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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茶坐正身体,说:“说实话,和他们认识其实也就大半年的时间,说了解的不深,确实不太深,但说完全不了解,那是假话。从我的角度来看,我觉得胡卓吧,他就是一个发好的面团。”
“面团?”
“对,你想给他捏成什么样子他就是什么样子,如果你不想捏他,他就任由地球引力的拉扯,瘫在案板上瘫成黏糊糊液体。但是如果你不停的捶打,他就变得劲道,你给他加面粉,他就是越来越瓷实,如果你愿意给他添加蔬菜汁,他就又能变成五颜六色,胡卓是什么样,取决于你愿意不愿意揉这团面。”
江茶继续说,“温秋,再拿袁总举例子,你为什么不选择袁总?”
温秋说:“控制不了,打不过。”
江茶说:“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本身就是一只锻造好的金属剑,无论你想怎么试图改变他,得到的结果就是要么你放弃,要么他折断。”
江茶说:“温秋,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觉得你是那种造剑的人,而不是买一把成品剑的人。”
温秋淡笑着说:“我想当锻造剑的人,但你也说了,胡卓是面团。”
江茶握住拳头,“那就给面团灌点铜水,铝水,金水,反正加什么全看你,面团又没有拒绝的权利。”
温秋若有所思,“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再认真想想的。”
江茶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感情这件事太沉重,还是聊点不沉重的话题,比喻同性恋的八卦。
江茶说:“哎你知道吗,夏总和袁律师又吵架了。”
两个女孩便开开心心的聊起了那俩人的八卦,把双标这两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另外的车上,夏江南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揉着鼻子问袁庭业,“你二叔是不是背地里骂我了?”
袁庭业面无表情,“你活该。”
胡卓哭唧唧的说:“温秋不是说我到她面前了她就给我解释吗,她为什么不理我?”
袁庭业冷冷说:“你也活该。”
夏江南感慨的说:“单身真快乐,看看庭业,真羡慕他无忧无虑的样子。”
胡卓看了眼他哥冷峻的表情,附和:“是啊。”
袁庭业:“”
抵达温秋家的庄园,复古隆重的大门缓缓敞开,光洁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两旁站着眼窝深刻皮肤棕色的外国人,捧着鲜花和酒瓶,对着车子微笑致意。
在一处略高的丘陵上有一处很漂亮的西式凉亭,亭中的长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品。
往远处看去,一面能看到高低起伏的红屋顶的房子和天主教堂,一面能看到远处的圣克里斯山脉,而城市和山脉的交界处戈帕斯的海岸泛着白色的浪花。
亭中挂着颜色艳丽的绸纱,晚风吹拂,绸纱飞舞。
袁庭业他们去客户服务接了猫,才往这边赶,小猫第一次坐这么久的飞机,但精力仍旧很好,坐在袁庭业的肩膀上,圆溜溜的小眼睛四处张望。
温秋的父母跟他们见了面,是很富有的商人形象,打过招呼后把空间留给了孩子们。
温秋招呼他们坐下,胡卓眼疾手快坐到了她旁边,“秋秋。”
温秋说:“吃完饭再说。”
招待他们的菜色味道很丰富特别,是另一种美味,庄园里的红酒更是醇厚香甜。
随着夕阳落下,远处的城市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
酒足饭饱,胡卓巴巴的说:“秋秋,我们见面后你还没和我说过话。”
温秋放下酒杯,说:“嗯,我说过你到我面前来我就给你解释。”
胡卓:“我们可以去你屋里。”
温秋说:“我想当着大家的面解释清楚。”
胡卓抿起唇坐好。
温秋说:“首先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不和你解释就去医院见维特,维特就是我前男友,我们是大学同学,他是澳洲人,过年那段时间,我收到他的消息,得知他在医院接受一项手术,我们共同的朋友说服他无果,所以找到了我这里,我当时没处理好这件事,忽视了你,胡卓,我跟你道歉。”
胡卓摸着酒杯,垂着眼,小声说:“我已经不生气了。”
他扬起脸,说:“但是能不能没有下一次了?”
温秋说:“不会有下一次了,他已经没有第二个叽叽可以割掉了。”
江茶顿时喷了出来:“噗——”
夏江南被吓得呛了口酒,别过头剧烈咳嗽。
胡卓睁大眼睛,“啥?割叽叽?”
袁庭业也皱起了眉,握拳抵在唇边咳嗽。
男人们显然都被吓坏了。
温秋随意的说:“他说他爱上了一个男人,所以要割掉叽叽和他在一起,我们朋友都劝不住他,就找到了我。”
胡卓震惊的看向夏江南,“你们gy最后都会这样吗?”
夏江南忍不住夹了夹腿,“放屁。”
袁庭业露出难忍的表情。
温秋本来挺烦的,看见他们这幅德行,坏心大发,说:“喂,要不要给你们看看割掉的长什么样,我还拍了照片。”
“不要!”“好啊!”
说不要的三位男士同时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并震惊的看向说‘好啊’的江茶。
江茶:“”
江茶连忙低头啜了口红酒,用余光瞥了瞥袁庭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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