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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是决定前往当铺,待匆匆走至当铺的门口时,便见当铺已关门,也不见曹殊的身影。
“他会去哪儿呢?”曹望四处张望,他不解地道。
“咱们分头找。”曹望面色凝重,低声吩咐。
于是,二人各自分开,去寻找曹殊了。
曹承独自一人穿梭在黑暗的巷道里,他苦苦寻找之余,没有丝毫的气馁,直到终于在一个人迹寥寥的巷子里瞧见了曹殊。
他的心陡然一沉,急忙走过去,便见曹殊形容狼狈地昏倒在地上。
“三郎!”曹承唬了一跳,他忙蹲下身,将曹殊抱在肩上,唤道,“三郎,醒醒,溪川!”
曹望循声,遂疾步走了过来,他远远地瞧见曹殊衣衫破败,浑身伤痕累累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神情无措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曹殊面色惨白,他的额头已破,还在不停地淌血,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尚且昏迷不醒。
曹望见状,忙撕破身下的布料,随即将曹殊的额头裹了起来。
“溪川……”曹承低头,焦灼地喊道。
曹殊悠悠转醒,他睁开眼,漆黑的眼眸里是一片死寂。
“你醒了。”曹承见他醒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挤出一丝笑。
“溪川,你终于醒了,你为何会……”曹望欲言又止地看着曹殊,问道。
曹殊浓密的鸦睫轻颤,他脸色十分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天,整个人充斥着一股脆弱感。
“溪川,你说话啊。”曹承瞧着他有些不对劲,心中一慌。
曹殊面色露出几分凄楚,他扯起嘴角,嗓音虚无缥缈:“我的手……”
“你的手?”曹望闻言看向曹殊垂在地上的手,他仔细看去,才发觉曹殊的手布满了鲜血,他吓得急忙抓过来,问,“溪川,你的手怎么了?”
曹殊咬牙,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可骨骼断裂的强烈的痛意随之而来,他的眉头骤然拧紧,神情逐渐痛苦起来。
曹承转头看去,登时敏锐地察觉曹殊的手不对劲,他连忙伸出手在曹殊的手摸了摸,可下一刻他像是愣住了一般,似是不敢置信的模样,他未料到曹殊的手指竟然断了。
“溪川,你的手怎会……”曹承不敢相信,他颤抖着嗓音,咬牙切齿地问,“谁干的?是谁干的?”
曹殊眼眶渐渐红了,他勾唇惨然一笑,竟滚下泪来,肩膀微微颤抖着。
曹望正暗自焦急,他知晓现下问也无果,便镇定下来,看向曹承道:“咱们先回去,赶快为溪川医治才是啊。”
回到曹宅后,曹望便请了郎中过来。
郎中瞧了瞧曹殊的手,他的面色渐渐沉重起来,接着便为他把脉。
“如何?”曹望守在床榻前,他忧心忡忡地问。
“郎中,三郎他如何了?”曹承急忙追问道。
郎中收回手,他沉默着站起身来,便示意二人出去。
三人走出卧房后,站在了廊下。
郎中开口道:“我方才把脉,曹三郎所受的皮外伤倒是不要紧,只是这手怕是……”
曹承与曹望闻言心好似沉入了谷底。
“郎中,可有什么办法,三郎,他的手……”曹承双眼通红,泣不成声地看着琅山,他的脾气向来高傲,从不轻易求人,可现下他为了曹殊,竟十分卑微地乞求道,“我求您了。”
“诶,老夫实话同你们说罢,方才我观曹三郎手上的伤口,可见是遭人硬生生踩断的。”郎中摸了摸白色的胡须,他喟叹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将骨头接上,待来日愈合,只是能否恢复如初,就得看曹三郎的造化了。”
曹承闻言身子险些踉跄着要跌倒,所幸他扶住了廊下的柱子。
“那请郎中现下先为溪川接骨。”曹望将泪水拭去,面色故作平静地说道。
郎中点了点头,转头进屋。
待接好骨之后,曹殊早已疼得昏了过去,郎中从药箱中拿出药膏上药,随即将伤口一一包扎好。
曹承松了一口气,他感激涕零地对郎中说了一番话,便送郎中离开。
曹望去厨房熬了一碗粥后,他端着瓷碗走进卧房时,抬头便见曹殊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曹殊倚在床头,脸色苍白,他眼神黯然地看向曹望,语气涩然地问:“我的手是不是废了?”
“胡说。”曹望惊得急忙否认,他宽慰道,“你现下别多想,只需好好养病。”
曹殊沉默地抽回视线,他的神情有些呆滞,眼眶中不知不觉地蓄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滚了下来。
曹望瞧着他这副样子,他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宽慰,便叹了一声,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方才煮了粥,你要不要吃几口?”
曹殊摇头,他敛眸,唇色血色渐无,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无助感。
只是压抑得越久,爆发时便越痛苦。
*此时,书铺的内院中。 当曹殊面上苦涩的将过往一字一句地说出来时,他的心中不知为何轻松了许多。
季蕴已是满脸泪痕,她不敢置信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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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寄相思》 50-60(第4/15页)
着他。
她未想到原来曹殊的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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