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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长走后的第二天,关雎立即让人放出消息。说关家的新姑爷外出跑商去了。
外头的人听到了,只赞一句,这关家的新姑爷可真勤快。
新婚燕尔的,就舍得丢下貌美如花的美娇娘外出跑商。
一个月后,关雎的例假推迟了,她心里约莫有了数。平日里行事,便小心了些。
又过了十来天,某日晨起漱口时,只觉胃中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张口便吐了出来。
一时间,吐得是昏天暗地的。
两个丫鬟大惊失色,以为她得了重病。关雎吐完了,却笑着摆了摆手道:“无碍,让人去请个大夫来吧。”
平安堂的大门被人大力拍开,老大夫干了一辈子治病救人的活,这还是头一回被人用竹轿抬到病家的。
因为轿夫跑太快,一把老骨头差点被颠散架,吓得老大夫不停的大喊:“慢点,你们慢点。
再这么颠下去,还没到你们府上,我老头子就得死在路上了。”
关家的小厮着急道:“您老担待着点,一会就到。我们家主病的厉害,实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被颠得七荤八素的老大夫,进了关家后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却见小厮嘴里就剩半口气儿的病人,此刻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桌子上用早饭。
见他进来,还十分友好的招呼他一起吃点:“老爷子还没吃饭吧,快来,一起用点。”
又唤丫鬟:“来人,加副碗筷。”
关宅在这条街的街尾,平安堂在街头,算是街坊。
老大夫也算是看着关家姐弟长大的,在关家的长辈都去世后,仍旧颇为关照。
关雎对张大夫也十分敬重,因此成亲那天,还特意请了老人家过来吃喜酒,坐的还是上座。
张老大夫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么火急火燎的,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手拿出来,我探探!”
关雎放了筷子,笑眯眯的将手伸到脉枕上。张老大夫一探,瞬间有谱了,道:“是喜脉,恭喜了。”
关雎道:“今日早上,吐得厉害,把丫鬟们给吓住了。得罪之处,还请您老多担待。”
老大夫又问了她上次的月事时间,为她推算了生产日期。
语重心长道:“你如今已是双身子,夫君又不在身边。
行事可万万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
一会我写张单子,那上头都是孕妇的禁忌,你且自己多注意些。”
关雎眨巴眨巴眼睛:“要不要开些安胎药,止吐药什么?”
老大夫瞪了她一眼:“你这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能打死老虎,用什么安胎药,少去外头蹦跶几回是正经。
止吐的也没有,李记干货铺子买些新鲜的腌制酸梅,每天含上两颗就好了。”
关家的下人们听说,关雎早上呕吐并非是得了什么大病,而是怀了身孕,都十分开心。
因此,送走老大夫后,关雎十分大气的给家里的每个下人,都赏了两个月的例钱,喜得大家眉开眼笑的。
然而,就在大家纷纷恭喜关雎的时候,没过两天,关家就传出消息。
关家姑爷外出跑商时,遭遇了水匪,被从船上打落,如今生死不明。
世人皆同情弱者,街坊邻居们于是纷纷上门探望,安慰。
关雎表面上装的愁云惨雾的,等上门探望的人一走,就立即变脸,笑嘻嘻的该干嘛干嘛。
并且以伤心过度,需得静养为由,闭门谢客。
直到,关家现阶段唯一的男丁,关晟风尘仆仆的赶回家中。
小少年高兴的跑回家中,本以为能第一时间见到姐姐,正在厅中大喊。
却不想被管家方伯一把拦住:“少爷,小声些,小声些,莫要惊吓到小姐。”
关晟觉得奇怪,他家姐姐无论何时,都是精力充沛的,明媚鲜妍就像个小太阳。
如今,不过是喊几声,就能被惊吓到,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脆弱了?
当下便觉得不妥,问他:“方伯何出此言?”
管家便一五一十的道出了,他不在的这半年里,家里发生的事。关晟这才知晓,家里竟是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关晟比姐姐关雎小五岁,今年刚十三,是个长相十分俊俏的小少年。
他三岁启蒙,五岁就能背完整本的“三百千”,十二岁考中秀才,还是沱江县的案首,更是几百年来年龄最小的秀才。
也是世人眼中“别人家的孩子”“天才少年”。
后来,有幸拜在大越朝有名的大儒,“枫林七贤”之一的管夷仲门下学习。
管夷仲也是大越四大书院之一的“云梦书院”的山长。
管夷仲格外喜欢这个小弟子,道他聪慧至极,然后告诫关晟:“你幼年成名,固然聪慧。
然名声太盛,于你这个年纪并非什么好事,需得虚心求学才好。
且,你的人生阅历还太过单薄,需得用心读书,多加历练,等年纪稍长些再向上考也不迟。”
关晟也觉得自己的学问太过浅薄,于是虚心的接受了老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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