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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碍。
此时听到这个多次让他们巨大亏损的“元凶”如此嬉皮笑脸不当回事,更是一个个火气上头。
仔细对比的话可以发现在座的这些人里,占了本次慈善捐赠华夏文物人员的50%,另外几个即使没有捐出来任务物件,也绝对逃不开关系。
有人拍桌子指着小吕, 也有人劝说, 一时半会看不清形势。
甄罗敷在边上翻译, 说:“那个金发男人说的是珐语,也是捐赠者之一。他说直接杀了就行, 以前亏的要不回来, 确保以后没有阻碍。”
“棕红头发的女人说的是拉丁语,同样是捐赠者之一。她说先弄清楚内部叛徒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没有叛徒存在,怎么可能半年内被扫了大片同伙。着急灭口, 更像是叛徒所为。”
翻译的同时也帮忙分析,说:“他们两个像是不同组别,有过节。”
“嗯。”吕思彤小幅度点头,视线在那伙人脸上扫来扫去。
主座的老头用手边的杯子拍了拍桌面,说:“好了,先把事情问清楚,她绝对不可能就一个人来这。”说时恶狠狠盯着吕思彤,带几分嘲笑,“这里可不是国内,就算你们埋伏了多个警察,也没有执法权。至于这边的警察,对物品的归属判定只会是当地,到时候被抓起来,会很尴尬吧。”
“这个真没有,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吕思彤实话实说,然后再搀一点假甩锅,“人在异乡为异客,我能做啥呀。也就是和华商们确定下物品的真假,怕你们卖假货骗人,再讨论下价格,到底是否值得优先购买送回去。”
主座上的老头沉默一阵,呵呵笑起来。
“你刚才说能帮我们运玉玺。”对方疑惑又带着几分憎恨,说,“换个角度来说,你们那边已经确定了东西还没出国,明确知道我手里的玉玺是假的。那么……你只是想套出玉玺的下落,参与这件事情然后再出卖我们。你觉得这样低端的话术,能骗到我们?”
“……”吕思彤没接话,心里琢磨着如果现在是诸葛亮、周瑜、荀攸、庞统等聪明鬼会怎么诡辩?
首先得利用自己手里能利用的资源,对方已知或者误解的信息。在这个异国他乡,她有什么可以借用的资源呢?那12个华商?他们甚至对抬价计划都一无所知,也不能让人家牵扯进危险来。
不不不,不对,不是华商们,是十几个鬼。对,鬼就是最大的资源,而且是可再生循环利用资源!
“啊嚏——”吕思彤刚想到办法就重重打了个喷嚏,湿衣服长时间没换再加上vip室开了空调,受凉了好一会。
主座上的老头瞥一眼说:“吕小姐,如果你真有诚心合作的话,就不会还想着继续忽悠我们了。他们放心你一个普通学生做诱饵,肯定部署了不少。”
吕思彤揉揉鼻子,说:“行,我说实话。我和华商们的确是只有临时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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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附身后得罪全三国》 270-280(第3/16页)
,这个你随便去调查。我也的确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几位警官一起,这会儿都在宴会厅里。”一边说一边给甄罗敷使眼色,先不着急去通知,听完她的规划再行动。
在座的团伙成员站起来了几个又坐下,就算是有隐藏的华国警察,也不能在这里行动。念及此,脸上皆是轻蔑。
“才几个?”老头若有所思,继续问,“那么你们来这边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原本以为,你们会通过外交手段施压……可安排……你?和几个警察,潜伏在人群里,是为什么?”
吕思彤深吸一口气、两口气、三口气,大脑疯狂运转,cpu都快转冒烟了,努力催眠自己: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魏王、是能屈能伸的吴王、是一言九鼎的高公主、是连顶头上司都能杀的晋王,总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调整好心态后,吕思彤一挥手说:“哪需要那么麻烦,我立个投名状就是了。我说一万遍是想和你们一起赚钱,你们也不会信的。”
所谓投名状,简单来说就是把柄,是一旦被公开就会身败名裂的把柄。是作恶的证据,是不给自己回头路的大错。
翻译器无法准确表达“投名状”这个东西,被翻译成了“合约”。因此那些听不懂汉语的人脸上有些疑惑,以及不信任地嘲笑:合约这东西,在商人们眼里,就是为了某一天利益榨干后毁约而存在的。
主座老头虽已经在外生活多年,投名状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从她走进门到现在算不得多久,最初还有些恐惧腿抖,现在都敢立投名状了,适应能力和心素质倒是挺强的,可即便如此,警方让这么一个人当诱饵,也实在是奇怪了点。
比起明摆着是假话的“合作赚钱”,老板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无法查到她的真实档案,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及又是通过什么手段能够在短时间内协助警方破获那么多文物贩卖案件,就连无奈之下的玄学都不起作用。
如果能拉拢到自己阵营,当然最好不过。关键在于,哪怕是个弱智,在被她逮了好几次的前提下,也不会相信她千里迢迢跑来这边,只是帮忙鉴定物品真伪。更不相信她在被威胁后,临时起意提出的合作赚钱。
老头拿起电话,给老板拨打了过去。
此时,那个有着恐怖面容的老板还在坐专车回去的路上,作为在幕后最大的得利者,要把风险降低到最低。所以,不管那个疑似破坏了他们多次交易的女生,是不是有过节的本人,这次过来是怎样的目的,是否会对自己造成些许影响,他的决定都是先离开。
这一场拍卖会能赚多少根本不在意,钱从来不嫌多,同样不会觉得多,今天不赚明天也能赚。风险一旦沾边,就像是碰到了水纸巾,会缓慢无法被察觉地漫延,然后变得烂碎。
电话那端传来下属的声音,说的事情竟是那个可疑的女生想要合作赚钱,可以帮忙运玉玺出来。
“如果连这样愚蠢的谎言都能骗到你,你还是尽早滚蛋吧。”
“不不不,你听我解释。”电话那边继续说,那个女生表示可以纳投名状。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就算她合作是假,也可以作为把柄威胁,或者反挑拨她和警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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