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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县衙,上方牌匾雕刻着“陵水县衙”四个大字。
衙门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洗礼,高大褪色的大门镶铠的铜环颜色黢黑,虽颜色不再但依然透着威严。
屋顶的房瓦歪歪斜斜,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仿佛风一吹就掉落,真害怕哪天突然掉一块砸脑门上,看着都心惊胆颤。
大门口两根粗壮的柱子,远远的可以看见木头有许多虫洞,地上堆积的木屑如小丘,柱子虽然破旧,还是能彰显出森严与威武。
两侧摆放着一对霸气威风的石狮子,常年风吹日晒,变得黑不溜秋,狮子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光看着就让人心底有一丝丝胆怯。
王瑞雪眼神惊愕!这县衙怎么看着有些陈旧快破败的感觉?
她想到在百度上看到的,中国有句谚语叫做“官不修衙,客不修店”。
元佑四年 (1089),苏轼在时隔十五年后再次前往杭州出任知州。
向朝廷提交了一道《祈赐度牒修廨宇状》“皆珍材巨木,号称雄丽。自后百余年间,官司既无力修换,又不忍拆为小屋,风两腐坏,日就颓毁”。
魏臻玉看着陈旧破败的衙门,眼眸没有任何情绪,有些事不该他管,他丝毫不会插手。
“哒哒哒…,马蹄声传来,王瑞雪转头望去,正好与孟翰林双目对上,不过很快王瑞雪便收回目光,仿佛不曾相识过。
孟翰林看到王瑞雪瞳孔一震!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是她!就是她!
今天在花溪阁没注意看,这会儿看的很清楚。
她居然装作不认识自己,孟翰林有种被王瑞雪藐视的感觉,心中顿时不快。
不过,他身边那个公子是谁?莫非她是他的丫鬟?肯定是丫鬟。
不然她一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来县城,孟翰林心中非常肯定。
魏臻玉看到孟翰林眉头微拧,眸中飘过一丝不喜。
孟翰林到了大门口,翻身下马,看着王瑞雪眼底透着轻蔑,语气傲娇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天门村的乡下丫头吗?今日本公子差点没认出来?”
魏臻玉眼神惊诧!他们认识!
王瑞雪假装才认出他,眼神惊诧中透着一丝讨厌,皮笑肉不笑,语气嘲讽道:“哟,这一身穿的人模模狗样的,我当是谁呢?要不是看你旺旺叫,还真是认不出来啊!”
“噗嗤,”魏臻玉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毒舌。
“你,你,”孟翰林气的面红耳赤,一张脸胀的通红,像一只刚出锅的螃蟹,“噌噌”冒着热气。
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丫头居然骂他是狗,他眼神羞愤又恼怒。
眼珠子偷偷瞄了眼周围,还好就他们三人,不算丢脸。
王瑞雪懒得和他多说什么,进县衙去办理路引。
孟翰林还想说什么?
魏臻玉一记冷眸丢来,吓得他腿抖。
那眼神像一根冰锥,透着深深寒气,仿佛能刺进骨头。
他整个身体紧绷,寒毛倒立,不自觉搓了搓手臂,明明在太阳底下,此刻他觉得好冷,这公子什么来头?
办完路引回到客栈开始准备东西,明日要离开了。
孟翰林晚上心情郁闷,坐在凳子上转动茶杯,让下人去打听。
结果还没打听到什么?就被暴打一顿,回来鼻青眼肿,肋骨还断了两根。
想到今天那个公子看他的眼神,孟翰林身上的寒毛瞬间倒立,太可怕了。
孟知县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衙役拿着今日登记的备案给县令过目。
“大人这是今日登记路引的人数。”衙役恭敬呈上。
孟知县写完最后一字,放下笔,捏了捏眉心,揉了揉太阳穴,眼里布满红血丝,显得有些疲惫又憔悴,近来失眠,头昏脑胀的。
接过本子,打开翻看,一目十行,当看到天门村“王瑞雪”名字时,孟知县精神一震!眼眸瞪大,不由得严肃起来。
再看登记去的地方是富安城,孟县令疑惑?远游?
衙役心中一惊!眼神有些紧张诧异?可是哪里出问题了?
“王姑娘现住何处?”孟县令放下本子严肃问。
衙役以为有什么问题?吓得腿脚瑟瑟发抖,战战兢兢道:“在,在,望月客栈。”
孟县令点头,思虑一番,“去将王姑娘请来。”
衙役当即领命去望月客栈。
魏臻玉回到客栈立马让人去查,孟翰林怎么跟王瑞雪认识的?
很快黑衣人来报,“主子,去年孟县令带着他儿子,暗访过天门村。
假扮商人借宿在王姑娘家,只为打探木薯一事,孟公子曾与王姑娘发生过不愉快。
至于内幕无人知晓,有一个下人知晓被发卖,后来得病死了。”
魏臻玉眯了眯眼,眼中浮现一缕杀意,扭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既然没有伤害雪儿一切好说,胆敢伤害她,县令儿子又如何,挥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王瑞雪坐在房间里看手中的路引,这路引就是一张纸,上面登记名字、年龄、籍贯、相貌,要去的地方和携带的东西,去做什么?王瑞雪写的是远游,最后官府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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