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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陛下那个警告眼神,咳了咳,低声道:“陛下可能想被薛夫人多顺两下……”-
郁卿温热柔软的手,还在他背上一下下捋着,似乎非常担忧他突然发疯,乃至压过了对他的恐惧和厌恶。
谢临渊异常敏感郁卿的触碰。他本应该挣脱她的手,然后怒斥她不知羞耻、不懂规矩的举动,警告她刚才有多危险,顺便嘲讽她不要想着顺顺气就能逃避做功课。
但她忧虑的眸子里,只映着他的身影。
谢临渊什么都没说。
尽管他清楚,那不是对他的担忧,而是她对自己的担忧。
……她也没资格来担忧他。
郁卿看他冷静下来,就立刻收手了,转回去继续写功课。
天色已晚,她都犯困了功课还未写完。
郁卿抬起眼:“陛下。”
谢临渊看她一眼,直接传唤雪英将她带回去。
郁卿莫名其妙觉得他心情好很多。
临走之前,谢临渊拎着一张敕文忽然问她:“你想怎么处置平恩侯。”
郁卿疑惑道:“怎么处置都行?”
谢临渊笑中带着探究:“朕今日赐你生杀大权,你想杀了他,将他贬为奴籍,流放凌迟都可以。”
“可他是你的臣子。与你相伴十数载,说杀就杀了?”
谢临渊微微移开眼:“他背叛了朕。”
郁卿沉默半响,摇摇头:“不了。”
“他逼你自尽!你就如此好心肠?”谢临渊冷笑。
“他劝我自尽是他的事,我不同意是我的事。没什么逼不逼的,各人为各自的结果负责。”郁卿道,“他劝我自尽时,已自食其果了。我只想过我的日子。”
谢临渊定定看着她。
他忽然想起那年的急报,郁卿找去了林家,得知林二公子早已成亲后,并没有报复纠缠,而是直接离开林府,忘了林渊,过起自己的日子。
他面色复杂,垂下眼冷声道:“随你。”
郁卿也没搭话,直接告退走了。
夜晚入眠时,谢临渊又找上床来,似是执念颇深:“你可知平恩侯那个断袖,和薛郎日日纠缠!二人同吃同住,你就不恨他?”
郁卿迷迷糊糊被他晃来晃去,半梦半醒间,骂了句神经偏执狂。
平恩侯在原著中连男四都算不上,就是个出场三章的炮灰。她好歹还是个女二呢。
若不是为了易听雪,她早就答应平恩侯,和他商量能否假死远走高飞。
郁卿忽然清醒过来。
良久后,她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吧意思吧1留9流3“陛下,我想见薛郎。”
谢临渊不言,周身气息明显冷了一截。
又是见薛郎,一边和乳臭未干的牧放云搭话,一边想着薛郎?
“我想亲自问清楚……若她真抛弃了我,成了断袖,我定要与她和离。”
昏暗的床帐中,谢临渊缓缓睁开眼,眸底浮动着莫名的惊愕。
“朕准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
教导郁卿识字的女官今日突然告假,让没写功课的郁卿松了口气。
用过早膳,她在殿后吹鸟哨,远远走来一个陌生内侍,望着郁卿片刻。
郁卿刚要开口询问,他便转身离去。
她走到他方才所站之处,地上有一块平整的石头。她避着雪英挪开,下面竟有一张字条。
郁卿看完后,立刻将字条撕毁,随意丢在湖里。
中午郁卿收拾好,准备出宫去见易听雪。
原本薛郎要进宫来万春殿相见,郁卿执意要出宫,还和谢临渊吵了两句。
她说:“谁会当众吐露自己有断袖之癖?私下才能问清楚了。要薛郎进宫相见,那我不如不见了。”
谢临渊脸色阴沉到极点,盯着她好久,忽然转身传唤了杜航跟着她。
“快走!朕没空管你的闲事。”
郁卿被杜航和雪英带出了宫。
白日尚要听政,谢临渊与朝臣们论事。日头渐渐斜了,连尚书令都看出天子心有旁骛,便说其他杂事回去写个折子奏表。
于是尚书令也走了。只剩谢临渊独自坐在议政殿里。
案头的折子看得他烦躁,为何只是说个和离,却那么慢,难道她想和薛郎旧情复燃不成?
他确信平恩侯与薛郎之间,有一种道不明的情感。
万一薛廷逸存心诓骗郁卿呢?一面和男人苟且,一面又不肯放手发妻。郁卿笨得要命,可不得被薛廷逸耍得团团转,三番两次求问薛郎真心,然后被无情抛弃。
谢临渊揉揉眉心,传唤了柳承德。
“派个人给杜航传信,若她怒极想打杀薛廷逸或平恩侯,就让杜航直接动手,不用再来请示朕。”
柳承德:“……”
半响他才道是。
柳承德出去后,又被唤进去三次,前后还不到两炷香,陛下问了三次时辰,因一个朝官犯错而掰断了一支笔,还不知为何,让人将上个月刚进贡的金丝铁线窑茶盏丢出去。
柳承德提议道,“若陛下舍不得夫人,奴现在就将夫人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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