要打她。”

    周县令喝道:“再敢作乱,连你一块儿打!”

    两个强壮的差人上来架起陈桂芝就往外拖,口中嘲讽道:“怕什么,看在你腹中孽种的份上,我们自然会手轻,再说县太爷已格外开恩,把你八十个板子改作了十个,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周县令减了板子可不是开恩,而是八十个板子下来,哪怕陈桂芝肚子里有个铁人也该打掉了,可他心知肚明这孽种一事本来子虚乌有,到时候围观百姓不见她流产,岂不露了破绽?

    因此他假装开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什么好官,等陈桂芝入了狱,无论是叫她“流产”,还是“病逝”,抑或是不堪受辱“自尽”,都易如反掌。

    那两个差人先脱去陈桂芝的鞋袜,往外头一扔,引来无数破皮无赖哄抢,又将手放在她腰间,要剥她的裙子。

    有些厚道的百姓,曾经受过陈家的恩惠,此时要么转过脸去,要么悄悄往外走。

    在差人要脱下陈桂芝裙子那一刻,忽然云开雾散,九霄之上落下一束金光,不偏不倚,将陈桂芝周身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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