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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质阳炎凝聚而成的武器深深刺入李无常的胸口，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挡，就连造成伤害的晏无涯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我，赢了？”
他散去手中阳炎，惊讶的看着重伤的女人。
“走！”
云沉雅二人闪现到通道面前，示意晏无涯和明霄快走。明霄点点头迅速没入通道，晏无涯也从震惊中醒来，跳进通道口。
忽然不安涌上他的心头，晏无涯从通道中往外看，就见云沉雅身边散落的红色利刃忽然腾空而起，迅速飞向李无常的方向。
身受重伤的李无常双手抠住自己胸口上被劈开的伤口，往外一撕——如绸缎碎裂一般整个人从中间裂开，露出白皙完整的皮肤。
就像一条蛇，从旧皮中生出新的身躯。
褪去外壳上的面具化作灰烬，新生的脸庞一如既往的美丽惑人，她浓密的黑色长发后慢慢爬出一块白色的东西。
是那张面具。
“小虫子，开始我们的第二回合游戏吧！这一次，轮到我先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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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外壳 天道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