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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小白菜还在呢！”
    凌书：“小白菜？”
    “阿洛说的有理，”凌霁面向众人一挥手，“都散了吧，回去休息。”
    一群人神态各异，慢慢散了个干净。
    凌书：“什么小白菜？”
    凌霁又弯下腰，半蹲在段以澜面前，严肃地说：“其实我们相信你，但是要你一个御前侍卫留在道观，一直留着，对你也不公平。”
    “何况皇上给了阿书国师的虚爵，你们也该帮衬皇上一些。”
    “这样，你们每三月去宫中一次，在宫中留三个月再回来。”
    凌书：“师父您先告诉我小白菜是什么？”
    “好，一切听师父的。”段以澜再次磕了个头。
    “恩，早些回去休息吧，后日便成亲了，这两日好好养养精神。”
    段以澜：“是。”
    他缓缓站起，牵住凌书的手，冲凌霁点头：“那我们先...”
    “还没告诉我小白菜是什么意思呢？”凌书一动不动，“还有，为什么我们要在宫中待三个月啊？既然在道观和宫中的时间，一年中可以分为一半一半。”
    “那为什么，我们不能一月在道观一月在宫里这样轮番呢？”
    凌霁道：“你三个月回来一次，我们还能兴高采烈接你给你准备好吃的。”
    “你若是一个月回来一次，我们的热情和期待都要被你消磨干净。”
    凌洛：“师祖说得有理！”
    “哦也是，那师父您也早些休息。”凌书没再多问，和段以澜凌洛一道往回走。
    凌霁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出神，直到他们三人彻底消失。
    其实啊...会难过会失落，不是因为孩子离开家里。
    ——而是因为，孩子成亲，他会觉着孩子长大了，独立了。
    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
    喜悦和不舍交织，是种很复杂的情感。
    现在凌书还不太懂。
    不过无妨，将来凌洛成亲，凌书会明白的。
    凌霁长叹一口气，转身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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