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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二连三的咒骂,堂屋的两人早就习以为常,没有什么反应。
男人骂了几句,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老伴道:“村里这几天修电线,晚上不来电了。”
妇人沉默许久,叹息道:“怎么会这样呢?”
林雪听不出她在感叹停电的事情,还是感叹一墙之隔的地方,他们的儿子。
“去睡吧。”老伴道。
镜头一转,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
妇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屏幕归于一片黑暗。
“呜呜呜……”
隐隐约约的哭声传来,像是有人捂着嘴巴,从指缝中传来,压得很低。
“呜呜……”
静悄悄的空间,男人哭声虽然细微,但是十分清晰,充满了痛苦、压抑和无助。
妇人睁开眼睛,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朦胧映照着房间,床铺上她身边位置已经空了。
妇人转过身一看,一道漆黑身影僵硬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知道坐了多久。
剧情里的对话实在不多,从头到尾透露着不同寻常和沉重,即便面对一言不发坐在床边的老伴,两人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仿佛在黑暗中倾听着什么,又仿佛等待着什么。
静谧夜晚,男人的哭声,老两口的沉默,让林雪心里有些发毛。
小时候看过的乡村怪谈涌入了脑海,还挺有意思。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妇人的声音响起。
“他回不去了。”老伴说道。
坐在床边的老伴有了细微的动作,林雪敏锐地捕捉到了镜头里一闪而过的寒芒。
林雪不由坐直了身子,看向老伴垂放在膝盖上的手,惊讶地发现他的手里竟然握着一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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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在恐怖游戏当判官》 7、第七章(第2/2页)
锐的水果刀。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男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夜晚再次恢复了宁静。
一只野猫踩着窗台路过,浅浅一声低吟。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妇人重复道。
这一回,老伴没有再说什么。
林雪托着下巴,听起来老两口的儿子不是天生瘫痪,可能后天什么原因导致,只能卧病在床。
大概在那屋子里躺了很多年,心理多多少少已经不正常了。
只不过……
林雪瞄了眼老伴手里的刀子,他该不会想杀了自己的儿子吧?
他们老两口照顾这么个儿子,日子可能过得比较困难。
最终,老伴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到了后半夜,平和的夜晚再次被打破。
“老不死的!”
“你们有什么用?庸俗!无能!祸害!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去死呢?”
“我们一起去死啊!我们一起……咳咳!”
咒骂后面跟着剧烈的咳嗽声,可是他并不甘心,一边咳着嗽,一边继续咒骂。
“祸害……杂\种……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
到了后面,几乎只剩下了咳嗽声,仿佛恨不得将整个肺部都咳出来。
这家儿子的病情,不会和老两口有关系吧?
林雪有一些纳闷。
于是整个晚上,老两口都在他时而痛哭、时而咒骂、时而狂咳的声音中度过。
晨光熹微,两室一厅的小平房终于彻底安静了。
“你儿子又折腾了一晚上?”
“我隔这么老远都听见了!”
“真是烦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没认命吗?”
“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拖着这么个累赘……”
……
左邻右舍的斥责声充斥在耳边。
可是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指责,妇人表现得相当平静,只是一味地重复这句话:“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时间再次来到夜晚,村里停了电,房间幽幽燃着一盏烛火。
“什么时候来电?”
“你爸去交电费了。”
与昨夜一模一样的剧情重复上演。
林雪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老两口的对话以及半夜男人的痛哭、咒骂、咳嗽,一切都和昨夜一模一样。
到了第二天,依旧是左邻右舍的指责,依旧是“他以前不是这样”。
然后进入夜晚,继续重复痛哭、咒骂、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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