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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元智咳了咳,道:“师父说过会带我回一次杭州,定然会答应的,付娘子,就带我去吧。”
听元智如此说,清秋不好推辞,况且元智本系杭州人氏,来汴京之后定然未再回过杭州,元智元圣二人忙去寻空绝。
元智哭丧着脸,苦苦哀求,元圣在一旁帮腔,清秋则是最后假装路过,便也说了几句好话。
空绝白眉耷拉着,叹道:“是我当年答应你要带你回去,如今我抽不开身,倒是劳烦付二娘子了,元智道心不稳,这些年只当他个孩子教养,也未让他遁入佛门。”
原是如此,清秋这才明白为何元智向来不忌口,还在寺中酿酒吃肉。
元圣道:“师弟这么多年都为静下心来,有朝一日,终要还俗。”
元圣望着元智与清秋远去的背影,满眼无奈,空绝手中捻着佛珠,眯着眼。
“元智有自己的缘法,心不在这儿倒也无妨。”
——
同空绝方丈和元圣请辞后,清秋带着元智下山,元圣为元智备了几套衣裳,临行前嘱咐元智不要在外贪吃,元智一一点头,极其认真地保证。
回汴京后,清秋命云露收拾好衣裳行李,让绿柳去看顾瞳瞳,清秋让李妈妈为元智收拾一间厢房暂住一晚。
云露和绿柳交换了差事,清秋从正屋回来时,绿柳在收拾包袱,云露正逗着瞳瞳。
付彰得知清秋要回杭州去,也说让她将杭州的宅子卖了,清秋只好带着田契,但那宅子她却还未想好要不要卖。
次日一早,清秋留了封信交给李妈妈,那信是交与王恒的,她一时决定回杭州还未和王恒说,启程的日子早,来不及与王恒面说,只好如此。
清秋回杭州一事,于王恒来说有些突然,只是等他得知时,清秋已然寻了客船南下。
他与清秋定亲在即,清秋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杭州,王恒心下慌张,恐清秋悔话,可当日在宫中,清秋说愿意嫁给他。
她愿意嫁给他,还唤了他的字,一时间,王恒陷入反复揣度之中,不由得去猜测清秋曾喜欢的那人。
佛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因清秋而陷入忧虑,这无法从心头消解,唯有将定亲一事,早早地提上日程,才能叫他安心。
在与清秋不多的接触中,王恒当真搜寻出一个可疑的人。
当年付家的谢师宴,他在付宅中迷路,撞上清秋,还未等他开口,清秋便喊了那人一声。
那时他太过欢喜,在清秋俏皮灵动的双眸中失了魂。
而忽略了那人。
思及此,王恒命观墨去查那日出现在付宅中的人。
——
清秋所乘客船长十多丈,深三丈,阔二丈五尺,一路乘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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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青梅叹》 30-40(第3/26页)
南下的客人数不胜数,船艏的甲板外挑,造有楼台。
舱室里清秋凭窗望着滔滔不绝的江水,云露元智在一旁逗着瞳瞳,因怕它乱跑,清秋不曾将它放出来。
吕氏本欲留下瞳瞳,但清秋想着,它在付宅无人照料,韦氏不喜狸奴,吕氏又要顾念着小侄儿,倒不如将瞳瞳带在身边。
绿柳守在清秋身边,陪她看遥遥青山,粼粼江水。
“有些闷,我出去走走。”清秋余光瞥见绿柳,轻声说着。
清秋利索起身戴上幂篱,绿柳随即追上前去,忙道:“姑娘,我陪着你吧。”
云露听见动静,抬头望向绿柳,“绿柳姐姐,歇歇吧,瞧你站了这么久,跟我和元智玩会罢。”
“你瞧瞳瞳多可爱,这么可爱的狸奴,绿柳姐姐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云露睁大眼睛,学着瞳瞳喵了一声。
元智没绷住捧腹大笑,云露凝眉揪起他的耳朵,“笑什么笑,笑笑笑,就知道笑笑笑。”
“我错了,我错了,云露姐姐饶了我饶了我。”
绿柳看他二人嬉闹,眉头轻拧,随后又看了一眼瞳瞳,却没有过去,仍旧站在窗边。
清秋出了船室,此刻霞光渐浓,江面浮起碎金,同行江南的游人倚在船舷,享受着这江面长风,秋高气爽,使人心神开阔。
清秋着鹅黄杏花齐胸襦裙,肩上碧色披帛交缠,颇有几分春日气息,
青山寺位于城外半山腰,此时九月中旬,半山腰的红枫已显露,从汴河回首望去,可窥见群山一点红,如同姑娘家所用绫罗披帛,延绵轻薄。
隔着一层薄纱,清秋看不太清远景,只知道那方就是青山寺。
清秋走至船舷边,眺望平阔的江面,回杭州她要做些什么,又要拿回什么,清秋并未想好,所落下的东西,其实是一段旧忆。
师无涯所送的簪子可以丢,写下的印花笺可以烧,可是那真切的十二年,要抹去并非易事。
清秋失神地注视前方,纵使有再豁达的诗书,也抵不过乱成线的思绪。
江心升起明月,一轮弯月倒置其中,江面急风骤起,船帆吹得呼呼作响。
“姑娘,江上风冷,且先进去吧。”绿柳出来劝道。
江上秋风瑟瑟惹人寒,确实冷得人发颤,甲板上所站的人悉数回船室,清秋迟了会,便等着人都进了再回去。
清秋打眼望了望正对面的一黑衣人,那人衣如松墨,长缨挽发,随风飘摇,皎皎明月之下,颇有浪客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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