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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亲亲舔舔,兴致高了就咬出些红痕。
这算是……跟邪神苟且上了吧?
瓷浼思绪混乱之际,隐隐听见外面的侍从喊道:“副首领。”
有人来了。
瓷浼呼吸一窒。
下一刻,门被敲响了。
男人隐忍克制的嗓音透过门响起:“瓷浼,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是巫喧舟。
瓷浼抓着诸敛的力度一紧。
诸敛垂眼细细看着他忽然紧绷的神色,心下有些不悦:“怎么?他是你的谁?”
怎么谁来了都像偷情,而他则是那个第三者。
瓷浼不出声,抿了抿发麻的唇,抬手捂上诸敛要凑过来的唇。
诸敛更不开心了。
半晌寂静,门外巫喧舟耐心所剩无几,他这次的叩门声明显重了分。低而不实,却充斥着危意的嗓音随之响起:“你房间里的男人,是谁?”
巫喧舟语气不善,颇有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的意味。
感觉到手心被舔了下,瓷浼身躯一僵,抬眼看着诸敛,红靡的唇轻抿,眸中含水的望着他。
像是在求饶。
诸敛眸光深了分,懒懒的垂下眼,视线落在怀里少年修长白嫩的脖间——殷红的吻痕格外醒目。
他似是安分了,顺从的松开了箍着瓷浼腰肢的手,退后一步,轻笑道:“去开门吧。”
让那个人看看,接受过别的男人情欲的你。
第六章 不知餍足 除非身死
瓷浼有些奇怪诸敛居然答应的这么快,总感觉这人没憋什么好水。
但门口巫喧舟的耐心已经没了,瓷浼来不及多想,便要转身去开门。
转身前又顿了顿,抬眼看向诸敛,软声道:“你不躲躲吗?”
闻言,诸敛神色平淡,点了点头:“也是,我毕竟是个偷情的。”
他的语气没什么情绪,可那双暗金色的眼眸纯粹到明晃晃的表达出了“我为什么不能当正宫”的疑问。
瓷浼:“……?”
你们邪神还讲究这些吗?
瓷浼憋了会儿才憋出一句:“…别多想,躲好。”
说罢,最后警告似的瞪了眼诸敛,再次确认只有他能看见他后,才走向门。
门是向里开的,以至于瓷浼一开门便差点撞上巫喧舟的胸膛。
少年被吓得退后了几步,漂亮的杏眸瞪圆了看向对面的巫喧舟。
许久没得到回应的他似乎打算硬闯,但刚要闯,门就开了。
巫喧舟顿时心思就放在眼前人身上了。
他垂下眼直勾勾的盯着身前的人儿,嗓音透着一股危险:“谁在里面?”
巫喧舟本身就生的高大,此时更是将眼前的少年都笼罩在了影子里,莫名有些压迫感。
瓷浼不觉揪了揪衣摆,目光躲闪了下:“没、没人啊……”
他说到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地仰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泛着水光的眸子干净透亮。
瓷浼蹙了蹙眉,道:“…而且,有人又怎么了,巫副首领,神使没有规定不可以结婚生子吧?”
苗域确实没有规定过这一点,这里普遍结的早,以往的大神使都有妻子孩子相伴着。
这么说来,其实瓷浼已经到了物色妻子的年纪了。
巫喧舟一噎,但一想到瓷浼会像那些人一样,莫名心里有些不悦。
然而不等他说什么,余光便瞥见房间中央正坐在床上,望着他的男人。
他的目光并不友善,像是野兽遇见抢夺伴侣的公兽,警觉又危险。
两人目光对上时,房间里的男人却扬起了个浅淡的笑,唇上微小的伤霎时间就明显了。
——这是诸敛刚才吻瓷浼时过于不知餍足,被瓷浼咬的。
巫喧舟眯了眯眼。
这种挑衅真是又拙劣,又容易让人生气啊。
瓷浼自然也注意到巫喧舟的视线,懵了一瞬,心底预感不妙,顺着看过去,果不其然对上了诸敛的目光。
瓷浼:“……”
他真的,为什么会信这人真的会躲好啊…
身前的男人轻笑一声,视线紧紧盯着还在挑衅他的诸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重复瓷浼的话:“没人?”
瓷浼有些迟疑:“……他,不算人吧?”
那就是兽人奴了。
巫喧舟皱了皱眉,感受着体内母蛊的愈发躁动,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垂眸看了会儿眼前神色迷茫还有些着急的少年,面色一冷,忍着火,抓住他的手腕就要走。
房间里的诸敛反应很快,加上床离门口的距离不远,巫喧舟没走两步,瓷浼就被诸敛拉住了另一只手。
男人也不假笑了,眉眼透着股冷戾:“你要把他带去哪?”
巫喧舟嗤笑道:“奴隶不配过问主人的行踪,滚开。”
诸敛看着他,暗金色瞳孔微闪。
神明不容一言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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