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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严肃,认真分析。
“我小时候听完这个故事就倒霉了好几天,所以要是用‘祥子’这个称呼来喊我的朋友的话,他一定也会倒霉的!”
“啊这……”
没想到短短一个称呼,后面会蕴藏着如此感人的故事。
背后十级烧伤,感受着房间里骤然弥漫起的悲壮哀伤氛围,苗成周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只觉得后槽牙和脑子眼一抽一抽地疼。
“那好像,确实不太好哈,哈哈,哈……”
尴尬地笑了几声,苗成周挠了挠头,视线向李祥看去。
“祥z……咳,小xing……嗯……小李啊……”
怎么喊怎么感觉奇怪,一通聊天下来,本想放松一下,结果却变得更怪了的苗成周皱着脸,尴尬得恨不得一拳将这个‘小型’会议室打穿。
伸手捣了一下李祥的腰,苗成周示意李祥这个死亡话题发起者赶紧出来收拾烂摊子。
“元芳,这事你怎么看?”
副会长这是被带歪了,和安哥一样开始玩好几百年前的烂梗了啊!!
被捣得一激灵的李祥惆怅叹气。
他摸摸鼻子,发现为了能少闻到点刺鼻血腥味,鼻子已经被夹子夹住,夹鼻子的夹子还在系统-日用商城里花了100点积分。
再低下头,发现刚才沉吟间拖把上的血已经在脚下积成了一泊小水洼,这片的地都需要重新再抹一遍。
一时间,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惨,和祥子一样被万恶的阶级(系统)和社会(反派·备注:非安哲)狠狠压榨了的李祥眼泪都要落下来。
“我觉得安哥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小胖和胖子这个称呼挺好的,你以后一定要继续这么叫!”
经过这几波死亡话题大探讨和地狱笑话大合集,间或夹杂着几句陈年老梗。
一套组合拳下来,被彻底干沉默了的几人埋头干活,半点不想再聊这该死的天。
一片沉默中,邪,咳,正义仪式的进度飞快推进。
抓过黑色冤魂擦擦手,安哲拿起对讲机,快乐摇人。
“新婚仪式的场地准备好了,新娘新郎和各位宾客准备进场!”
片刻后,老葛单手拎着王文浩,院长老太太陪着夏语蝶,保安团和护士队们慵散走入。
进门的那一刻,看着满室刺目且刺鼻的鲜红,与那胡乱涂抹,甚至天花板上都抹上了的肉酱与老鼠尸体。
院长老太太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时间只觉得师门不幸,他们这门口碑在安哲这算是彻底完球。
“啊这……啊这……啊这………”
仿佛穿过了有什么特殊功效的界门般,原先说说笑笑,跟在院长身后走进门内的众人瞬间就变得沉默了。
老葛“这这这”地这了半天,往屋内瞄了一眼,又嫌辣眼睛地收回视线。
最终,他沉默地向院长看去。
“冷静,忍住,别动手!”
按下了院长蠢蠢欲动,想要暴揍熊孩子的手,家属团们七嘴八舌地围了上去,宽慰院长老人家此时明显不太好的心脏。
“虽然是那啥了点,但孩子心还是好的,没事没事。”
“咳,施工图我们之前也看过,当初是没想到这阵摆完后这么邪性,不管咋说我们之前也点头了,不能光怪孩子……”
在众人的贴心安慰下,以及安哲的乖巧卖萌中,院长老太太又叹了口气,心累无比地摆了摆手。
算了,唉,他们师门几代传下来的清誉……
本来梅良心医院对外的口碑就不好,以后就算是沦落到被人人喊打的地步,感觉也不意外呢。
张修谨接过已经晕过去的王文浩,抬手就是几个大逼兜将人强制唤醒。
在清脆悦耳的拍击声里,被硬生生扇醒了的王文浩茫然睁眼。
滴答一声轻响,天花板上,新鲜死老鼠的尸体滴落了一滴浓稠酱汁,正正好好地滴在了王文浩的脑门上。
王文浩抬手,抹了下脑门,而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片刻后,看着满手的粘稠与鲜红,以及那直冲鼻腔的血腥味道。
仿佛能将耳膜刺穿的尖叫惨嚎声在这间改装完成的会议室里骤然响起,甚至层层叠叠地响起了回声。
赶在王文浩再次晕过去前,苗成周将提前准备好的小纸人往王文浩身上一贴,而后功成身退地重新回到了角落里。
“好了,”苗成周向大家微笑颔首。
“现在不用再担心这家伙再晕过去了。”
仿佛被人提线操控着的木偶般,王文浩睁大了眼睛,一点一点,一卡一卡地走上了台去。
在简陋拼装而成的大台子上,此时,正站着身穿婚纱,笑容甜蜜的夏语蝶,与身着正装的安哲和李祥。
站在花积分买来的大话筒前,安哲试了试音,而后面带笑容地高声宣布。
“诸位!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夏语蝶女士和王文浩先生的再婚仪式,这些年来多亏了王文浩先生的照顾,夏语蝶女士的生活过得凄惨不已。”
“现在他们终于复婚,断开的链接重新连上,王文浩先生终于要亲自品尝夏语蝶女士这些年来所受的痛苦!”
“让我们发自内心地祝福和恭喜王文浩先生,从今以后,在他接下来的日子里,人生将和地上这些一团烂泥的死老鼠一样,发烂,发臭!”[注1]
“好!!!”
台上的新郎瞪大眼睛,流着泪如丧考妣,台下围观凑热闹的亲友团们乐呵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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