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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勾丝严重,又觉得没必要费那个时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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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君有疾,疾在卿》 70-80(第4/22页)

    力。等到城中再买一套吧。她只好先委屈自己,穿这套破龙袍了。

    可自打她从白山镇出来,就从没穿过又丑又不合身的衣裳,哪怕是脏的。

    她仰头问:“我们何时能到城中?”

    “不走官道,五日后进关。”

    足足五日,她都要穿这身滑稽的衣裳?!

    郁卿抱怨道:“果然和你同行,就没好日子可过。到了璐州我们就立刻分。”

    “朕没求你回宫!”谢临渊气得额角生疼,干脆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这才不到半日!

    他早该明白,郁卿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只要他稍稍给三分好颜色,她就蹬鼻子上脸作践他。

    他绝不会再心疼她一点!

    郁卿越看身上衣裳,越别扭,想到连中衣都曾是谢临渊穿过的,恨不得立刻丢掉。谁的衣裳不好,偏偏是谢临渊的。

    她指着屏风后的脏衣服道:“陛下,帮我拿过来。”

    谢临渊看她语气不差,腿上又有伤的份上,就不和她计较使唤当朝天子的事了。

    她之前穿着的衣裳被雨水湿透,沾满污泥碎草和大片暗红血迹,到处都勾了丝,衣袖还被扯破,皱巴巴像一团废纸。

    谢临渊捏着一角,嫌弃地皱着脸:“扔了。”

    郁卿伸出手,急忙道,“拿回来!这里面缝了我的全部身家!”

    谢临渊走向帐帘:“朕给你十倍,烧了。”

    “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处置?你以为你是谁?”郁卿扶着床栏几乎要站起来。

    谢临渊的手缓缓放下,手指在布料上掐出深深褶皱,沉默地走到床边递给她。

    郁卿瞪他一眼,抢过来低头检查衣裳,脏是脏了点,破的地方还能补救,没什么破洞是裁缝不能补的。

    “还想继续穿这张脏抹布?”谢临渊打量她的袖口,阴阳怪气道,“朕的龙袍你倒是说剪就剪。”

    郁卿不接他的话,低着头道:“帮我拿水吧,我洗衣裳。”

    谢临渊实在忍不了她这等作为,伤了腿还要洗旧衣裳,她是不是就想故意折磨他?

    他阴着脸道:“朕现在就叫人去平州城中给你买五套新的。”

    郁卿觉得一赔五也行,不算亏。就是要费些劲,拆出金叶子银卷,缝到新衣裳里。比打几个布丁费事多了。而现在困得实在不想做这些事。

    她低着头嗯了声,叠好衣裳放在一旁,扭头躺到床上,闭眼道:“我先睡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为何突然又要赶他走?

    谢临渊瞥了眼方才留在帐中的伤药,盖子已经被打开了。他迫切地想看看郁卿到底还伤在何处,但除了马背同骑以外,她都不许他靠近。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哪怕他走近一点,她都会轻微后仰。他似乎也没做错什么。

    “你睡你的,朕要批折子。”谢临渊坐到案前,拿起笔,生硬道。

    郁卿就烦这点,谢临渊行事总是莫名其妙地没边界。她说了把衣裳给她,她想一个人待着。他太有主意了,难道他就不能像牧峙一样,给她准备一个帐,他自己一个帐吗?搞得她只要和他靠近一点,就得被立刻黏住,时时刻刻看见他那张阴沉幽怨的脸。他长得再好看,她看久了也容易烦。她不该听了谢临渊说送她的话心软,她早该明白,他们没法过到一起去。

    “是我错了。”郁卿捂着眼睛道,“你还是别送我了,车马费也不用还给我,我明天就走。”

    谢临渊瞳孔骤缩,差点掰断了手中笔。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朕又怎么惹你了?你可以说,不要动辄威胁朕。”

    郁卿不明白,她怎么又威胁他。

    她认真想了想,道:“我不能和你呼吸一个帐中的空气。”

    “……”

    谢临渊气得拂袖而去。

    天地终于清净了,郁卿满意地笑了一下,慢慢把被子裹在身上,躺下沉入梦乡-

    宋将军径直来到禁军营中找天子。他带来了平州军营中的消息,众将已确认郁娘子就是刺杀牧峙的凶手,正在四处寻找她。曾服侍郁卿的北凉婢子发现她逃跑后,立刻向牧峙告发,并煽风点火,试图制造混乱为北凉残军攻破平州军营做准备。当晚郁卿杀害牧峙时,她就藏在牧峙大帐后,如今她已逃出平州军营,远走高飞了。

    他和牧放云了解了整件事的经过,得知这些人之间的关系,隐约猜出郁卿就在禁军营中,便劝说陛下,快快带着郁娘子离开北地。

    谢临渊冷笑道:“朕没空管她。她明日自己就要走,她无法和朕在同一个帐中呼吸。”

    宋将军想也不想便道:“陛下何不再准备一间营帐?”

    谢临渊皱眉。

    宋将军欲言又止,提醒他:“郁娘子这一晚经历了这么多事,心里定是烦乱,自然想一个人静静。”

    谢临渊陷入沉默,片刻后揉着额角道:“她烦乱偏要自己静静,不能和朕发泄?”

    宋将军已近知天命的年纪,自然能看出,郁娘子并非纯纯怨恨陛下,但这世上都是越有情越会吹毛求疵,越无情却越能包容。

    他将这个情理讲与天子听。

    谢临渊忽然古怪地看他一眼,若有所思道:“朕是很包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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