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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
他眉心一跳,本能地做出判断:“我怎么过敏了?”
“啊?”
自从上高中之后,“过敏”两个字仿佛已经跟彻底绝缘。
周予然痒得六神无主,脑子已经乱成浆糊,压根也想不起来,是哪里被染上了过敏原。
明明不是花粉季,为什么还会中招?
谢洵之重新把车停靠到路边。
他解开安全带,不由分手伸手按住抓痒的手。
男人的五指有力,掌心带着滚烫的热意,从皮肤熨帖入骨骼。
他强势地攥紧的双腕,性别所带来的天然力量差下,周予然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双手被禁锢,身上的痒意却无孔不入,像细小的蚊虫叮咬,啃噬皮肤,每一分钟的难耐对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整个后背都痒得不行,着急就会出汗,出汗就会更痒,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哭腔,问他要怎么办。
过敏来势汹汹,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双手被他牢牢握着,就算再痒,也只能被迫强忍着。
唯一的止痒手段,只能靠后背在座椅上左右来回蹭蹭,才勉强能缓解。
只是,这种程度的隔靴搔痒根本没什么用。
额上早就渗了层薄汗,裸露在外的皮肤,每一寸都浮着小小的红色颗粒,肤色偏白,更显得一切都触目惊心。
谢洵之紧紧握着的手腕:“千万不能再抓,越抓会越痒,知道吗?”
即使两个的座椅中间,隔着一个置物的中匣,但周予然已经被他抓着双手提溜近他身边。
悬在头顶的声音,温柔地顺着垂在耳廓的发丝,不疾不徐地爬进正嗡嗡耳鸣的耳道里。
拂在耳廓的,是他清冷调的木质香气,带着点淡淡的凉薄荷的味道,掺在空调的冷风里,笼在的头顶。
随着彼此身体的靠近,他身上的淡香却在此刻意外成为转移注意力的良方。
在难言的困痒里,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
周予然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像一只无意识地毛茸茸地拱进他怀里的小兽。
谢洵之无奈,只能按住的肩膀把往外推了推。
脖颈皮肤的红疹愈演愈烈,之前挠得厉害,隐隐已经能看到血痕。
他才略略松了点手劲,挣扎着又想去抓,他只能将细细的腕骨重新握进手里,从皮肤中透出的温度却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惊人的灼热。
周予然实在痒得忍不了了,带着哭腔的告饶声听上去绵软又无力:“就抓一下嘛,一下都不行吗?”
谢洵之耐着性子哄:“都说了不能抓,会留疤的,我忘了吗?”
被“留疤”两个字吓到,委屈地包着两团泪,却不敢再动,难受地抬起眼睛:“那我该怎么办啊?”
谢洵之皱着眉,从几乎遍身的红疹上担忧地收回目光:“也千万不能揉眼睛,知道吗?”
周予然被他提醒了厉害关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以前最严重的一次花粉过敏,连发了一周的烧,躺在病床上,连意识都是模糊的。
后来,好不容易烧是退了,但身上的红疹却迟迟不消。
医院查不出除花粉过敏外的其他毛病,是谢洵之特地托人从国外请了皮肤科的专家,才症断出,的在花粉过敏症里,对一种花的花粉反应尤为明显,那就是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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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心动悖论》 13-18(第8/19页)
也就是那年,宋家向所在的中学捐了一栋教学楼,最终将整个学校里临河外廊的夹竹桃换成其他不开花的绿灌。
,北郊别墅里,绕着花坛一圈种植的,于夏夜盛放的艳丽花朵,正是导致今晚过敏复发的罪魁祸首。
谢洵之想到这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由此可见,叶家对这门婚事不可能像父亲想象中那么理想化——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如果叶兆言真的追追了那么多年,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注意不到。
所幸,对这种突发情况,他有处理经验,知道哪些常用药最对症。
他将车内的空调温度打到最低,调大风量时,还不忘伸手探了探空调口吹在身上的力道。
在空调风叶巨大的嗡嗡声里,他平直的嗓音,穿过抓心挠肝的麻痒,最后平稳地熨帖到了的胸口。
“前面就有家24小时药店,忍一忍。”-
谢洵之买到药的时候,周予然双手抠在副驾驶座椅的皮垫上,已经快被痒哭了。
拿到舒缓的药膏,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场,迫不及待就拉开衣领。
“予然。”
他皱着眉提醒了一句。
周予然痒得多一秒都不想忍,委屈地瞪着眼睛,催他赶紧走。
谢洵之绕到驾驶位,替重新将车内的温度调节到合适,然后才关上门,绕到了车后。
从北郊新区到宋公馆,一路上本就没什么人,只有街对角那家24小时药店往外透着点昏昏欲睡的微光。
车被停在两盏路灯中间,是最暗的地方,副驾驶座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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