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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骁又沉默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气氛莫名有些紧绷,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阿母是汉人。”
只是简单一句话,语气甚至很平。
又过了几息,他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可姜从珚却从中感受到一份压抑,在这句话之下,似乎埋藏着某种深沉的东西,是现在的她不能轻易触碰的,她便不再追问,转回去,眼神重新聚焦到书上。
“拓跋骁。”她忽然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给你念书吧,你听我多念几遍,不认识的字就认识了。”
“好。”拓跋骁说。
接下来他竟难得不作怪了,认真听她念书。
“这是诗经《邶风》的首篇《柏舟》,一首有名的抒情闺怨诗……”姜从珚给他科普了下这篇文章,然后才念给他听。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薄言往愬(su),逢彼之怒……”
当她念到,“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时,男人的情绪有一瞬间的变化,虽然很细微,她还是捕捉到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他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你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从珚有些奇怪,她感觉他应该是知道这句诗的含义的,可他又要问她。
她只好按照字面意思解释下,“这句诗的字义是——我的心不是石头,不可以随意转动。”
接着她又补充,“常用来比喻感情的坚贞和志向的坚定。”
停顿了会儿,见男人不说话,她又继续念下去。
拓跋骁本来很着急,听着她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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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60-70(第5/19页)
悦耳的念书声,一时间竟也没那么着急了。
两人难得这样相处,不带情-欲,气氛安宁和谐。
姜从珚甚至都能忽略身后男人的体温,一心一意念起书来,她一边念,一边给他释义。
除了刚刚那句,拓跋骁也没再打断她,只是安静地听着。
就在她沉浸在宁静的氛围中,正好读完其中一篇时,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抽走她手里的书。
“半个时辰了。”
姜从珚还在疑惑,直到听到他这句话。
不是,她刚刚真以为男人有点不一样了,以为两人可以做点别的事,结果他竟算计着时间?
“……”
是她太天真了。
拓跋骁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再次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然后吩咐她的侍女备水。
“你先放我下来。”姜从珚拍拍他的肩,“被侍女看到多没正形。”
总是这么突如其来地抱来抱去,也不先问问她。
拓跋骁却半点儿不在意,还故意用脸蹭她,“我们是夫妻,亲近点儿又怎么了?”
“……”她心里就是有点别扭。
这个时代,很多贵族都不把仆人当人,只把他们当做一件工具,有时行乐甚至还叫家仆在一边服侍。
姜从珚知道这种事时心情真的一言难尽。
反正她觉得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思想,她绝不愿把自己如此私密的事情暴露于人前,幸好拓跋骁也没这种癖好,但他也没有特别避讳,比如一些亲亲搂搂,他就能当着侍女的面干出来,姜从珚则没这么厚的脸皮。
阿榧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侍女了,听到传唤,她目不斜视,带着两个小丫鬟将热水抬进来,倒入浴桶中,用凉水兑到适宜的温度,又在旁边的洗漱架上留了一大杯温水用以洁齿和洗脸。
接着她从衣柜取出女郎的寝衣放到洗盥室,又在床尾的凳子上放上明日要穿的衣裳,里外检查了遍,没什么缺漏,这才默默退了出去。
等侍女离开,姜从珚想自己走过去,却被男人再次抱了去。
她先用青盐刷了牙,然后又洗了脸,最后挽起长发,见男人站在原地没有挪动的意思,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你出去!”她轻斥。
拓跋骁:“又不是没见过,我还帮你洗过呢。”
她一拳砸到他坚硬的胸上,眼睛冒起了火,“你出不出去?”
拓跋骁不理解她在介意什么,可女孩儿的态度实在坚决,大有一副“你不出去我就站在这里跟你对峙到底”的意思。
拓跋骁盘算了下时间,先前歇了半个时辰本就耽搁了,要是在浪费下去损失的还是自己,终于如了她的愿,转身去卧室等着。
姜从珚还有些不放心,等他走了后,又撩起帘子看了眼,见他确实坐在榻上,这才解开衣带,褪去衣裳。
隔壁发出水波轻荡的声响,仅仅听着声音拓跋骁都能想象出她的模样……她此时应该抬起洁白匀亭的腿,从那双雪足一点点伸入水面中……
血液急速奔涌,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身体都要爆炸了。
现在的浴桶确实太小了,要是有个温池就好了,可惜王庭不好建,就算要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工匠里正好有木匠,再打一个大浴桶应该也不是难事。
拓跋骁默默盘算着,将打个大浴桶的事加入了计划。
姜从珚本来想多泡一会儿,可想起男人先前的行为,怕自己待太久他会直接闯进来,权衡之下还是洗完就起身了。
清越的水声响起,尽管她已经放轻动作了,在安静的夜晚依旧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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