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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道。
    “不要让那个傻瓜做傻事，在他的眼里……至少还有你。”白琳道。
    秦别枝点头。
    “我话是不是有点多？”白琳突然问。
    “不多。”秦别枝道，“太少了。”
    她们陷入短暂的沉默。
    白琳偏头看向秦别枝，眼神温柔，像透过秦别枝在看她的女儿，又好像只是在看秦别枝。
    她道：“可以请你出去吗？让我一个人。”
    “好。”
    秦别枝站起身，喉咙干涩地应声。
    她走出房门关上，后背抵着门，仰头看着不知何时暗下的天空。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是谁。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她旁边。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万物寂静下来。
    “进去吗？”
    不知过了多久，姬朝衣才开口问道。
    “你去吧。”秦别枝淡淡地道。
    “你去更合适。”姬朝衣道。
    “我不去。”秦别枝道。
    姬朝衣转头，望着秦别枝的侧脸，眼神认真。
    秦别枝不适应地直起身，“我不想去……我不想看。”
    她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她被姬朝衣硬拽了进去。
    房内已经没有呼吸声了。
    白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秦别枝站在门口没动，姬朝衣回头看她一眼无奈叹气。
    姬朝衣走进屋内，准备提白琳善后时，发现她的枕边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没文字的那面写的是秦别枝的名字。
    她回头看向秦别枝，随意将纸丢了过去。
    秦别枝没动，但借助风，那张纸轻松落在她的手上。
    她看向纸张。
    这是白琳写的信。
    “展信佳，我第二个女儿。”
    秦别枝捏着信的手忍不住使劲，在发现皱痕后又赶紧抚平。
    她难以想象，白琳究竟是如何写下这封信的。
    以她当时的身体，连说话都那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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