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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的手往外一拽,随之一根长长厚厚的布条也被拽了出来。
随之,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更是扑面而来。
好家伙,居然是春雨用的月经带,她要是不薅出这玩意儿来,江河都不知道她也会来这东西。
春雨大叫道:“哥哥别怕,听说神儿啊仙儿啊鬼啊啥的,最怕这东西了!
狐大仙儿,受死吧!”
春雨大叫了一声,把月经带抡圆了,像鞭子一样啪地一下就抽到了老宋婆子的脸上。
老宋婆子的脸上顿时爆起一片颜色暗沉又格外腥气十足的血花来。
刚刚还哆嗦乱颤,一副大仙儿上身模样的老宋婆子,妈呀了一声,被这一下子直接抽坐到了地上。
春雨怪叫了一声,抡着月经带又向其它几个老婆子抽了过去。
顿时,一众大仙儿鬼哭狼嚎,四下奔逃。
一时间,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傻了。
说好了请大仙儿的,说好了大仙儿上身要灭人家一家子的。
这怎么一下子就全都打跑了呢?
月经带抡了两圈,就已经冻得梆梆硬了,再这么抡起来,腥气十足,像一把血色长剑。
跟小说里的至阴至邪的邪派武器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前两下还是用月经带抽,再然后,就是冻硬了,像长剑一样砍了过去了。
几个跳大神儿的老婆子被春雨打得落荒而逃了,更是恨死了老宋婆子,都怪她,忽悠自己来找江河家的麻烦。
这下好了,破了她们的法呀。
她们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只是贪图老宋婆子那两只鸡,二斤肉。
老宋婆子跑到门外,一手拎鼓一手持鞭,一边敲鼓一边跳脚大骂,掘着江河家的祖宗十八代。
老宋婆子她们被破了法,这下老陈婆子不怕了,冲上来跳着脚跟老宋婆子对喷,稳稳地压住了一头。
春雨一把将老陈婆子拽开,大叫道:“哪有那么麻烦!”
春雨说着,月经带剑一抡,砸到了老宋婆子的嘴上。
这一剑,打得她一嘴的血,牙都打掉了好几颗。
春雨得意地拎着血色长剑大胜而归,结果往谁那走,谁就往后退,就连老陈婆子都一个劲地叫着把东西给我扔了。
这东西,谁沾上谁倒霉,像老宋婆子她们被这东西抡了一个满脸开花,怕是祖宗十八代都要跟着一块哭了。
原本老宋婆子她们没上门的时候,家里不知道也就罢了。
现在知道了,家里居然还有白狐和黄皮子的皮筒子。
就算老宋婆子好几个大仙儿都被春雨一通月经带抽跑了,可事关大仙儿啊,东北人就算再不信,心里也毛毛的。
王淑琴一宿也没睡好觉。
江河无奈之下,只能把这皮筒子都拿了出来,去县供销社卖了吧。
听说要去县里,刘二也要跟着一块去,而且一路上扛东西背东西格外勤快。
猎白狐他没帮上忙,一帮大仙儿上门跳大神儿,他吓得没敢露面,绝对特别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
坐着小火车到了镇上,急匆匆地又去赶火车,车票也都是刘二这位大哥买的。
江河看到刘二这副很内疚的样子,忍不住揪了揪嘴角,没揪着什么毛,但是那种感觉还是历历在目啊。
他倒是想说,大哥其实你不用这么愧疚的,该愧疚的是我才对啊。
县里的供销社,态度那叫一个奇差无比,一个个好像都特么的欠他八百万一样。
特别是那些老娘们儿,磕着瓜子,还没说话先翻白眼,一个个跟特么赖蛤蟆似的,一戳才一蹦哒。
至于为群众服务,可拉基巴倒吧,正式职工牛逼着呢。
就算是领导来了,我也是这个鸟样,借你几个胆子,你也不敢开除我们伟大的工人阶级。
态度这事儿先放一边,先说人家供销社不坑人嘛,该多少钱就多少钱,多了少了的,又揣不到我兜里。
江河忍着怒气,把白狐皮,还有十几张黄叶子在柜台上摊开。
原本嗑着瓜子,爱搭不稀理的老娘们儿,看到那油光水滑的皮子,啊哟了一声,上来瞅了瞅,一个个被吓得面无人色。
供销社见多了这种皮子,什么仙儿不仙儿的,她们不在乎,最后不都做成衣服穿到了人的身上,也没见谁被大仙给扒了皮啥的。
可见,神佛也好,狐黄大仙儿也罢,都是欺负信仰它们的老实人。
至于那些有钱穿高档皮草的贵人,它们是万万没胆子闹腾人家的。
她们惊讶的是,这种皮子的质量,绝对是平生仅见呐,这玩意儿,值大钱呐。
几个老娘们儿再看江河的时候,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起来,有个八卦老娘们儿还探起了江河的底。
自己有个侄女的嘛,真要是能成的话,自己不也能借上力嘛。
结果一听是农民,立刻脸就拉了下来。
你要是林场的临时工,都能高看一看,老农民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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