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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等指控, 魏太后暴怒也算情理之中的事。
只她到底还站在殿上,又有宫装做遮掩, 所以整个朝上,除去那些离她最近的人以外,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自来以皇家仪态, 居高临下示人的魏太后, 那收在宫装下的手竟是隐隐颤抖。
魏昌宏被指认谋逆,她都没有这么失态。
她在宫中呼风唤雨多年, 心态远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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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黑月光她只想夺权》 100-110(第7/24页)
也唯有先帝之事,能够轻易攻破她的心防了。
瞧着是暴怒,实则却是一种交杂着愤怒、心虚和痛苦的复杂情绪。
今日之前,魏太后从未想过,竟然还能有人注意到当年先帝意外暴毙一事。
先帝登位的第二年,他们母子关系已经恶化到了极点。
她一心一意为魏昌宏和魏家子嗣铺路,先帝忌惮外戚,对他们所想要做的事多加阻拦。
甚至还秘密处死了一位魏家臣子。
算起来,此人也算是魏太后的堂弟,先帝的舅舅。
先帝这般不顾念骨肉亲情,还一心要纳周瑛这贱人入宫,让全天下的人都看魏太后的笑话。
时日渐长,魏太后便对先帝越发失望,直至心冷。
可从始至终,她都从未想过要动手杀自己的儿子。
对她来说,魏家很重要,可先帝是她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孩子。
即便是两边关系恶化至不可调和的地步,她也不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虽是如此,魏太后却能察觉得到,魏昌宏逐渐失去耐心。
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魏昌宏竟是会指派她身边的人对先帝下手。
下手的宫人,还是她从宫外带入宫中,陪伴在身旁几十年的老人,是先帝的乳母。
当时魏太后便清楚,这件事情上她撇不干净了。
不管她有没有参与其中,又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只要先帝知晓了这件事情,魏家……包括她在内,都会被打成逆臣。
她这太后之位,或许都没办法保全。
她知道魏昌宏这是逼着她,跟魏家站在一块,但心底还是痛恨魏昌宏下这样的毒手。
好在那盆兰草放入先帝御书房的时间不久,东西被撤下去后,魏太后疑心是先帝发现了里边的毒药,这才大张旗鼓地斥责了皇帝身边花房里伺候的人。
顺带让人将兰草砸碎,将东西损毁清理出去。
以此来试探先帝。
但先帝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般,后续身体也没出现什么不适,魏太后长松一口气,以为先帝年轻身体好,未被伤及根本。
谁知不过三个月时间,先帝骤然崩逝,死前还只见了周瑛。
……先帝究竟是不是因那毒而死,连魏太后都不清楚,太医院内只有一两个魏家的人,魏昌宏用药高明,下的是慢性毒,毒性会慢慢腐蚀人的身体,而且刚发作时,诊脉是诊断不出来的。
可她也清楚,不管先帝因何而死,只要魏家做出过这种事,那就是谋害先帝。
先帝已死,这个事情一旦暴露,魏家也会随之倒塌。
所以即便魏太后恨魏昌宏下此毒手,可为了保住她的地位,保住魏家荣华,她还是得要将此事压下去。
她身边经手此事的人皆被她处理了。
唯一担心的,就是周瑛。
魏太后一直怀疑,先帝已经知晓此事,且将其告知了周瑛。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格外忌惮周瑛,迟迟没有对其下手,就怕引发动乱。
没想到,她费尽心思遮掩的事情,就被施元夕毫无保留地在朝堂上披露出来。
魏太后如何还能坐得住?
她深吸了口气,想要如往常一样平复情绪,却始终无法控制颤抖的身体,只能连番斥责道:
“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收买哀家身边的宫人,为你编造的荒谬之言作证!”
“如此居心叵测,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施元夕却是冷笑了瞬,她抬眸扫向魏忠,道:“收买?太后未免太瞧得起微臣了。”
“魏忠跟在太后身边几十年,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性命,微臣不过一个小小的翰林侍读,竟是还能收买这样的忠奴。 ”
她满眼嘲讽,不再给魏太后争辩的余地,道:“这么多年过去,宫中又有太后帮其掩护,魏大人只怕从未担心过此事会被披露吧?”
“大人只手遮天,估计早已经将牵涉其中的人处理掉了。”
她对上魏昌宏那双森严恐怖的目光,没有半分退怯,冷声道:
“只是这大梁,到底不是魏家的天下。”
“谋害先帝一事,除太后身边的魏忠,从前先帝宫中的宫人外,还有人证。”施元夕微顿,抬眼看向四方:“宫中内务府的岑嬷嬷,可为此事作证。”
魏太后双手交叠,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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