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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在野刚开车到家，就收到了pulo发过来的消息。

    他停车熄火，拿起放在中控台的手机，点开skype。

    pulo：（你要的租客信息。）

    pulo：[图片]

    pulo：[图片]

    pulo：（你平时不是都不管房子租给谁了吗？怎么今天这么积极了？）

    程在野没回，点开签证信息，图片上正是前不久才和他告别的男人。

    他细细看下去，jobseekervis，d签，120天。

    程在野松了口气，不是很短暂的旅游签。

    太久没有得到回复，pulo又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消息接连变成已读，程在野却没有想回复的念头，打字道。

    zephyr：（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zephyr：（你觉得我长得讨喜吗？）

    pulo：？

    pulo：（你在跟我炫耀什么？）

    pulo：（哪次出门不是要你ig的人最多？）

    程在野看着这两行字，久久不语。

    zephyr：(那他为什么不愿意给我联系方式？)

    pulo：（谁？他？）

    pulo：（你什么意思？）

    pulo来了兴致，哐哐在聊天框里砸了一堆消息，八卦得简直想从屏幕里钻出来揪程在野衣领。

    程在野没有理会，拇指向下滑动，再次找到那张签证照片。

    他点开，长久凝视照片中的姜守言。

    黑头发，白衬衫，微微上扬的眼尾在不笑的时候显得冷冽，笑起来又很勾人。

    程在野将这张照片存到了名为riley的手机相册里。

    成了里面唯一一张人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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