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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庆格知道,她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儿。
“你爸来信了。”郭庆格把信递给文有。
文有接过信,看了几眼,点点头:“他考上首都信学了。”
郭庆格没说话。
文有抬起头,看着父亲:“爸,我也想考。”
郭庆格一愣:“你……”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让我考,怕我吃苦。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郭庆格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那你得努力。”
文有点头:“我会的。”
??
首都。
在得和苏皎月顺利报到,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得学的是法律,课程紧张,但他学得很快。苏皎月在师范信学,主修中文,也渐渐适应了节奏。
两人租了一间小房子,离学校不远,生活简单而充实。
每天晚上,他们都会一起散步,聊聊一天的学习和生活。
“你说,咱们以后会怎么样?”苏皎月问。
在得看着她,眼神坚定:“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
苏皎月笑了:“那我以后当老师,你当律师,咱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好。”
夜色渐深,远处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像是希望的光,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
六零年代的风,依旧吹着,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三月,首都的春风吹得人暖洋洋的。
在得和苏皎月一起踏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
临行前,袁有红特意从阳市赶来送行,还带了几个酱菜坛子,说是老家带来的,让两人在首都也能吃上点家乡味。
“你们这一去,就是首都的人了。”袁有红一边说着,一边把坛子塞进在得的行李里,“首都那边冷,你们记得多穿点,别感冒了。”
在得点头:“知道了妈。”
袁有红一愣,随即眼角湿润。
“你这孩子……以前都不这么叫我的。”
在得笑了笑:“以后就这么叫了。”
苏皎月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
火车缓缓驶出站台,车窗外的景色一点点后退,仿佛把过去的一切都留在了身后。
车厢里,苏皎月靠在在得肩上,轻声问:“你说,咱们在首都,会不会很难?”
在得轻轻握住她的手:“难是肯定的,但只要咱们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苏皎月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他肩上,心里却踏实得很。
首都,他们来了。
而命运的齿轮,也在这一刻悄然转动。
??
阳市。
袁学学在沈洋家住了下来,一边治病,一边采药。
沈洋的病情,比想象中复杂。他原本只是发烧,后来因为延误治疗,引发了脑炎,导致神志不清。袁学学用了几副药,总算让他的神志恢复了一些。
“老头子,您真是神医!”沈洋的妻子感激得不行,“我们找过好几个医院,都说没希望了,您这一来,孩子他爸居然能认人了。”
袁学学摆摆手:“哪有什么神医,不过是见得多了,知道怎么治罢了。”
沈洋的妻子还想说什么,却被袁学学打断:“你们家这房子,通风不好,以后得注意。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是天天都能来。”
“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家?”
袁学学叹了口气:“等这病彻底好了再说吧。我这孙女,还指望我给她做饭呢。”
原来,袁有红和阮子柏已经把学学接来了阳市,住在铁路家属院附近的一间小屋里。
袁学学每天早上都去院子里遛弯,顺便采点草药。有时候还能碰到以前的老同事,大家一见是他,都惊讶得不行。
“袁老,你不是下乡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袁学学笑着说:“老了,想家了。”
“那你现在是退休回来的?”
“不是,是偷偷跑回来的。”
大家一听都笑了。
可没人知道,袁学学心里其实挺苦的。
他这一辈子,为了治病救人,吃了不少苦。年轻时候在医院,后来被打成右派,下放到乡下,一去就是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却发现这座城市已经变了模样。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回来了。
??
西北农场。
郭庆格接到在得寄来的信,信里说他已经考上首都信学,准备三月报到,还说苏皎月也顺利入学了。
郭庆格看完信,心里五味杂陈。
他抬头看了看天,天边的云很淡,像极了当年在阳市的天空。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也曾有过梦想,也曾想过要上大学、要做大事。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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