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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景暄却警醒一振:“这是蛊虫。”
他倒并不认识这是什么蛊,只是这只小虫浑身上下透出的那种几近诡异的纯白,有种和柳丑儿给他的那只蛊虫如出一辙般的邪性感,甚至连使用方式都一样。
难道全天下的蛊都是一个用法?
景暄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江应雪就又说道:“应该是吧,我娘到底不至于伤我性命,不过未必不会算计陛下,所以建议陛下还是假装被咬一下,应付了我爹派来监视的人,您好省事,我好交差。”
说完,就拔下头上簪子,往景暄手臂上猝不及防地扎了个小洞,然后隔着绢帕,一巴掌把那蛊虫拍死,包好,扔掉。
“好了,任务完成,就是麻烦陛下可能回头得在我爹面前演一演。”
江应雪这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像是根本不担心景暄治她个损伤龙体的死罪。
景暄:“……”
他合理怀疑,江应雪就是故意想带着她爹一起死。
但真的好疼啊!
景暄的怕疼程度本来就胜于常人十倍,再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扎,疼得直接大叫了一声:“好疼,来人,快给朕包扎,给朕上麻沸散!”
门外等候的采芙闻言慌忙跑了进来:“陛下,怎么了?”
景暄看着跟着她跑进来的一个面生宫女,毫不迟疑道:“不知道哪儿突然冒出来一只虫子,狠狠咬了朕一口便不见了!”
江应雪也赶紧跪下:“是民女伺候不周,还请陛下降罪。”
这边采芙毫不知情,只一个劲儿地往景暄手臂上擦着药。
这可是她和太妃一起带大的崽啊,平时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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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那清心寡欲的皇叔》 14、春宫(第2/2页)
了碰着了,满宫上下哪个女子不心疼啊,怎么这江家人一进宫就被虫子咬出血了呢。
那江家人就是晦气。
采芙心疼得要死。
她身后的那个面生“宫女”却突然眼睛冒精光:“奴婢倒是学过几日医术,不若让奴婢替陛下瞧瞧可有大碍?”
“行吧,你快来瞧。”
采芙着急让开。
但凡她再慢一点,那血滴都该彻底干涸了。
不过那“宫女”还是小心上前,装模作样地查看了起来,手指似把脉一般,在景暄脉搏处细细查探。
良久,才浅松了一口气,然后由衷地流露出一副“事已办妥”的神情,便退了下去。
“陛下并无大碍,细细擦掉血痕,过两日便看不出痕迹了。”
那“宫女”说的似乎没有问题。
景暄却不禁一怔。
他分明从头到尾都没有被那只蛊虫碰到过,可为何这“宫女”却一副十分笃定他已被蛊虫所咬的神情呢?
如果排除左相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选了个极为不靠谱的人来办的情况,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的体内确确实实有一只蛊虫。
而那只蛊虫也只有可能是那只消失的神秘之师。
也就是说……
他才二十岁!
他绝对不能这么早就阳痿!
景暄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可能性当即吓得花容失色,立时不管不顾地就飞速跑回紫宸殿,钻进书房,噼里啪啦地翻起了书简。
福常见他急匆匆地去,又急匆匆地回,忙问道:“陛下怎么了?”
“你别管!”
景暄一把将他推出门外。
然后抱着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卷画轴,坐到角落里,咬着唇,提着心,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展开。
展开第一眼,是个男子。
展开第二眼,还是个男子。
展开第三眼,竟然是男子身上叠男子。
他知道林太妃爱看春宫,但是不知道竟然爱看的是这种春宫!
两个男人怎么居然能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还翻来覆去,窗前榻边。
还有那毛笔,那细瓶,那马鞭。
如此文武之物,怎么竟能被用于这种,这种,这种罪该万死的地方!
景暄的想象力大受冲击,耳根已经爆涨到像是即将炸膛的炉火,整个大脑更是无法运转。
以至于当头顶传来悠然一声:“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未曾到月圆时分,陛下怎得就开始想起荒/淫之事?”
景暄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谁在想荒/淫之事,朕只是在试试朕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说完,愣住。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景暄呆呆抬头,然后就对上了顾放的视线。
而顾放已经换上了特地为“芳”美人而制的绣竹青衫,并垂眸看着他,藏着狐狸眸里的浅淡笑意,平静慵然道:“既然陛下有如此困扰,不若妾来替陛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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