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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适坐于太师椅上的魔尊淡淡一笑道:“天界与魔界已然趋于和平万年,本座岂能轻易将这得之不易的平静打破,你们且放心去吧,月余神女康健,本座自会派人护送她回天界。”
“那就有劳魔尊了。”太子摒拳言道。
而后拽了拽依旧威吓着不肯离去的穆恒道:“走吧,穆元帅。”
穆恒见事已成定局,只能随着太子景洪往伏魔宫外踏去。
待二人离去,魔尊重新回到寝殿,望着床榻之上安睡的星辰,忽然感觉到心间似乎多了一丝暖阳,心间?他本无心,如何能有感知,此刻暖洋洋的心房如此真实,且美满。
望着她的睡颜,思虑良久,一抬手将心间的那枚护心龙鳞取出,隔着衣襟放在她的心房之上,与周围的龙鳞没有半分违和,严丝合缝的贴在她的心间,护着她受伤的心房。
“护心龙鳞果然是她的。”他喃喃轻语。
她的护心龙鳞为何在自己体内?难道自己与她百年前便有纠葛?可是为何她好似又不认识自己?难道她在做戏?亦或是她不愿意承认与自己有关系?
脑中忽然闪现出一幕。
那位战神穆元帅初见自己时,好似也曾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句话却被她打断!这中间到底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他思虑半天也捋不清这中间的纠葛,抬手欲从案几上倒一杯茶水喝,一低头才看到,粉碎的案几依旧凌乱在地上。
正欲唤小妖换来一副新的案几。
忽然听闻一声呢喃:“虚汗,虚汗。”
是床榻之上的人儿闭着双目在呢喃,似是梦魇了。
魔尊行至床榻旁,见她又出了一身冷汗,取来毛巾小心将她额头的汗水擦拭干爽。
而后便又听到她呢喃,此刻他总算是听的清楚,她喊的是一个人的名字“煦寒,煦寒。”
眼眉蹙了蹙,正欲抬脚离去,手边的广袖却被她紧紧抓牢,口中依然喃喃:“煦寒,煦寒。”
魔尊眉头皱的颇深,却也不忍将她的手掌从自己的衣袖间佛开。
反手将她莹白的指尖握在掌心中,梦魇中的星辰紧蹙的双眉逐渐舒展开来,呢喃呓语也趋于平静,似是从梦魇之中挣脱而出,被旭阳普照着睡得香甜。
足足睡了一整日,星辰才从梦境中回归本身。
受了万年的雷邢,这点皮肉小伤对星辰而言本也不算什么,只是与饕餮一战,耗费她诸多体力,再加上星辰本来也贪吃贪睡,此次不晓得为何,莫名的心安,竟然一觉睡了十二个时辰。
朦朦胧胧睁开双眸,望着甚是陌生的天花板,迷迷糊糊道了一句:“这是哪儿呀?”
揉了揉眼睛,欲看清楚是那座殿宇,一抬眼便见到一双凤眼定定的望着自己。
“煦寒?”不及细想,再看到那人时,一瞬间脱口而出。
再细细一看,此人凌冽的眼风似携着寒风凛冽,灵台瞬间清明了不少,才想到此人乃是魔界的九五之尊,魔君。
遂忙忙改口:“魔尊,魔尊为何在我房里?”
“此间乃是本座的煦旸殿,你躺的乃是本座安寝的床榻。”魔尊云淡风轻道。
“啊?”星辰惊异,再次揉了揉眼睛,望向四周,确然像是这魔尊的寝殿,除了黑白灰,再没别的颜色。
忙忙要挣扎着起身,却被魔尊一把按住肩头道:“你心间被饕餮的尾骨廉勾勾伤了,不能乱动,以免牵扯伤口。”
“可是。。。”星辰正欲再说话,却被魔尊的一句言语给堵个严实。
“你好生在此间休息,本座在侧殿安寝。”魔尊淡淡道。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魔尊大人,我可以起身的。”星辰将半边面埋在锦被里怯怯道。
“你可以唤本尊畅煦。”魔尊定定的望着星辰如星海般的眸眼道。
“畅煦?”星辰喃喃,陷入沉思,畅煦,煦寒,这两者到底是何关系,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正在深思出神,忽然感觉喉咙一紧,却发现自己的脖颈间多了一双大掌。
“你在想谁?”魔尊抵着她的喉咙,凌冽的眸眼似冰刃般一寸一寸剐在自己的面皮之上。
“跟你有何关系?”星辰望着那粹了寒冰的眼神,恨恨道。
岂料却将他激怒更甚,掌心抵着她的喉咙抵得紧凑,令她的气息逐渐变得急促。
她的面色亦变得煞白,半响后,他终究将掌心从她脖颈间移除,她大口的急促的呼吸着将才断裂的气息。
魔尊定定望着她良久,起身,广袖往身后挥洒,步出了煦旸殿。
而后的几日,星辰都未再见到那魔尊畅煦,每日里都有魔女侍婢服侍她吃喝,为她换药,缠绕伤口。
“唉,你知道吧,今日有一位翩翩少年郎来伏魔宫求见咱们魔尊?那少年长的温润如玉,身姿挺拔俊秀,除了咱们魔尊,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俊秀的少年。”一个女侍婢言道。
“我也看到了,我听说那少年是南海太子呢,还听闻他是来求见这躺在魔尊寝殿的星河公主的,可不是来求见魔尊的。”另一个侍婢附和道。
又有一个侍婢言语:“那南海太子被咱们魔尊随意扯了个慌给轰走了,听说咱们魔尊要求娶这天界的星河公主,这南海太子也忒不识趣了,竟然来此地寻魔尊的女人。”
“什么魔尊的女人,八字还没一撇呢!胡说什么呢!”
“哪里胡说了?魔尊都让星河公主睡在他的床榻之上了,还日日亲自为她布置药膳命庖厨做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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