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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怎么不好。
可那人既有把谢砚送人的话,他们如今商量出来的,以后可还作数?
赵媪又道,“文先生不敢定,只等着以后王父选这天底下最好的。夫人,这日子啊,是越过越有盼头的。”
但愿吧。
过去的日子越过越有盼头,以后呢,以后怎样谁又知道呢?
赵媪逗弄着谢砚,撑着谢砚的小咯吱窝,说,“大公子是长子,不管以后怎么样,那都是东壁的嫡长子。这位置是大公子的,独一份的,万万不能被别人争了去。”
见她垂眸不言,便又殷殷劝导,“夫人啊,你别嫌嬷嬷啰嗦。做了母亲的人,不都是为孩子活吗?你得为大公子守着,得守好了啊!”
是,她知道。
她如今便是为谢砚活着,也为谢砚守着。
可又能守多久呢?
总得先守到东壁有了名正言顺的夫人的时候吧。
可想到此,未免就有些心灰意冷了,因而轻叹一声,“有嬷嬷在,嬷嬷多费心吧。”
赵媪不赞同,好劝歹劝,“嬷嬷能活多久啊,嬷嬷有什么用啊。你做夫人的时候,嬷嬷是家宰。旁人若做了夫人,第一件事就是把嬷嬷撸下去。”
“嬷嬷原就是大梁的人,东壁待不下去,要还能留条命,就能回老家。可夫人和大公子怎么办啊?夫人能去哪儿呢?”
是啊,她能去哪儿呢?
这也正是她这半月来正苦心焦思的事。
每每想到此处,就透骨酸心,不能自已。
那叹声中夹着哽咽,她说,“嬷嬷,我连个娘家都没有。”
因而,也就连个去处都没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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