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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和冲儿见笑话了,我都已经老了。”他死时只有四十一岁,但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并不好,失意之人长期酗酒以泪洗面,才四十多岁已经头发花白。
曹植牢牢抓着曹昂和曹冲的手,死后团聚他们能看到自己老去的模样,自己却见不到他们老去的模样。
单这么想着,又是泪涕涟涟。
“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话。”曹昂被说得也很是触动,但此时外鬼在,不想让他们看了笑话。
曹植抹掉了眼泪,对孙权半点也不多看一眼,看向还没猜到身份的另一个鬼,问:“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诸葛亮笑着作揖,道:“在下季汉丞相,诸葛亮,字孔明。”
曹植:“……”
孙权和诸葛亮来自己坟头作甚!?
想拿他的尸骨威胁侄子,哦不,陛下。想威胁陛下的话可是毫无作用的,陛下和先帝一样,都猜忌疏离他。
曹植心情复杂,自从哥哥,哦不先帝,自从先帝驾崩后,他给侄子哦不陛下,他给陛下上表过很多次的决心,愿为伐吴伐蜀拼尽全力肝脑涂地,他还立下誓言,只要侄子哦不陛下,只要陛下能够任用他伐蜀,他可以立誓生擒诸葛亮,把诸葛亮的耳朵割下来当下酒菜!!
他前半辈子受尽宠爱,天潢贵胄,后半辈子受尽冷落,飘摇如草芥。
他承认自己对汉的灭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接受,但指责哥哥哦不先帝,指责先帝并不代表着对魏国不忠,他生站在汉朝恩泽下,如果立刻就接受改朝换代和反贼有什么区别?
可是当他好自己该站的立场,下定决心做一个建设魏国是辅佐之臣时,已经不在给他任何的机会。
如果,如果他能生擒诸葛亮,哥哥和侄子都会愿意信任他的!他曹子建终于也能建功立业,不枉费才高八斗之称,空老于这偏远之地。
想着,这个文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意,腰间的佩剑已经抽出,伴随着“铮”地一声,快速杀向诸葛亮。
诸葛亮带兵多年,虽没有冲锋陷阵拼杀的经历,但和同样没有杀敌经验且意志消沉酗酒多年的曹植比起来,则完全吊打。
只见他佩剑都不用,一个侧身闪躲过去便用扇柄击打在曹植的手上,对方因吃痛而松开手,“哐当”一声佩剑落在地上。
曹植羞愤交加,他居然连个村夫都打不过?!实乃奇耻大辱也!!
诸葛亮将地上的佩剑捡起来,双手呈上,道:“今天下大统,已不分汉魏吴,子建才高八斗乃是豁达之人,倘若仍然坚持旧恨,亮的耳朵也算不得什么稀罕。”
他笑得从容,和煦如风,一句玩笑轻描淡写将两者本就并不直接的仇恨化解。
“……”曹植沉默,如果撇开立场来说他是很敬佩诸葛亮的,这短短相处已知晓其胸怀,又觉几分惭愧。
他接过剑收起,扭头低声说:“孔明真大度也。”
说完再次作揖,深吸一口气走向孙权,试图表达出些许友好,道:“原来阁下便是吴王孙仲谋。”说时有留意到他手里的纸。
从刚才就很是好奇,他们到底在看什么。
孙权咬牙,但凡这上面的野史不是改编自他和兄长孙伯符的野史,他都很乐意立刻甩给曹植,还能帮他解读上面的简体字是什么。
但是现在!
孙权怒视小吕,道:“你哪次上坟能空手来?非要带点惊吓不成。”
无端被责备的小吕很是委屈,权仔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她!
她咬牙,不悦道:“我最恨的就是查重,岂会带一篇换头野史,倘若是我带的,那也必定是……”
“先不要聊无关的话题了吧!”曹冲立刻打断话题,不想让曹家再多一个被后世废料文学污染的鬼。他甚至不顾礼节快步上前从孙权手里夺过那张纸,揉成一团,往远处扔去。
然而这使得曹植更为在意,他摇头往纸团的方向走去,拾起来说:“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啊啊啊啊别打开!!小吕痛苦面具,扫一眼在场的三方势力,谁也不能得罪,好那就让不在场的晋势力背锅吧。
只见曹植艰难辨认上面的简体字,通过前后文可以推断出九成的信息量,他眉头紧拧,颇为痛苦,一会摇头一会叹气。
最终他尝尝呼出一口气,轻轻弹着这张纸,说:“此文颇具讽刺,真是妙笔生花,颇有文采也。不知是何人所写?我当拜会!”???
啊???????
不仅吕思彤这个现代人震惊,其他四个汉朝鬼也解不了他的脑回路。曹植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吕思彤喃喃道:“这个……是后世杜撰的文章,通俗解为野史就行。你说这个写得好……是认真的吗?”
“当然!”曹植虽然夸奖着,但紧拧的眉头还是能看出这篇文章给他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他认真严肃地开始分析讲解这文章妙在哪里。
“此文将我比作酒楼中的舞姬,奴颜婢膝讨好哥哥,哦我是说先帝。先帝常疏远猜疑我,我为求先帝信任多次上表明我忠心,岂不就是和讨好客人的舞姬一样?”
“……”吕思彤沉默。
曹植又说:“然而即使亲近得坐到腿上,问的却是吃谁的问题。吃,便是杀的意思,费尽心思讨好想要得到信任的同时,心里也知晓是有着会被杀死的可能。从他登基那一刻开始,我便与葡萄并无两样,一开口,我就能死。”
“…………”吕思彤无语鼓掌,好,非常好,阅读解满分。
不愧是才高八斗曹子建,毕竟本身就写过“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能做出这样的阅读解好像没什么好意外的。
吕思彤立刻换了表情,一本正经道:“啊,对!你说的对!这篇文章正是概述你的生平过往,心有大志而不受重用的悲凉,手足情深却被猜疑的痛苦的,渴望走上仕途报效国家,不辜负父亲的栽培和母亲的叮嘱,同时也表达了对亲情的渴望与不舍。”
“没错!”曹植如遇知音,拉着后世小辈的手说,“我心中抱负难以实现,愧对父母,愧对国家,没想到千年后的人竟如此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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