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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坐回位置毫无压力开口:“小伤,无伤大雅。难不成你之前夸赞好吃的话是诓骗我的?”
虽然自己是答应白切黑下厨做饭,但都是老婆,姜眠不会区别对待,所以哪怕许知久今天变回温柔的性子,昨天答应好的事情也不会反悔。
许知久视线落在她受伤包扎的手臂上,轻叹气:“所言句句属实,只是妻主下次不可以再这般胡来。”
姜眠点头:“听你的,没有下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温柔系美人就是好说话,哪怕不同意下厨也还是会乖乖陪着她一起。白切黑就有种不顾她死活的美,指使起来她完全不嫌累,一个故事也要翻来覆去地问一百个一千个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老婆的面子上,姜眠昨晚恐怕又要和人撕起来。
果然她天生就和这种黑心馅的汤圆不对付,白切黑嘴上说什么不计较相信她了,结果还不是一直在试探她。
亏她差点信了白切黑的鬼话。
姜眠停下来准备用餐,注意到窗外站着的人影,原本以为是巡逻的护卫,但长久待在外面一动不动难免让她生疑。
还没待她再走近些,那道影子便消失了,紧跟着就听见了花修的声音,“殿下用完早膳后,麻烦来前厅一趟。”
姜眠答应下来:“好。”
长椅上少年墨色头发被木簪束起,木质的簪上带着淡淡的白松香气,姜眠转身回去挨着他坐下,毫不避讳拉近的距离。
许知久不经意搭话:“自醒来后,妻主好像比以往要亲近我一些。”
姜眠只觉得是老婆在暗戳戳点她,毕竟之前都是对方主动靠近,而她则主打一个不拒绝。
“是吗?”她直接转移话题,“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的吗?”
“……是隐尘寺后山。”
许知久回想片刻,按了按眉心,压下如针挑起的痛意,“妻主为何问这个?是想起来什么了吗?如若是太久远的事情,恐怕已经模糊,无法解答妻主。”
姜眠:“记得一点就挺好的,等会我去前厅回来后,你可以说说我们之前的事情吗?”
“自是可以,妻主没了记忆,理应早些与你说的。”许知久放下碗,认真表明自己的想法,“是我染上邪祟,还要多谢妻主肯听信我所言之事。”
“现在不说这些,你吃好后回房中再休息会。”姜眠说完,便端起来蛋羹和粥三下五除二的解决。
她心情极好地往前厅走。
厅内长长人影一直焦急来回踱步。
首先是花修迎了上来,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姜眠眼前,她出声:“殿下你来了,有什么疑惑你都可以问这位大人。”
踱步的人停了下来,乌黑的发丝全部簪起,带着金色的钗头,发上还系了根绑带,听见声音后便转过来脸。
他脸上戴着面纱揭开,露出来的容貌让姜眠觉得熟悉。
像是在哪里见过。
他静静地站立在厅内,不言不语,只是眼眸里溢出几分动容的水泽。
“大人是哪里人?”姜眠低头,怕冲突了对方,她决定先旁敲侧击问问面前的人是不是姜家人。
他答:“京城人士。”
虽然姜家在玉安县,但也不排除家属亲人在京城,于是姜眠又开口问:“那她们叫我殿下是什么意思?”
“你先坐下。”男人抬手示意她坐在另一侧,看到她手上的细茧又忍不住皱眉,忍不住问:“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姜眠疑惑:“还算不错。”
她完全不懂对方眼底的感伤悲怀。
“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自京城至玉安,又遇水患,我不知你是如何过来的。”他说着便哽咽起来,与寻常人相同地感怀悲切,“你可是沽凤皇室血脉,却要遭遇这么多的磨难,是为父没守住你。”
内容如平地惊雷。
沽凤,也就是现在这个世界女尊的朝代,以凤为姓氏。
突然从草根平民跨越到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脉,姜眠越发觉得事情走向诡异。
对方是怎么找到这么偏僻地方的?
古代也有杀猪盘吗?
不对,姜眠又想起来落崖后见到的胶卷画面。
年纪尚小的婴孩被掳走后本是必死的结局,但却躲过一劫,阴差阳错被人从木盆里救下。
姜眠没想到这个画面真与原主有关。
她再看向面前人的眉眼,不减当年风姿的丹凤眼,与那抱着婴孩哄着的生父隐约相似,难不成眼前人就是原主的生父?
耳边只有男人的喃喃自语声,姜眠花了好一段时间才理清楚思绪,“是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君后:“我会给你时间慢慢接受,只是这镇子上发生的事情,你都要通通忘记。”
第33章 第33章 你和他亲过几次了?
姜眠困惑:“什么意思?”
“回京以后, 会对外宣称你从小生于皇宫,命格相冲得国师庇佑,如今大病初愈方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见她流露出迟疑的情绪, 君后不再步步紧逼:“不急, 你先好好休息, 过几日再返京也无妨。”
雪色还未褪去, 姜眠心境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她趔趔趄趄回到厢房,心里不免吐槽这大起大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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