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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有点羡慕:“我什么时候能跟熊猫君一样可以自如的跟狗卷同学聊天呢?”
熊猫有点得意:“这是我跟棘常年锻炼出来的默契哦。话说,千鹤你也不要总是狗卷同学狗卷同学的了,跟我们一样喊他棘吧!”
千鹤一怔。
“可以吗?”她迅速转头看向狗卷棘。
少年轻声道:“鲑鱼。”
“那……棘?”千鹤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鲑鱼。”
“棘!”
“鲑鱼?”
“棘!”
禅院真希忍不住笑了:“也不用喊那么多声吧?”
千鹤不听她的,一连喊了好多声狗卷棘的名字,两个音节在她嘴里变得滚瓜烂熟,越说越快,到有点像说绕口令时的紧张感,她要这声在自己嘴里融合了,在同期听来腻味了,习惯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都是她努力得来的啊,不多叫几声都觉得亏了。
直到狗卷棘按住她的手,少年的瑞凤眼里沉淀着漂亮的紫色,长睫毛犹如乱了阵脚的蝴蝶,轻轻颤抖。千鹤莫名想到了那天以为他“生病”的晚上,也是这般惶恐不安的神色。
“对不起,我打住!”
她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依旧是笑眯眯的。
其实狗卷棘很愿意听她继续叫着自己的名字,她又变换不同的语气喊名字。距离得太近,他甚至感觉自己能听到她唇齿交触时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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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全员好感度暴涨,但咒术普通打工人》 15、桌底下(第2/2页)
音——
“忧太!”
狗卷棘骤然松开了千鹤的手,刚刚一瞬间不过是血液冲到了头脑,这一声之后狗卷棘又找回了自己的定位。
千鹤当然对他很好,但是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好。
她盼望能亲切地喊自己“棘”,不也一样盼望能喊乙骨“忧太”。
他跟忧太本质又有什么区别呢?又或者说,难道他在期盼,千鹤的心里将他与别的同期区分开来?
忽然间,之前看到千鹤飞奔向七海先生时异样的情绪再度升起。
千鹤压根不知少年心中所想,她只为自己的大进展感到高兴。称呼一边,好感度蹭蹭往上加了几点。狗卷棘来到了39,乙骨则是15。
饭吃到中旬,这家烤肉店客人越来越多,老板娘和店员们忙得团团转。真希去了卫生间,乙骨同七海先生在外闲聊,熊猫出去给夜蛾打电话催他赶快来聚会。千鹤与狗卷棘留在座位上,两人用饭团词交流,一来二去的猜着对方的意思。言谈中,千鹤瞥见进来了几个客人。
这家店生意太好,向来只接受提前预订的客人,这行人对老板娘的劝阻视若无睹,径自走进店内。
“芥菜?”
察觉到千鹤脸色突变,狗卷棘戳了戳她的肩膀问。
千鹤凑到他耳边,焦急道:“我有个冤家来了,我,我先躲一会——”
然而她根本来不及去卫生间了,身着和服的少爷已在簇拥下,快步朝着咒术师们所在的方向而来。这家店是没有包间的,所有客人都在大厅用餐。
千鹤只好矮下身子钻到了桌子底下,扯了扯狗卷棘的裤脚,聪明的他马上会意,默默的点点头。
那位大少爷一见五条悟,立即冲过去,大声道:“五条老师,千鹤呢?她在哪!”
这位大少爷正是被京都校退学,为源千鹤跟同学火拼的那位。
少爷姓田崎,出身关西地区的豪门家族。田崎于十岁时觉醒术式,经由推荐进了京都高专。这位一生骄傲的少爷,唯独对源千鹤低下过高贵的头颅。
千鹤又不是原主,能游刃有余的在多个男人中间周旋,她目前也就能学办公室里的伪君子说点阿谀奉承话而已。
根据原主记忆来看,田崎还属于特别难缠,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千鹤应对男人本就苦手,田崎这种更是难上加难。
还是用老办法吧,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五条悟笑说:“是田崎君呀,要一起喝点吗?”
田崎急道:“老师,我是来找千鹤的。”
五条悟笑说:“千鹤今天也来了,咦?人去哪了?”
六眼的视线在室内转了一圈,千鹤怕的揪紧了狗卷棘的裤脚,她直觉五条悟一定知道她藏身之处。这声音听起来是在憋着法子使坏。
不过,幸好酒过三巡的其他咒术师们都没察觉到千鹤此时正躲在桌子底下。
田崎不死心,但他环顾了一圈,确实不见千鹤的踪影。守在卫生间和屋外的仆从表示也未见到千鹤的身影。他还没胆大到在一众咒术师面前闹事,只能咬牙不甘心地离开。
千鹤在桌子底下看着田崎离开的脚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刚想从桌子底下起来,忽然椅子被人拉开,男士和服花纹下摆在眼前掠过,伊地知坐到了千鹤的位置上,对狗卷棘说:“狗卷同学,关于上次的任务,有个细节我必须跟你讨论下。”
男士的木屐往前一伸,差点踹中千鹤的门面,好在她反应及时往后一倒,可没想到乙骨忧太和禅院真希恰好这时回到座位,她的头没有撞到木质椅子,而是撞到了乙骨忧太的膝盖。
千鹤:“……”
乙骨的膝盖是钢铁做的吗,疼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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