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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一个氧气瓶一样。又比那时触感深刻与细腻,马霜痕有余裕感受温赛飞暴凸的青筋,指节的坚硬,掌心的温暖, 还有他反扣她指尖的力度。
开始硌屁股的硬座二等座,渐渐变成稍软的一等座。
早起困顿, 车身微震中,马霜痕眼皮渐重,昏昏欲睡。
但有人比她先睡上了。
马霜痕的肩膀微沉, 落下了温赛飞脑袋的重量。他应该是偏着头,马霜痕没感觉到热乎乎的吐息,睨了眼只见浓密的发顶。
抵达口岸, 他们的手只在下车时分开片刻, 马霜痕落地站稳, 手又给温赛飞捞起扣住,若不是出境检查, 还能一直牵到船上。
马霜痕由他拖着,不挣扎也不回视,像老夫老妻的淡然,又比老夫老妻亲昵。她频频暗示自己,只是卧底剧本,冯小南和唐冰龙是新婚夫妻,不然沦陷柔情怕误了大事。
登船依旧只有同车五名乘客,不见金爷踪影,神兽之二的烂口蟹和蚂蚁伟宿醉未消,不像要办大事的样子,温赛飞稍稍放低戒备。
“晕船吗?”温赛飞问。
“没太试过。”马霜痕说。
温赛飞无比自然揽过马霜痕的脑袋,让她靠进他的肩窝,“航程一个小时左右,先睡会。”
马霜痕悄悄问:“没事吗?”
温赛飞:“没吐就没大事。”
马霜痕安下心,闭眼才发觉“枕头”高度恰到好处,不像以前跟韩弋时得费劲扭脖子。
她没有特意比较,只是总会跳出相似的回忆。上一段感情不至于难舍难分,她的生活节奏也不允许她停下怀念,只是记忆一时还没完全迭代。
温赛飞半搂着她,也轻靠着她的发顶。
离开熟悉的环境,人的道德约束会松弛许多,就像很多野鸳鸯选择旅游偷情。温赛飞也不免俗,只要马霜痕不抗拒,便往前再试探一小步。
海上浪大,邮轮比汽车颠簸,每摇晃一次,他们好像靠得更紧密一些。马霜痕找到最合适的角度,是眼窝贴着温赛飞的下颌,唇部暴露在他低头可触的范围。
有点危险。
相贴的肌肤没了温度差,马霜痕双唇微嘟,好像在等待一个吻,又晕船胸闷,不想再挣扎另一个姿势。
鼻尖几缕发丝给轻轻撩开,她凝神屏息,紧张到了一个新高度,心跳加速,加剧了晕船症状。
马霜痕怕不合时宜哕了,不由皱了下眉。
久久,预期中的亲吻没有落下,也不知该庆幸还是失落。
客轮抵达澳门氹仔码头。
大赛车属于街道赛,过了海关可见部分街道封闭。时值房车排位赛,某段路忽然大批量引擎声轰鸣划过,墙体封闭缝隙处隐现车影飞逝,空气弥漫淡淡的烧胎味。
赛程还剩下最后两天半,五花鸡像一个敬业的导游,安排先到酒店登记入住,吃过午饭观看约下午一点的比赛。
马霜痕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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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30-40(第8/17页)
赛飞分到了一套双人浴缸大床房,跟冯小南和唐冰龙在工业区的宿舍有天壤之别,但在两位刑警的消费水平之内,莫名有一种回归常轨后开房的微妙感。
客厅带卫生间,卧室连着浴室。客厅沙发睡一个人,憋屈;卧室大床一个人睡,浪费。
马霜痕犯愁问:“怎么睡?”
温赛飞一言不发将自己的背包扔到卧室床上,“你不是说在‘家里’我是领导。”
马霜痕瘪了瘪嘴,小声抱怨:“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温赛飞坐到床沿,拍两下身旁,还是那句台词,“我不介意。”
“想得美。”马霜痕瞪他,踱步思索,挨着卧室门口,“我那什么、不是‘贿赂’你一次了么?你没帮我办成事……”
马霜痕穿着警服在重案队中队长办公室偷亲他一口,拜托他向尚涛说情,别调她到滨海分局禁毒大队。显然没成功,不然他们不会在此犯难。
温赛飞笑道:“谁跟你说‘贿赂’了一定会办成事?”
马霜痕噘嘴,“你昧了我的‘喝茶费’。”
“你想怎样,我还给你?”
温赛飞还是一副“我不介意”的表情,幸亏是个警察,要真是唐冰龙,就活脱脱一个痞子,死皮赖脸的。
马霜痕跺脚溜了,她刚刚偿还清楚,再礼尚往来,“案件”升级怎么办?
五花鸡叫他们集合。蚂蚁伟和烂口蟹没下楼,据说在补觉,时常来澳门豪赌,一会自行去看台。
水色他乡的阶层一目了然,他们仨属于底层,马霜痕和温赛飞属于底层里的垫底,按照行程准时行动,中上层随心所欲。
十二点半,五花鸡带他们进入葡京弯看台,也是最精彩和刺激的位置。葡京弯弯角将近九十度,出弯后路面宽度只有进弯前的一半左右,赛车稍有不慎便会冲出弯道,极其危险,也富有看点。
第一场排位赛顺利也无聊地结束,中场休息约半小时后进行下一项。赛道的烧胎味淡去,一股食物香味弥漫开来,来自看台后售卖的烤货和爆米花。
马霜痕要去看看小吃,刚喊温赛飞起身,一列四人沿着走道向这边走来。
排头是金爷依旧是POLO衫打扮,像和颜悦色的赞助商似的。
第二位戴墨镜留莫西干头,面孔陌生,气场危险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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