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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了?”阿软红着脸,给她洗着后脖子,这人成天在山里猴子一般窜上窜下,皮肤却是和一般姑娘一般白皙细嫩。
阮老三架子搭到一半,过来拿柴刀,正好看到两个孩子一起从浴房里出来。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这,这什么情况?
狗崽子知道了?
他正疑惑着,听到阿软问道:“后背还痒吗?”
阮文耀贴着她走着,回道:“你给我洗干净了吧,不痒了,媳妇,我饿了,咱还有吃的吗?”
阿软回道:“应该还有几个茶叶蛋,你给爹送几个。”
“好,燕子偷摸把库房里的鸡蛋全煮了,那些孩子知道了还不知道要不要找她哭。”两人说着八卦笑着进了厨房。
阮老三松了一口气,回到院角。他心想着,应该还不知道吧,这两孩子,关系可真好啊,都帮狗崽子洗澡了吗。
他想着又劈起了竹子,没一会儿阮文耀就走了过来。
“爹,吃两个茶叶蛋,阿软剥好了。”阮文耀把将茶叶蛋的碟子放在一边,蛋不只剥好了,还切了小块,用竹签插着方便他食用。
这女娃娃可真贴心,阮老三又舍不得起来。
没一会儿阿软也拿了茶过来,放在旁边的架子上,“爹,茶放这里。”
“我打个架子而已,弄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阮老三虽是说着,却还是红着老脸擦了手过来吃东西。
阮文耀看着架子已经立起来了,就差往架层上塞竹片子了。
他打着哈欠说道:“爹,明天在弄吧,天都黑透了。”
阮老三一对上他,语气就不好起来,“你要睡就睡,管你老子做什么?”
阮文耀被他怼得当时就想反嘴了,阿软在旁边牵着阮文耀的手,偷偷拽了一下,示意她别出声。
阮文耀这才撅着嘴把话咽了回去。
阿软留下看着竹架子说道:“爹,这快要做好了吧。”
“快了。”阮老三对她说话,顿时和颜悦色起来,声音都要夹起来。
阿软轻声细语地说道:“您忙完早些休息,我们先回房了。”
“去吧去吧。”阮老三脸也不黑了,几口吃了茶叶蛋,笑眯眯地继续削竹片子去了。
这边两人回了房,阮文耀撅着嘴抱怨,“就知道天天凶我。”
阿软收拾着床铺,把两人的衣服叠好放到筐子里,她撇了一眼枕头边放着的信封,她故意没有收放在阮文耀的枕头边。
那位小少爷的信里夹了一块玉佩当信物,信中写着,因他家中情况复杂,等处理好了就来寻她。
在阿软看来,这信自然是写给阮文耀的。她只写信问他找几本书,不至于亲密到这份上。
哼,还送了块玉佩给她,还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呢,还说她和那个小少爷不熟。
阮文耀碎碎念着,说他爹,爬上床一眼就看到那封信。
他顿时警惕起来,问道:“能看吗?”
“看呗。”哼,阿软心想着,本来就是写给你的,我可别坏了你的好姻缘,哼。
阮文耀冷着脸打开信封,床边柜子上点着松油灯。他也不用借光就看到上面的字迹。
还没看完,他的眼眶就红了。他折好了信纸和玉佩一起放回信封里。低着头,把信推回阿软身边。
阿软疑惑瞧着她,见她闷不吭声的,正想说什么,就见那人低着头,委屈地用袖子擦着眼泪。
“你怎么了?”阿软疑惑,这人还叫小少爷给感动哭了不成。
阮文耀抬起头,委屈看着她,哭诉问道:“你想嫁给小少爷吗?你不要我了?”
“啊?”阿软叫她问愣了。
哪有她这么贼喊捉贼的,那位少爷要娶的是她吧。不对不对,阿软瞧她一副哭得要碎了的模样,赶紧冷静下来,着实是心疼见不得这小可怜哭。
阿软冷静想了想,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话,可能真会以为小少爷的信是写给她的。
毕竟她现在叫阮软,也合得上“阮妹”这个称呼。
阿软有些无奈说道:“信是写给你的。”
“你还骗我,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怎么和周账房一样,还三心二意的。”阮文耀哭得委屈,仿佛是遇上负心的坏人。
阿软一时无奈了,想解释吧,还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都不认识他,谁要嫁给他。”
“真的?”阮文耀吸着鼻子问着,还有些不信,他抹着脸问,“那你嫁我吗?”
阿软不好回答她,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你还是先老实和我说,你和这个小少爷是什么回事?上等的羊脂白玉都送你了,怕是对你真上心了。”
“什么鬼,我又不是兔儿爷,我只喜欢你。”阮文耀嫌弃地就要把那封信丢开。
阿软赶紧说道:“别把玉摔了,小心叫你赔。”
阮文耀这才收了手,小心放到柜子上,“哼,给他寄回去,真烦人,我们好好的,这些人非要窜出来干嘛。”
“等他来的时候,你再还给他吧,路上丢了可说不清。”阿软预感,她可能真会见到这个少爷,那块白玉珍贵,很可能是宫里的东西。就这么寄出来了,他胆子也真大。
“你真不喜欢他?这位华小少爷的爹如今可是太医……”阿软还没说完,阮文耀又一副要碎掉的模样,人都恍惚了。
太医是多大的官,他一辈子都比不上吧,阿软果然还是看上小少爷了。
阿软看她呆呆的模样有些担心她,阮文耀这人性子耿直,遇上她的事更是脑子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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