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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咙又紧了紧。
姜从珚看到男人的表现,下意识将身体往水里沉了沉。
男人却突然扯掉身上的衣裳,姜从珚以为他不死心,便见他捧起她浴桶里的水往身上浇。
姜从珚缓缓呼出一口气。
身上不脏,只是一些汗渍,冲一冲便干净了。
拓跋骁洗完,觉得她也差不多了,便双手一抄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扯过旁边的巾帕将她裹住,抱回了床上。
姜从珚原以为终于能睡觉了。
“你……”
最后,她又被他啃了遍。
属狗的吧!-
昨日的婚礼,直到深夜尽去、天边露出几缕白线,众人才尽了兴大醉归去。
清晨晓露,剔透的露珠挂在碧绿的草尖,被晨风拂动摇曳,微光闪闪。
柴堆熄灭,羊肉的香味也散去,空气微冷,扑到人脸上带着清新的青草味。
“阿唔~”阿榧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揉有些泛红的眼。
“你先下去眯会儿吧,女郎这里我来候着。”阿椿说。
她的声音也有点暗重,两个丫鬟在帐外守了一整夜,生怕中间里面有个什么吩咐,不敢睡熟,中间只交替着眯了会儿,夜晚寒凉,难免吃了些冷风,还好她们身体都不错,没生病。
阿榧摇头,抬头看了眼天色,“天都要亮了,按时辰快起了,我怕女郎要服侍。”
虽然底下还有侍女,可侍女间也是有亲疏之分的,除了若澜姑姑,也就她俩一直贴身照顾女郎,其余人都只是干些杂活。
若澜却道:“去吧歇会儿吧,女郎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起。”
两个丫鬟先是疑惑了瞬,紧接着好像明白了什么,都低下头,有些脸红。
第53章 五十三章 “不行。”
时间慢悠悠流逝, 天际处最后一颗星辰也没了踪影,晨雾散去,东边的地平线上渐渐升起一轮红日, 灼目耀眼, 大片大片的金光洒下, 将草地分割成明暗两种状态,渐渐的, 那条明暗交接线越来越近,直到将王帐也完全笼罩在了金光中。
王帐内。
昨夜一场欢, 屋里还残留着些许未散的靡香, 案头红烛余半点, 一层层红色烛泪堆叠在脚边, 床边的地毯上, 一件水粉轻绸寝衣飘落在地, 领口位置似被暴力撕扯过,系带被扯断了, 旁边一只小巧精致的绣鞋歪在那里,另一只却不见了踪影。
宽大的床铺没有锦帐,一眼就能看到床上安睡的两人,床褥凌乱, 一只枕头掉了到了地上, 暧昧的春色掩在红缎丝被下,倒是睡在外侧的男人, 大概嫌热, 将被子掀开了一半,露出一道宽阔结实的肩背来。
他侧睡着,高大的身形便将里面的女孩儿遮了个严实。
就是睡觉拓跋骁也舍不得放开这个娇软的人儿, 将她纤细的身躯圈在怀里揽着,粗壮的胳膊环过她的鹅颈给她做枕,小臂和手掌掩在被下,落在她胸前,粗壮的大腿缠着她的,身体跟她紧贴在一起,下巴抵着她乌黑柔软的发顶,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幽幽清香,如此他才满意。
晨光浮动,星星点点的光斑透过窗户落进来,照在女孩儿宁静的睡颜上,长长的睫羽阖上,在眼底落下小片阴影,粉白粉白的脸蛋,跟沾着晨露的花瓣一样柔嫩,偏两片唇红得有些异常。
姜从珚都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男人又是什么时候消停的,总之醒来时浑身都疼,像跑了几十公里的马拉松,又像有人在自己身上蹦迪,骨头都要散了。
姜从珚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要不是看清自己还在王帐里,她都要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后背贴着一堵火热滚烫的墙,捂得她都有点热。
她微微动了动脖子,想看现在天色如何,什么时辰了,才有点细微动作,腰间就被一条铁臂勒了下。
她来不及惊呼,身体一转,两片炙热的唇又堵了过来。
姜从珚脑子都还没清醒,被他这么一偷袭反被吓得精神起来,想起昨晚的难耐,去推他拒他,可男人就算不反抗这庞大的身躯也纹丝不动,她手脚又还软着没有力气……
男人反被刺激得更加激动起来,凶狠地去亲她,先是唇,然后咬她耳垂,引得她轻颤起来,姜从珚不自觉蓄起了泪水。
咬磨了许久,他亲到脖子,再埋下去,将她含入。
姜从珚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才能抑住奇奇怪怪的嘤嘤痛呼。
就这么亲着亲着,他膝盖一曲,传来异样的触感,她发现男人的意图,艰难地从喉间溢出几个字句。
“疼、不要……”
她害怕地紧绷起来,像拉满的琴弦。
“真的不行?”男人喘着粗气。
“不行。”女孩儿绯红的眼尾浸出泪。
拓跋骁抱着她软软滑滑的身体,又柔又嫩,真恨不得像昨晚一样狠狠撞上去,可她又拒绝得如此坚决。
他手指试了下,确实艰涩,她很紧张。
男人望着她,肌肉绷得跟烙铁一样,姜从珚被他看得都有点害怕,眼神瑟缩了下,小脸也娇弱得不行。
她这模样实在可怜,尤其是一双乌蒙
蒙的眼睛,蓄了泪,害怕地看着自己。
拓跋骁沉默许久,闭上眼,咬着牙重重喘出一道粗气,突然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捞起旁边提前预备着的衣裳三两下穿上,然后就大步跨了出去。
若澜和两个丫鬟还在想,都这个点了,里面什么时候叫人,却忽见漠北王从里面出来,大步流星朝前走去,连脸都没看清,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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