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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吴玉兰似乎被赵萱的话抚慰,她渐渐平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我其实早在很多年前,就对秦韶情根深种……但他心中只有小姐,从没有认真看过我一眼,我只好偷偷地偷偷地喜欢着他……”
吴玉兰形容枯槁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潮红。
乍然听闻吴玉兰在将死之时说出自己隐秘的心事,赵萱蓦然间抬头看向吴玉兰,一时间怔愣无语,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错了……”
吴玉兰喃喃着说出这三个字后,忽然笑了。
这个笑容展现在她那张枯槁的脸上,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拼命用尽最后一丝生机,也要在这世上,留下最后一次灿烂。
吴玉兰的笑唤醒了赵萱,除了慌乱,赵萱此时的心情,更多的是于心不忍。
“兰姨……你,你别说了……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
赵萱试图安慰吴玉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吴玉兰喜欢秦韶,但秦韶心里只有师父一个人,这乱麻一样的感情,还涉及自己的长辈,赵萱只觉得心累。
吴玉兰伸出枯瘦的手,摸了摸赵萱的脸。
“你是个好孩子……不要打断我,你听我说……”
吴玉兰忽然佝偻着身子,又喘了几口气,才抬头看向帐顶的方向,她的思绪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清晰。
穿透层层迷雾,她看到了过往的点点滴滴,看到了自己那颗被欲望和贪恋紧紧包裹的心。
事到如今,这些心里话她仍不敢让小姐知道,她无颜以对,只希望一切都回到过去。
但她也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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