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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洛白榆紧抿着唇,当事人不是他,他却手脚冰凉,心里发颤,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如果真的搜出来,他该怎么办,怎么说才能护住于晚?这么有针对性的局,究竟是谁设的?
所有人都在看着于晚,于晚却只看着洛白榆。高大的身影站起来,像是想要给她挡住所有不怀好意。
他的指尖正在颤抖,眉头低敛,像是缴尽思绪也没想到办法。
带着暖意的手指触碰到他,洛白榆低头看去,于晚垂着眼睛,姿态随意,好像处在漩涡中心的不是她一般,她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见洛白榆顺着力道坐到凳子上,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沉静如水,毫无波澜,眼里含着明月清风一般的疏朗笑意,似乎一点也不心急。
见洛白榆坐下,同学们都知道,这是默认不再反抗,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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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 15、白榆(第2/2页)
于晚没有给他人一个眼神,她又垂下眼眸,浓密的睫羽不时轻颤,只是揉着洛白榆冰凉的手,像是想给他暖一暖,却无端生出把玩的旖旎意味。但这幅画面只有于晚和洛白榆两人能看见,而洛白榆一心担忧于晚,看到了也好像毫无所觉,没觉得这行为有哪里不对。
“搜查只能由公安机关或者人民检察院的侦查人员进行,其他任何机关、单位和个人都无权对公民人身和住宅及所有物进行搜查。就算是警察,搜查都得要搜查令。”于晚说着抬起头,微笑道,“老师和同学想要私自搜查我的书柜,你们的权利还没大到那个地步,有些异想天开了。”
一字一句,不紧不慢,语音疏懒的像是在闲聊,不含一丝针锋相对的势气,“53万的手表,怎么说这金额这么大,也该报警才对。”
“所以,报警啊。”语气轻快,毫不紧张。
洛白榆听到于晚的话,着急地转头看向于晚,他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如果只是学校内部的事情,他不一定保不住她。
但若牵扯到警局。
于晚回给洛白榆一个安抚的笑,握了握他的手,冰凉的手到现在也没暖过来,眸光滑过应樊渊、周沅沅,短暂地停留在杜若谷身上,最后落到老李上。
没有丝毫压迫感的眼神,却无端让杜若谷生出寒意,她看向于晚,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已成定局的事情,报警只会更糟糕。
“于晚,如果报警的话,这,真被查出来。”可就不是被学校处分这么简单了。
53万,金额巨大。
剩下的话没有再说出口,但其中深意于晚自然领会得到。
于晚只是笑了笑,“老师,报警吧。”
学生自己的选择,老李蹙着眉头,终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或许事情真的另有隐情,警察能够查清楚。
警察来得再快,也需要时间。
于晚心里算着时间,开口询问杜若谷,“在丢之前,这手表是只有你自己动过,是吗?”
杜若谷摸不清于晚的目的,但于晚大概是想借有其他人也动过她的手表,来摆脱此事只有她有嫌疑的情况,若是有其他人动过自己的手表,偷拿的嫌疑人就多了,于晚身上的嫌疑就少了。
想清楚这点,她看向于晚,嗓音带着刚哭过的低哑,肯定道,“对。这手表昂贵,我不敢让别人碰。”
“好,你身旁这位同学,你说你下午回来看到手表还在,你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动过是吗?”
审视的目光朝向周沅沅,但她心虚,没有立即出声。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周沅沅?但她是我闺蜜,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杜若谷急眼道,好似十分信任闺蜜,只觉得于晚在信口雌黄。
“没什么意思。下午是她看到我回班,只有两个人,那她同样有嫌疑,不是吗?就像你说的,你也不能偏袒你的人。而且一般人不会注意别人书柜里有什么,但是你这位闺蜜,她可是很留心的。”
留心到能清楚记得手表在不在,何时在,何时不在。
是啊,下面的同学豁然顿悟,按照道理,周沅沅身上的嫌疑可不比于晚少。
听到于晚在怀疑她,周沅沅终于醒神,大声道,“我,我没有。”想到于晚刚才的质问又急忙解释,“我根本没动过若谷的手表。只能是你!”手指直指着于晚,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像对于晚偷拿一事坚信不疑,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只能让于晚背上偷拿东西的骂名。
于晚微微一笑,闲散自得地看着他们,不再吭声。
十多分钟后,警察到了。
看到严客带人出现在班里,于晚眼神闪了闪。是上次那位大叔,胡子拉碴的,看着却依然精神。
事情两句话就被老李向警察解释清楚,于晚拉着洛白榆走出座位,给他们让开位置。严客进去时路过走道的于晚,好像记起来是上次警局的那个女生,还朝她看了几眼。
他们看着粗莽,做事却精细,戴着手套,书本和试卷被掏出来,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咯噔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落在书柜里,严客伸进去手,掏出一块手表。
紫金色的,江诗丹顿的牌子。
“于晚,我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杜若谷立即落泪,震惊地看着于晚,说着身子还晃了晃,好似不敢相信。
“于晚,手表都被搜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周沅沅看着于晚,被搜出来手表终是给了她不被发现事情真相的底气。
“警察还没说话,我自然不会有话说。”于晚笑着,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手表都被从你柜子里搜出来了,还不是你偷的?!”说着,周沅沅看向警察,眼神急切,像是想要他们立即下一个定论,这东西就是于晚拿的,洗不清。她一直担惊受怕,直到现在,事情马上就有预料之中的结果了,她紧绷的神经就像一根弦,急切希望赶快解决,放她回到自己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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