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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你要再说话不让我睡觉,就自己去王帐睡。”
拓跋骁:“……”一点也不好骗。
唉,半个月,这也太久了,出征后素了将近两个月,回来就快活了那么一天,一天,早知道就收着点了,可看了那么多书,早把他心火烧得旺盛得不行了,怎么把持得住呢。
第二日,姜从珚险些没起来床。
长时间没运动,突然来这么一下刺激的,其中的酸爽简直了。
全身酸痛得不行,尤其大腿和腰腹为了驭马不得不一直用力,经过一晚上的乳酸堆积,她只感觉每一丝肌肉都绷到了极致。
今天是不能继续练了。
歇了两天,身上的酸痛散得差不多了后,拓跋骁又带她去射箭。
他知道她力气小,特意给她寻了张小弓,只有一石力。
“……身体站直,别歪,重心下沉,推弓和拉弦力气要平衡,肩膀打开……”
拓跋骁先给她示范讲解了一遍,又转至她身后,一边说,一边帮她纠正姿势。
他又高又壮,站在后面,胳膊一伸,她整个人就被他罩在怀里,姜从珚隐隐感觉到男人散发热意的胸膛正在不断逼近自己脸颊。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站在旁边指挥她,却非要靠这么近。
拓跋骁表面上装得十分自然,身体却要跟她近得要跟她贴在一起了。他握住她两只手将姿势摆好,使了力气带着她拉开弓箭。
“右臂贴近身体,手腕放松,不要向外或者向内折,瞄准,调整呼吸,用腹腔呼吸,稳住。”
“放!”
听到男人的指令,姜从珚跟着手一松,箭矢离弦而去,“哆”一声扎进了三十步外的箭靶上。
“射中了!”
拓跋骁一脸理所应当的模样,他能射一百五十步,三十步对他而言闭着眼睛都能中,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可兴奋的,但姜从珚不一样,她以前在凉州也想跟着表哥表姐们学,可她那时年纪小,身体还不好,连弓都拉不动,直到现在拓跋骁教她才终于有机会自己射箭了。
“接下来你自己试着射。”
“好!”姜从珚跃跃欲试。
让男人站开,她回忆起刚才的姿势,重新拉起弓。
刚才有他力道带着还不觉得,现在自己拉,她只觉有千斤重,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拉开一半。
最后她胳膊都颤抖起来,实在要控不住了,只得仓促松弦。
箭矢歪歪扭扭射出,连靶子都还没碰到就掉到了地上。
“……”
“初学失败很正常。”拓跋骁怕她面子挂不住,宽慰了句。
“再来一次。”姜从珚咬牙。
这次她特意站近一点,离了二十步远。
拓跋骁瞪大眼:“……”
这点距离还需要弓箭吗?一刀砍过去得了。
姜从珚才不管男人怎么想,继续射了几箭。
无一例外,没有成功扎进去的。
再来。
寒凉的秋冬,她却热得双颊绯红,鼻尖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映着浅浅的莹光,粉唇轻张气喘微微,一张粉面芙蓉脸,美得明媚又娇艳,衬得身后苍凉广袤的原野都多了几分亮色。
女孩儿十分倔强,拓跋骁怕她继续下去会拉伤胳膊,按住她,“今天就到这儿。”
“你力气不够,不适合练弓,强练容易伤到手。”
姜从珚有些沮丧,脚尖踢着草地。
“但你准头还不错。”见她眉眼低了下去,拓跋骁也跟着心疼,安慰了句。
“真的?”女孩儿抬起头,求证般看着他,可别是为了哄她才说这话。
“嗯,确实还行,要是你力气再大点,说不定还真能练成。”
唉,也就说她还是练不了呗。
其实她也没多意外,练武不是一蹴而就的,不管练什么项目,身体素质才是基础,偏她就缺了这点。
…
接下来她又练了两次箭,虽比第一次好了些,可力气不够是硬伤,即便中靶也扎不进去,没什么杀伤力,但姜从珚发现了,男人真没骗她,她准头确实不错,五次里面能射中四次,虽然距离近得过分。
可若是出其不意呢。
二三十步在战场上不过眨眼的距离,箭还没搭好敌人就冲过来了,但她又不正面对敌。
想通之后,姜从珚放弃练箭了,改为练弩。
不是军中用的强弩,是小巧的袖弩,杀伤力不够强,但轻便小巧容易携带,用以防身很不错。
改练袖弩后,她发现自己的命中率又高了些,这让她十分开心。
看,她还是有点天分的。
就这么过了几日,终于熬过半月,拓跋骁的生辰也要到了。
他生辰在九月二十七,这时的北地已经下起了零星小雪,早晨白茫茫一片霜雾,空气冷得几欲冻住,直到午间太阳出来才有些暖意。
阿榧早把去年的冬衣翻出来,把夏秋衣裳的洗好归拢起来。
姜从珚最喜欢的还是那件白色狐狸毛斗篷,防风又暖和,才一穿上,阿榧却盯着瞧了两眼。
“怎么?哪里不对?”
阿榧:“……我感觉这斗篷好像短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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